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逃!赶紧逃
煊自认为自己的计划十分周全,白天的时候通过聊天,他成功获得女人的信任,男人就算没有信任他们,也不会太防备。
他为了杀死这两个人,细细吩咐过刀,在万无一失后才动的手。
天空已经黑到看不见,他强忍着睡意坚持到现在,却没想到还没有开始就夭折。
短短几秒,他想了一堆东西,转过身的时候,脸上熟练地堆起笑容,“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不睡?”
谢栀抱胸道,“要是睡了还能看到你们干的好事吗?”
笑脸一僵,煊知道,对方怀疑他了。
男人站在女人身后,没有什么表情,但仔细看,可以发现,男人的眉头是皱在一起的,目光幽暗,如同深渊。
“咔哒。”
刀后退一步,踩到了地上遗落的树枝。
真是个废物!
被刀这么一闹,不就摆明了他们心虚?!
“哈哈,我们?我们什么都没有干啊。”煊说,“我有点担心,忍不住出来看看,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希望没有吓到你们。”
谢栀看向地上的火把,“那这个呢?”
煊嘴角微,“这是用来照明,不然这黑布隆冬的偶读看不清楚。”
对方没有再说话,煊呼出一口气,现在,是蒙混过去了吧。
“既然你们没事,我就先走了。”
“站住。”
只有两个字,带着冰冷,没有一点温度的话语随之落下,煊两人汗毛竖起。
怎么回事?
没事的,他们肯定发现不了。
煊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转过身,看着谢栀两人站在昏暗树下的脸,眼睛发着亮光。
“啊!”刀惊叫一声,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可怕!他们是不是故意的?!
随着猜想而来的是腾升而起的愤怒。
煊要稳重些,他可哦度一声,“还有什么事?很晚了,我们真的要去休息了。”
话语间透露了一点强势。
谢栀含笑的眉眼逐渐变成了锋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因为,啸已经出手。
以煊根本看不清的速度来到了他面前!
!!
“等”他的话没说完,就被一拳轰了出去!
刀大叫一声,冲了上去。
啸瞥眼,然后十分淡定的抬起腿,刀也和煊一样,倒在了一起。
胸口发闷,可见力气之大。
煊已经知道他们暴露,虽然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发现的。
啸鬼魅的身影就在眼前,一个回合,他明白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
谢栀站在后面冷眼看着,“说,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煊低垂眉眼,“是,我承认我说谎了,但我们就是想要进山来找点食物,难道这也不行吗?”
拍掉身上沾染的灰尘,看似坚强,如果这里还有外人,怕是要把他看成“欺凌弱小”中的弱小了。
谢栀:“嗯?可你们流浪者部落也不在这里啊?”
煊:“!!!”
刀:“!!!”
心脏瞬间怦怦直跳!呼吸明显一窒!
逃!赶紧逃!
这是煊的第一个念头,因为铺天盖地而来的威压让他忍不住腿脚发软!
这个男人真的很强!
“想跑?”啸一声冷哼,抓住人丢了回去。
“啊!”
“啊!”
两声惊呼。
煊惊恐害怕,“饶了我我们也是被逼的”
“你们是要去日部落吧?”谢栀说道,没有距离太近,与啸形成一个对角线。
煊:“是”他刹那颓丧,现在人在他们手里,逃跑也不行,只能实话实说。
他就盼望他们会看在他什么都说了的份上,绕过他们。
系统:“肯定是想对日部落不利!这群坏蛋!”
系统在脑海里愤愤不平,“宿主,肯定不能轻易放过他们!流浪者在这个大陆都是罪大恶极的人!要不然不会被赶出部落!”
谢栀没有回话,心里有数。
就算系统不说,她不没打算放过这两人。
肯定要套出背后的秘密。
然而变故就在这一刹那,煊冲向了她,在谢栀回过神来的一瞬间,扣住了脖子。
谢栀:“”
哦吼,翻车。
系统:“”
系统,“宿主,你”
像是觉得自己态度不明,像是砸责怪似的,它补充道,“没关系,”啸还救你的,你坚持住!”
谢栀咬牙:“要不是你影响我,我肯定不会被抓住!”
现场的氛围瞬间变了。
刀洋洋得意,惊恐退去,对啸威胁道,“你过来啊?你敢过来一步,我们就把你的女人杀了。哈哈哈哈哈!怂货!”
看到啸不敢上前一步,刀哈哈大笑。
他什么都没有发现,被煊抓住的谢栀不仅没有惊慌失措,脸上的神色颇有耐人寻味的意思。
煊得意地看向啸,用言语威胁这个男人。
啸停下脚步,抿着唇不说话,在煊看来就是被威胁住。
这人真是个情种,不过正好方便他们行动。
“是嘛?”
淡淡两个字,煊手里还捏着娇嫩的脖子,他可不相信一个娇弱的女人会从他手中逃脱。
只是
谢栀勾起唇角,以他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一个转身,抵住煊的胸口,把人按在地上。
“呸!呸!”
煊不敢置信,吐掉嘴里的泥土,“不可能!你怎么可能逃脱我的控制!!”
刀冲上去,凶狠的神色要把人给撕碎。
谢栀抬手,凭空出现一根木棍,抵在刀的胸口。
刀一动不动,冷汗津津。
那戳在胸膛的地方,是尖锐的尖刺!
要是他再往前一点,就要扎进他的身体里!
该死!!
刀害怕的同时羞愤不已,他竟然被一个你女人给吓唬住了,这要是让部落其他人知道,不得笑掉大牙?
还有煊,此时他屈辱地趴在地上,想要反抗,但啸的速度更快,一脚踩在他的背上,用的力气比谢栀大多了。
“碰”地一声,他又重新吃了一嘴土。
煊:“”
啸手起刀落,把人打晕,接着把逃跑的刀抓回来。
用草绳把他们绑在一起。
“呜呜呜呜”
任由刀怎么挣扎都没用,这打结的方式还是跟她学得呢。
系统,“这可是军用打结方式。”
煊昏了过去,仅凭刀一个人没用,接下来他要面对的是盘问。
“从哪儿来的?”
“你们不是知道吗?怎么?傻了?”
啸给了他一个冰冷的眼神,“流浪者的目的。”
“给小部落制造点麻烦。”
“详细说说。”
刀:“先再反正就是这样。”
谢栀摸着下巴,流浪者的计划很简单,就是在河水里下毒,附近的部落唯一水源就是那条大河,里面下毒,几个部落一起遭殃。
可以说,他们的心思十分恶毒。
他们没有想过万一喝多了喝水,死人了怎么办?
可以说,他们的目的就是杀人。
“你们不是想称霸整个大陆吗?这么简单就结束了?”
她可不相信他们只有这么点计划。
刀冷汗都要下来了,结结巴巴道,“我我、我只是个小喽啰,就知道这些煊知道,你可以问他。”
谢栀给了啸一个眼神,下一秒,煊就被活活踹醒。
煊:“”
蠢货!
煊本来有点意识,被刀这一弄,不得不紧闭双眼,装作昏迷的样子。
然后他听见女人在说话,“他怎么还不醒?不会是你下手太重了吧?”
男声沉稳,“不会,如果还不醒我们就把他丢到黑河里去喂鱼。”
煊:“!!!”
人瞬间被吓醒了。
“他醒了。”煊一睁眼她就看到,嘴角勾起一抹笑像是最啸的夸奖。
但在煊看来,就像恶魔的狰狞,阴冷嘲讽得看着他,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汗水从背后划过,汗湿了他的衣服。
他等待着等到着最后的死刑。
“算了,要不还是直接丢河里,反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管他们有什么阴谋我们度不怕。”
刀迷糊的精神一阵:“不可以!”
“我说,我们什么都说!”
煊咒骂,这个傻蛋!没看出来他们是故意这么说的吗?
一开始煊也被谢栀的话给吓到了,但是在看到谢栀眉眼的讥诮,很快就反应过来。
她在戏弄他们!
该死的。
煊打算反击,但他什么都来不及做,谢栀两人站在他面前,先是在看小丑一样,看着他。
系统,“宿主,不用怕,他们想干什么都没关系,有我在不用怕!”
谢栀想了想,觉得系统说得对。
“算了,直接解决掉吧,我们回去。”
两人神色大变,这女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不说的时候逼着他们说,想说的时候又不愿意了,如果煊了解现代文化的话,肯定会说出熟悉的三个字:人干事???
谢栀走远,身后的声音逐渐变小。
系统被后面的凶残给吓到了,连忙调转镜头,说道,“宿主,现在干什么去?”
熟悉的山头出现,只要过去,再下山,就能到达部落。
背后传来一阵风,温热的气息通过衣服蔓延到谢栀身上,她手一转,就被牵住。
抬眼,看见的是男人温柔的视线,“回去了。”
谢栀往后瞥了一眼,“解决了?”
“嗯,按照你说的。”啸应声,身上没有一点血腥味。
猎物在挣扎的过程中,总会沾染上一点异味,但啸没有,他处理得很干净,和处理鱼肉的时候一模一样,
谢栀,“那就回去,我们玩得够久了。”
系统在空间里嘴角抽搐,这个“玩”字用得好,玩着玩着,谁能想到还解决了两个人。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开始亮起来,惨白的颜色开着渗人,没有一丝阳光,微凉的温度落在身上,有点冷。
谢栀靠近啸一点,手臂挨在一起。
男人是个火炉,光是手臂上的温度就已经让她感受到了暖意。
啸中途提出背着她上山,被谢栀拒绝。
因为这个时候她已经清醒,看了一场热闹,精神很好。
看了看眼前的路,估摸着自己可以坚持下来,男人又是解决人又是收拾木屋的,剩下的路还是他自己走。
太阳似乎要出来,天边一片炽热的红,灼烧这天空。
“小心!”
啸皱着眉头,像是在斥责她的不专心。
走了有一会,谢栀也从之前的清醒变得有些迷糊,没有系统在脑子里吵吵闹闹,竟然还有点失落。
系统:???
没有察觉到宿主的心思,系统看着电影,吃着数据模拟的爆米花,哈哈大笑。
一对比,谢栀赶着两天回去,谁惨谁知道。
因为谢栀走路差点摔跤,啸询问了一遍想要自己被着她,但诶拒绝了。
就这么点路了,还被抱着,要是被瑶看见了,不得又说上好一会。
现在她只想赶紧回去休息。
见被拒绝啸也没有再劝,而是尽可能跟随对方的速度,专心走路。
在太阳完全从地平线出现之前,他们回到了部落。
这个时候瑶还没有出来,倒是遇到了出门的由。
看见两人这个时候她是惊讶的,但并没有说什么,眉眼慈祥,“这么早回来,是不是困了?赶紧回去休息。”
谢栀点头,跟在啸身后,眼睛都快睁不开。
啸尽可能托住她的身子,把人抱到床上。
“还没洗澡”
一躺到床上,谢栀突然清醒了一瞬,心里还记挂着自己一晚上没有洗澡的时候。
在野外住了一晚,身上都是灰尘细菌,潜意识里谢栀受不了没有洗澡就上床睡觉。
啸挡住她往下翻滚的身子,现在人迷迷糊糊,万一洗澡的时候发生意外就不好了,他也是这么劝的。
“不要难受,我好臭”
想是嫌弃自己身上的味道,秀气的鼻子耸动了一下,眉头皱得紧紧的。
啸一看就觉得可爱,抬起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收回。
但床上的人没有等到回答,生气了。
滚动这身子,挣扎着似乎要下去,身子摇摇晃晃,下一秒就要甩在地上!
啸慌忙抬手,有人的馨香就扑鼻萦绕在其间,像是诱惑人心的妖精,身段妖娆,妩媚多姿,勾引人坠入欲望的深渊。
手掌滚烫,他不知所措,浑身僵硬的一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