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炼药
炼药这事儿,杜哲也想像小说里那样,一手灵火一手丹炉,风轻云淡间就在丹炉里把事情办了,但实力不允许啊!
未到采气境,没有灵力的他,只能老老实实地生火熬药搓丸子。
待到太阳下山时,杜哲看着面前几十粒乌黑的清毒丸,提出了一只兔子。
“小家伙,就让你来给我试试药吧!”自言自语着,杜哲将一粒药丸喂进了兔子的嘴巴。
大概一刻钟后,杜哲看着依旧活蹦乱跳的兔子,微微点了点头。
随后,他又提出一只兔子,将两只兔子放到一起,同时给它俩灌下了一种毒性药液。
几个呼吸过后,后面那只没有吃药丸的兔子身体一抽,倒在了地上,之前吃过药丸的兔子则没有什么变化。
“看来这丹药的避毒效果还行!”观察一阵后,杜哲满意地点点头。
随后,他再次取出一粒药丸,给那只倒地的兔子喂了下去,没多久,那只兔子就有了动静,缓缓醒了过来。
“解毒效果也不错。”杜哲点点头,自己拿起一枚药丸,放进了嘴里。
这倒不是杜哲鲁莽,而是这清毒丸几乎全用药性温和的补药炼制,并且杜哲又有真气护体,他自信出不了事。
“味道还行!”咂咂嘴,杜哲开始气行周天,感受体内的药力变化。
“药力温和,没中毒也可以补血益气,不错。”
之后两天,杜哲又陆续尝试了几种药方,除了一种可以增长真气的白露丸之外,其他的丹药都被杜哲成功配了出来,其中不乏几种清毒丸也无效的剧毒之物。
“要不要炼一些调和阴阳的药呢?虽然没有药方,但我应该能配出来……”第三天傍晚,练完最后一锅清毒丸的杜哲摸着下巴自语道。
“那可是好东西啊,师侄要是炼出来了,记得分我一些哦!”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小月潭上空响起。
杜哲神色一僵,起身看去,就见莫辞镜和鸿雁正联袂从空中落下。
莫辞镜依旧面无表情,但鸿雁却是一脸调笑之意。
“弟子见过师尊、师叔。”杜哲强忍尴尬行礼。
“嗯!”莫辞镜点点头,然后挥手一招,将杜哲配置的一枚清毒丸招至身前。
“药性调和得不错,就新手而言,算是上品了。”鸿雁瞥了药丸一眼,评价道。
“还算有几分天赋,怎么样,白露丸有没有配出来?”鸿雁又问。
“弟子愚钝,有做尝试,但是失败了。”杜哲摇头道。
“正常,若是你能直接配出白露丸,师叔我到是要惊讶了。”鸿雁随口说道。
“此话何解?”杜哲疑惑道。
“白露丸不比其他,可以助凡人壮大真气,对药性的配比要求极高,多一分少一分都会失败。你不到采气境,没有灵力辅助,除非是配药几十年的老手,否则根本把握不准。”鸿雁解释道。
“谢师叔解惑!”杜哲拱手。
“明日来我阁楼,为师指导你修行《风云劲》。”莫辞镜冲杜哲点点头,转身回了阁楼。
“师侄,再给师叔背几篇诗文。”鸿雁放下一堆带给杜哲的生活物品后,朝杜哲说道。
“师叔,我记得的都写给你了,师尊看过我的记忆,您找她要吧。”杜哲连连摇头,表示不想费那个脑子。
“她将一些佛道典籍和话本故事告诉我之后,就不搭理我了。”鸿雁苦着脸摇头,“这样,你不是想要那方面的药方吗?十首诗换一个药方。”
“师叔,我不是那种人?”杜哲连连摇头,“刚才我就随口说说的。”
“随口说的才是真心话!这样,七首诗换一个药方。”鸿雁开始降低要求。
“师叔,我只是普通人,真想不起来那么多。”杜哲依旧摇头。
“五首,不能再低了!”
“师叔你容我想想……有了!”
……
“虽然没有上次的那些诗词惊艳,但也是传世佳作了。”鸿雁看着新入手的二十篇诗词,满意道。
“师叔,您要这么多诗词干什么?”杜哲将药方揣进怀里,不解道。
“等你入世历练就知道了。”鸿雁卖了个关子。
杜哲闻言,有些古怪地看了鸿雁一眼,觉得自己已经猜到真相了。
…………
《风云劲》,一种独特的运劲与运气之法,可用劲力与真气缓慢洗练五脏六腑,使之稳步强健。
在真意传承和莫辞镜的引导下,杜哲直接将风云劲入门,再次开始了日复一日的修炼。
修行《风云劲》第一年,杜哲五脏六腑初成,开始入小月潭练功。
下水修行是莫辞镜给杜哲的建议,小月潭看似平静无波,但杜哲入水之后,却发现下面暗流涌动。
想要在变幻不定的暗流中修行《风云劲》,必须分心化解或者躲避暗流,还要全力维持真气运转避免溺水。
一开始杜哲可谓吃尽了苦头,小月潭的水他足足喝了一个月,才算是能在水下暗流中稳定修行。
而后,杜哲的《风云劲》便开始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进步起来,入水修行一年后,他便完成了五脏六腑的洗练,可谓进境喜人。
洗练完五脏六腑的当天,莫辞镜又给杜哲放了三天假。
这一次,杜哲没再炼药,而是开始练习制符。
是练习,而非尝试,因为不到采气境,想要制符必须以自身的神魂之力为引,消耗极大,且恢复起来极耗时间。
杜哲正处于锻体的关键时期,自然不会空耗神魂之力拖慢自己的进度。
他练习制符,意在磨炼手法,熟悉灵篆。
此界制符与他原来的世界不同,主要是依靠灵篆引动天地灵气,从而发挥出各种功效。
而书写灵篆,必须凝神静心,排除万般杂念,且每个灵篆都必需笔走龙蛇,一气呵成。若不多加练习,是很难做到这一点的。
这两年来,杜哲对于灵篆和云书的练习从未懈怠,如今他自觉熟练,因此不再单独练习灵篆、云书,而是试着画一画符。
休息的第三天下午,杜哲捧着一张符纸,送到了莫辞镜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