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瑟瑟发抖
此时,墨越驰想到她身体弱得很,然后箫一辰又说不能喝酒,他条件反射般的伸手夺过她手里的酒杯,一饮而下。
“我只喝一点………点…”楠子吟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茫然无措的望着站在旁边的墨越驰。
你是闹哪样?
“墨…越驰,你,你…自己有一杯,为什么要和我抢?君子笑呢!”
她打眼准备去拿他的那杯,又被箫一辰抢先一步端起,猛灌进嘴里去。
“箫一辰,有必要吗?我就喝一点点,没关系的。”
“对呀,男子喝酒养性,女子沾酒怡情,而且只喝一点点而已,这君子笑,很难得的,市场上一两酒起码这个数,不如…”
知秋比划了一个五,但是…
墨越驰和箫一辰同声说道:“闭嘴,她不能喝。”
“你们也太紧张她了吧?是兄妹也长得不像,若是一对儿呢!管得太宽了。”
知秋嘴巴欠欠的说道,在三个人的怒视眼神中,越说越小声了。
楠子吟拍了拍桌角,眼睛亮亮的盯着知秋手中的酒瓶道:“知秋,再给我倒半杯,不行三分之一也行。”
“啊!”
他的手忙将酒瓶盖好,灰溜溜的塞回了自己的包袱里。
两个男人眼神太恐怖,他被无形的威胁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此时不待细品尝。
“楠妹妹,等你吃完,还要喝药呢!”
箫一辰可没有忘记,四丫出门塞进他手里的温袋里,装的药水。
嘱咐他一定要让她家小姐喝下去。
“呜呜…喝药喝药,又是喝药…”
楠子吟只觉得头大,虽然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可听到这个,这个每天都要喝药,也挺烦人的。
关键是味道又苦又辣,喉咙遭不住。
每次捏住鼻子,才能勉强喝进去。
如今更是碰上难得的君子笑,却要因为吃药而擦肩而过。
箫一辰说会影响药性,绝对不能喝。
酒是烈性之物,她的身体要温养。
“原来如此,我不如答应你,等身体好了那日,请你喝个够。”
知秋了然,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对楠子吟说道。
“嗯呐,等我身体好了以后,还有没有?”
“绝对有,信我。”
这是要等到明年的时候!好难等。
她被迫同意的点了点头。
回头朝墨越驰看去,发现他脸红红的,这是上脸了?
楠子吟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才一杯而已,你怎的脸,红得像猴子的屁股呢?”
闭着眼睛的墨越驰:“……”
他是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烫,头还有点晕,背靠在马车上,想睡觉。
一下子就被楠子吟的笑声给吵醒了。
她此时又吃起其它肉来,边吃边忍不住对他说道:“谁让你抢我酒喝,活该喝得太猛。
一看就是酒量不行,强行逞能。”
知秋和箫一辰立马跟着笑了起来,他们两个会心一笑,自信酒量绝对在墨越驰之上。
他武功高算什么?酒量差劲得很。
箫一辰嘿嘿直笑了起来,已经在盘算什么时候把墨越驰灌醉来,套出他的小金库。
然后自己和楠妹妹就使劲的把它花完。
墨越驰只觉得他们很闹腾,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一双眼睛凌厉的看向他们三人,薄唇轻启道:
“我不介意,让你们试一试,全身不能动,不能说话,只有眼睛可以转动的滋味。”
深有体会的箫一辰立马投降道:“别,大哥,我错了。”
他还记得上次,被墨越驰带着飞的时候,自己不就狗叫了几声吗?
就被这人,点穴。
那是生不如死的感觉,脸被冷风吹得疼,嘴巴更是被迫灌进冷气。
那几天吃啥东西,牙齿都在打颤。
刚一下子,就忘形了。
此时,接收到墨越驰的眼神,背部肌肉酸痛起来了。
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箫一辰难以控制自己。
知秋尴尬的摆了摆手,扯动嘴角说道:“吃肉,吃肉,都快冷掉了。”
说完便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同样是废物的自己,没有抗衡的力量,他看向一旁的东木,背影是如此的冷漠无情。
要是这两个人开打,谁会被摩擦在地上呢?
他选墨越驰,东木可是很厉害的,就是其他方面…哎…招架不住…
“……”上次,已经见识过墨越驰点穴精准程度的楠子吟,猛烈的咽起了口水来。
就自己废话最多,点起她的穴来肯定毫不手软。
她才不想全身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人一样。
盯着别处,勉强的回了一句,“我刚刚不是在说你,咳咳…”
墨越驰见三人总算清静了起来,便独自闭上眼睛,休息了起来。
他们松了一口气来,很快就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吃得所剩无几。
都安静的坐在角落里,离墨越驰远远的,免得挨得近,随手就是点穴手,主要是身体遭不起。
这时候,楠子吟拍脑袋,轻声问道:“知秋,你不会被人给针对了吧!”
她想起刚来斗邬堡门口时,那人说的话,或许就是知秋。
“这少堡主怕不是脑袋有坑,才会将你这么个,长得人模人样的人,当成神秘礼物打包送人的。”
箫一辰上下将他打量一番,越发觉得自己说得有理有据。
知秋用手摸了摸鼻尖,本想翻个白眼给他看,奈何那太损自己的俊脸了。
“只怪我生得太好看,让尔等凡夫嫉妒成性,每天来听我吹笛子的女子太多了,排着队忙前忙后,无怨无悔。
我怎么忍心拒绝姑娘们的好意,只好更努力的精进笛艺,只为报答她们难得的倾慕之情。
今日不明不白告知我,要离开斗邬堡,去一个新地方了。
最后,他们还举着旗帜欢送我,这群哥们淳朴得很。”
边说边回想着的说道,只要有酒,有笛,就有他知秋。
楠子吟和箫一辰对视两眼,很想告诉他真相,那是被人妒恨了,还在独自沾沾自喜中。
但是,总归也和斗邬堡这个地方,说再见了。
以后再回来,也会是另外一番风貌。
楠子吟也在这马车里,昏昏欲睡起来。
总算能安心睡安稳觉了吧!
东木有箫一辰可以医治,额,这个知秋?
为什么看她不转眼,难不成她脸上有东西?
“买东木的是姑娘你吗?那我以后就得跟着你了。
你家是什么背景?哪家的嫡女?可有婚配?可缺上门女婿?”
知秋隔着箫一辰问着楠子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