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影帝他今天精分了嘛(18)
和醉鬼是讲不通的,白粟嘴角抽了抽:“我去倒热水。”
顾恒生扒拉着她的肩膀尝试站起来:“粟粟,醉了就不要乱动,我去给粟粟倒水。”
白粟可不敢让这个站都站不稳的去碰热水,她拉着顾恒生胳膊,轻而易举把人重新拉倒在床上:“恒生,不用了。”
“粟粟。”顾恒生抓着她的手腕不松开。动作执拗。
白粟搭上他的手:“恒生,我不会走,你先松开我好不好。”
顾恒生定定看着她,似乎在判断她说这话的真假。犹犹豫豫的松开了手。
白粟松口气,身上的红酒渍都快干了。
她下床打开顾恒生的衣柜,背对着他,拿了一件他的白衬衫给自己换上。
顾恒生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女孩肌肤细腻的美背,那眼神,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在白粟换好衣服转过身时,就见男人垂着眼帘,一副被抛弃的可怜模样。
男人的裤腿也湿了,白粟拿了件灰色宽松丝质睡衣,打算给他换上。
白粟举着衣服:“恒生,我们把这个给穿上,好不好。”
顾恒生点点头:“好呀。要粟粟给穿。”
白粟给他套上。顾恒生全程不吵不闹,格外配合。“你是要下楼吃饭,还是我给你拿上来。”
顾恒生直勾勾看着她,眼睛也不眨一下:“我要和粟粟一起。”
“那就下楼吧。”
这男人喝醉酒除了黏人点,还是挺听话的。
“叮铃铃——”
顾恒生的手机这时响了。白粟从书房过来时拿上它放在了床头柜上。
白粟看了眼,是刘大经纪人的电话。
她把电话给顾恒生:“恒生,接电话。”
顾恒生看了一眼 ,道:“粟粟接。”
白粟无奈打开了免提:“刘大经纪人,恒生他喝醉了,你找他有重要的事?”
电话那头传来刘大经纪人困惑的声音:“你说顾大影帝喝醉了?你确定?”
他们顾影帝说是千杯不醉一点也不夸大,怎么会醉了。
白粟说:“对呀,他今天心情不好,喝了点酒。”
经纪人也没深究,想着白粟也不是外人,就道:“上次顾影帝想挖过来的专业心理医生范山我联系上了,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他徒弟唐尚,他答应给顾恒生做半年的治疗,但是最好能住在顾影帝家里,及时关注顾影帝病情。”
“顾影帝不喜欢外人侵占他的地盘,所以他可能会不同意这点,我希望你能帮忙劝劝他。”
“等恒生酒醒了,我会跟他讲的。”
白粟说完,又聊了两句,没别的事就挂断电话了。
这段时间这么平静,男人温和有礼,居家贴心,白粟都快要忘记这人是个危险的精神病人。
顾恒生撒娇的搂着白粟:“粟粟,我不要别人住在我家。这是我和粟粟的家。”
白粟不得不感叹,刘大经纪人还真是了解顾影帝。“恒生,这是为了给你治病。而且他们住不了多久的。你就当他们是客人。 ”
顾恒生苦恼的皱起眉,眼睛亮晶晶的说:“粟粟,我们去结婚,好不好。”
白粟一惊,这喝醉酒的男人什么奇怪脑回路。刚才还说住客人的事,怎么变成结婚了。她只好道:“恒生,你喝醉了。这事我们明天再说。”
顾恒生气鼓鼓的反驳:“我没醉。”
白粟问:“那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顾恒生把脸贴在她怀里:“喜欢粟粟,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白粟敷衍说:“好,结婚,明天去结婚,我现在饿了,走不动路。”
顾恒生似乎有点失望,他想现在就去。可是粟粟饿了。“好吧,先吃饭。”
吃完午饭的顾恒生在床上睡了一会,白粟被他抓着胳膊离不开,就坐在他旁边刷手机。
一直到黄昏时,顾恒生才醒过来。他捂着昏沉的头,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俊脸泛红“粟粟。抱歉,我失礼了。”
白粟看着他,问:“酒醒了。”
顾恒生不好意思的点头:“嗯。麻烦你照顾我。我去给你做饭。”
白粟说:“不用,你刚醒酒,点外卖吧。”
“粟粟,我虽然醉了,但说过的话是认真的。我是真心向你求婚的。”
白粟挑眉问他:“是吗?我还以为是你酒后胡话。”
顾恒生纤长的睫毛眨巴,可怜巴巴的看她。仿佛白粟拒绝,他能哭出来。“粟粟,酒后吐真言。你答应嫁给我的。不能说话不算数。”
白粟极力克制嘴角的笑意,板着脸说:“我是答应。但我又没说什么时候。”
顾恒生给她看手机上日历“粟粟,明天就是个好日子。”
白粟看了一眼,还真是。“那就明天吧。”
顾恒生往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嘶——”
白粟拍开他的手:“你这是做什么。”
顾恒生委屈的说:“我看看自己是不是没睡醒,有点不真实。”
她反应也太冷淡了,一点都不像要答应的意思。
“那我收回刚才的话,让你再多求几次婚我再答应。”
顾恒生慌张说:“别,我错了粟粟。”
白粟嘴角的笑意缓缓勾起:“跟你开玩笑的,能嫁给顾影帝,我很高兴。”
顾恒生盯着她勾起的红唇,指尖摩擦。“粟粟,我想亲你。”
白粟双手承在床上 ,戏谑的看他。“问我的话,不行。”
“那我不问了。”顾恒生扣起她的下巴,低下头,声音沙哑。“我们来点实际的。”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
白粟还穿着顾恒生的衬衫,被他轻而易举的给掀到上面。
他含着白粟耳朵。褐色的眼眸此时似有火花在燃烧。
身上的丝绸睡衣轻轻一勾 ,便全部褪去。
碰到阻隔时,顾恒生后悔了。
但这会放弃简直要他的命。他惩罚的咬上女人耳垂:“你怎么没告诉我。”
白粟搂着他的脖子,疼痛的感觉让她皱起眉:“什么?”
她确实早就忘了?男人说的是什么事情。
“那天,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顾恒生力道加重。在她肩膀出咬出牙印:“小骗子。”
要是知道那天什么没发生,他会将今晚留在新婚夜。
今天这种情况,太仓促。
白粟不懂他怎么生气了,流下生理性的泪水,嗓音娇弱:“哪有骗你。你松开。不舒服。”
顾恒生低声在她耳边道“那是还不习惯,我们多磨合几次,粟粟就舒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