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总裁他是偏执狂(20)
程母当时吓得惊出一身冷汗。
还是程父回家,问程闫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时才六岁的程闫说:兔子毛脏了,不能要了。
程父没有办法,就带程闫去看心理医生。
医生了解后跟程父说程闫患有偏执型人格障碍。
这种人通常会过分固执,过分警觉。敏感多疑,好嫉妒。很难轻易交心和人做朋友。
程闫应该是将小兔子当成朋友,或者当成是他自己的所有物,在他的认知里,小兔子是他一个人的。不能被任何人碰。应该是有人碰了他的兔子。才导致他做出偏激行为。
程父听完医生的分析,又去调家里监控,发现这只兔子被邻居家来找程闫上学的同学抱过。
当时程闫用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阴沉沉盯着那同学,直接把人吓跑了。
程父只能庆幸,还好程闫伤害的是兔子,不是抱兔子的那个孩子。
后来程母只能请假一段时间,在家照顾程闫。
他们也逐渐发现程闫的问题。
程闫如果喜欢上一个物件,就会盯着那物件发呆,看一整天都不会腻。
但如果这件物品偏离他预计轨道,他宁愿摧毁。
他一旦认准一件事,就必须做到尽善尽美,说是吹毛求疵也不为过。
程闫上高一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沉迷散打,下手没个轻重,打残三个教练,程父程母赔了大笔医药费,带人登门道歉那边才不予追究。
后来没人愿意教程闫,他开始吵着要去参加什么世界大赛,不上学了。
有次逃学失踪三天,被程父从邻市的警察局给领回来。
后来程父找来心理医生到家里。
就算是治不好程闫,找个办法培养他其他的爱好也行。
比如学习,再比如工作。这才有了后来的工作狂程总裁。
当时听到白粟和程闫结婚时,程母还担心程闫会不会对白粟产生过分的占有欲,伤害到白粟。
结果倒好,白粟没事。
他们一家把全部身家搭进去了。
这孩子这种举动,病是好了还是严重了。
程父程母没有想过的是。
白粟不是那只兔子。
程闫也没有把白粟当成他的所有物。
白粟是他的爱人。
是他伤害自己也要保护的人。
尽管他对白粟有偏执,会敏感多疑。但他从未想过伤害。他会为了白粟克制那些念头。
夭夭从空间外的屏幕看道:【宿主,男主回来了,你一定要手下留情啊。】
白粟听到脚步声的临近,主动打开门,皮笑肉不笑的说:“闫哥哥,你回来了。”
“粟粟。”程闫在看到卧室的灯亮着,就知道女孩醒了。他眼中的歉意在看到白粟手里拿着的锁链时转为阴鸷,声音冷凝:“你怎么解开的。”
白粟左手拿着锁链条的银锁,右手拿着抽奖抽中,模样像打地鼠游戏里的黑色大锤。问他:“你是不是要先解释,为什么关我。还给我下药。”
程闫像是没有听到她说的话,握住她手腕:“粟粟,回答我,你怎么解开的。”
钥匙还在他身上,没有钥匙。她拿什么开的锁。
他的妻子,对他有秘密。
“这么打开的。”
只见白粟把银锁丢到地板上,举起手里的大锤,看似轻飘飘的捶打在上面。
地板都跟着抖三抖。
程闫感觉,他脚底板都跟着震了震。
大锤拿开,纯银的锁,变形了。
“闫哥哥,这锁绑着我。你说,它该砸吗。”
程闫瞳孔颤了颤:“粟粟,你——”怎么做到的。
他老婆绝对没这么大力气。
这锤子难道是白氏研究的什么新型设备。
白粟举着手里大锤,阴恻恻盯着他,说:“闫哥哥,你还没回我话呢。”
“你说,绑我的这锁,它该砸吗。”
程闫膝盖一软:“粟粟,我错了。我认错。”
跪老婆不丢人。和老婆打架才丢人。
白粟大锤砸在他脚边,问:“错哪了。”
“粟粟,我绑了你六个小时。”程闫去拿地上变形的锁,呈给她:“作为惩罚,你绑我下半辈子。好不好。”
白粟没出声。
这男人的道歉毫无愧疚。
程闫声音一声比一声凄凉:“粟粟,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
“我怕我不在你身边时,你会想不起我。”
“我怕你被别人抢走。”
“我怕你离开我。”
“老婆,别生气,我错了。”
白粟对上他那不安的视线,心软说:“闫哥哥,你偷换概念。你答应我,以后不会再做这种事。”
“老婆,我不会再绑你。我发誓!”
程闫立即站起来,举着手,心道:我会把自己绑到你身边。别想摆脱我。
白粟严肃说:“再绑我,我就回娘家住。”
程闫答应:“好。”一起回去住。
屋内的白炽灯照亮床尾一角。两人的影子拉长到床单上。
程闫上前想搂她,声音沙哑:“老婆,我们该休息了。”
白粟手里大锤砸在他脚边:“想的美,今晚你打地铺。”
程闫被逼的后退一步,弱弱问道:“那我能在卧室打地铺吗?”
“随便,反正不许上床。”
“好。”
半夜
程总裁偷偷爬上床,搂着自己小娇妻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