第165章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17)
白粟被他放到床上,对上男人那深不见底的眼眸,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也不用这么着急,我们是不是先计划计划。”
上官赫泽扯开她的衣裳,大片白皙的肌肤映入眼帘:“用不着。”
“你这是同意了?我们说好了。我要是当上太后,你就不能管朝堂和后宫的事。到时候你就给沈烬琸下个能瘫痪的药——”
上官赫泽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
日落西山,云雨停歇。
上官赫泽披着中衣,推开室内的窗,新鲜的空气涌入,冲散了满室旖旎生香。
“来人,传膳。”男人的嗓音难以言说的低哑,韵味悠长。
他望向床榻上的身影,满目柔情。
白粟掀开帘子,皓白的手臂上,布满青紫的痕迹。身上很不舒服。她的嗓音,比上官赫泽还要沙哑的不像话。“我要沐浴。”
上官赫泽端了一碗粥过来:“先吃点东西。不吃饱,哪有力气。”
白粟勉强坐起来,尝了两口:“还不都怪你。”
宫女站在门前,恭敬的说。“贵妃娘娘,水备好了。”
“下去吧。”上官赫泽见白粟嘴角的饭粒,俯身亲了过去。
能进来的,都是上官赫泽的亲信。
隔着床幔,宫女看到那两对身影。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开始浮想联翩。
宫女连忙低下头,脸红心跳的关上门。
偏殿的浴室仅有一块帘子做遮挡。
里面是一个半人高的浴桶,放好的热水中,冒出氤氲雾气。层层玫瑰花瓣,随着水面泛起涟漪。
上官赫泽抱着怀里一丝不挂的女人,进了浴池。自己也一同跨进去:“我也要沐浴。”
白粟艳羡的抚摸着男人比她还要柔顺的三千青丝。打开他不老实的手:“别闹。”
上官赫泽把人揽在怀中,摘掉她胸前贴着的一片玫瑰花瓣:“没闹,我帮你洗。你休息会。”
白粟疲惫的躺在他怀里:“不许闹我。我睡一会。”
“皇上驾到——”
白粟刚起的瞌睡被门外尖细且极具穿透力的声音给惊跑。
沈烬琸见紧闭的房门,之前的怪异感再次萦绕在心头:“爱妃,朕来看你了,爱妃?”
怎么这么早就休息了。不是跟她说了。他今晚要过来。
按照以往,这小妖精应该早早就准备好热情的迎接他才对。
宫女锦儿大着胆子来到他面前:“皇上,贵妃娘娘不舒服,今日和皇后娘娘在偏殿休息。”
沈烬琸听着皱眉:“怎么又是皇后,她还没走?”
难不成是皇后跟上官若雪说了什么。他的贵妃,整日跟皇后混在一起。一定是被皇后给带坏了。
锦儿行了个礼:“奴婢这就进去伺候两位娘娘梳洗。请皇上移驾主殿。”
沈烬琸见面前身材窈窕的锦儿,心中顿时生出一抹烦躁暴虐的情绪。
若是以前,他见到这种清秀的丫头,说不定会一时新鲜,宠幸一次。
可现在,他失去一个男人的尊严。
每天只能对着上官若雪那一张脸。虽然不可否认那女人很合他心意。
但他是帝王,怎么能只宠幸一个妃子。
身为帝王,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沈烬琸没了等待的心情,只觉得乏味至极:“不用了,既然不舒服。朕过几日再来 看她。”
若是下个月上官若雪再怀不上子嗣,朝堂那些食古不化的老臣又要上奏折。他必须想别的办法 。
浴房内
白粟推开几乎要趴在他身上的人:“你快起来。”
上官赫泽半分不见慌乱,凑在她的耳边问“怎么,这就怕了?以后这种日子,多着呢,要习惯。”
白粟搞不懂,这男人怎么还能这么镇定,听听这说的什么鬼话。“你就不怕他闯进来。”
上官赫泽按在女人柔软的腰肢上:“放心,他怎么说也是个皇帝,不会做这种丢面子的事 。我们继续。”
白粟从浴池中起身:“不要,我累了。”
上官赫泽从后面环住她:“为了我们的造人计划,要好好努力才行。”
……
等到浴室的水温彻底冰凉,两人才从里面出来。
白粟这下昏睡过去,叫都叫不醒。
天光大亮
上官赫泽察觉到怀里的女孩动了动,轻声道:“臣妾伺候皇后娘娘更衣。”
“嗯。”白粟浑身酸软,半分不想动。低低应了一声。
上官赫泽见她是真的累坏了,也没有再闹她。
两人用过早膳,在宫内转了一圈。
下午上官赫泽秘密见了之前那位名叫天玑的男子。
这几日,他白天黑夜都和白粟黏在一起。搞得后宫妃子人心惶惶。皇后和贵妃关系如此好,后宫哪里还能有她们这些嫔妃的容身之地。
某日,用过晚膳的两人在床上歇息。
上官赫泽的手覆盖在白粟的肚子,眼神幽深。“你说,这里面,会不会已经有了我们的宝宝。”
白粟盘腿坐在他旁边:“你是因为要生宝宝才和我在一起,还是喜欢我。”
这男人,白粟一直搞不懂他究竟怎么想的。问他也不说,就是个把什么事都自己憋着的闷葫芦。
上官赫泽手从她肚子上移开。“重要吗?你不是想要当太后?我会让你坐上那个位置。”
白粟道:“当然重要,你以为我想当太后,我还不是为了不和你起冲突。”
她的任务是让上官赫泽不扰乱朝堂后宫,不让俪国亡国,落得个生灵涂炭的下场。
而上官赫泽一定要杀了沈烬琸报仇。
阻止不了上官赫泽,两全其美的办法就最好是生个孩子,继承沈烬琸皇位,让俪国延续下去。
寝殿内的蜡烛燃烧殆尽,最后一丝光亮熄灭,室内陷入黑暗。
上官赫泽指尖描绘着白粟的眉眼,嗓音在这黑暗中染上一丝冷漠。“皇后娘娘,或是未来的太后娘娘,喜欢或是不喜欢。我们的关系,都会止步于此。”
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
他们这层关系,注定只能像现在这样,藏在见不得光的地方。
与其想那么多没用的,何不把握好现在。
上官赫泽从身后把人给揽进怀里。“皇后娘娘,人生苦短,当及时行乐。”
“你——”白粟还未来得及反驳,唇就被堵住。
男人的吻炽热绵长,比他冷漠的话,让人安心。
“皇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