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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 章 腹黑将军俏公子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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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这说的还不够明白?

    夏秋不顾别人的诧异,继续说道:“意思就是以后我和惜君小姐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继续做你的头牌,我也追求我的心上人去了。”

    “另外还有各位公子少爷,没事儿少往这些风月场所跑,对名声不好,看看我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说完夏秋根本不给这些人反应的机会,转身一溜烟就跑了,跑的比兔子还快,主要是这脂粉味儿真的太冲鼻子了。

    跑出去的夏秋站在大太阳底下,闻了闻身上被沾染上的脂粉味儿,一脸的嫌弃:“白瞎了小爷一件衣服。”

    而夏秋却全然不知,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斜对面攀月楼二楼雅间的凤与闻尽收眼底。

    最近上京城关于凤与闻的风言风语比较多,那些人明明知道是假的,但是总是会拿出来调侃两句。

    沈月楼作为和凤与闻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也知道夏秋是什么德行,自然是听不得那些污秽言论,今日约凤与闻出来,就是想问清楚,凤与闻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件事儿打算如何处理。

    “这夏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沈月楼坐在窗边自然是看到夏秋火急火燎地进了醉夕楼。

    他以为夏秋这是身上的伤刚好就迫不及待地来找惜君,还嘲讽了一句狗改不了吃屎,没想到这话说完还没有一盏茶的功夫,夏秋就跟火烧了屁股似的跑了出来。

    沈月楼是看不懂了,他盯着楼下站在路中间的夏秋一肚子疑惑:“今天这局太傅府的二夫人可是计划了好久的,他这般反应,如此一来这个局算是废了。”

    凤与闻没说话,准确的来说他是没有认真的去听沈月楼说话,自从一个月前从太傅府离开以后,凤与闻就感觉整个人都不对劲儿,明明在此之前,他每天脑子里就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向沈月楼表明心声,然后求皇上为他们俩赐婚。

    可自从见过夏秋以后,向沈月楼表明心意这事儿在凤与闻心里突然就变得不再重要,他成天每日脑海里都是夏秋那副不着调的模样。

    那日在夏秋的院子里,夏秋趴在床上装做要死不活的模样,凤与闻看出来他是装的。那矮桌上的食物也是夏秋吃的,毕竟夏秋嘴角的油光都还没擦干净,可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夏秋的那句话,我心悦于你。

    凤与闻总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过,他当时转身离开并不是因为恼怒,而是因为在听到夏秋说那句话的时候,他的内心竟然无法克制的激动,他怕继续待在下他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才离开,不,应该说是落荒而逃。

    这一个月他努力的让自己不去想夏秋,上京城的那些流言蜚语,他也听到了,副将都在为他鸣不平,可他就是没有想去解释半分的念头,不是怕越描越黑,是发自内心的不愿意去解释。

    就像此时此刻,他从年少时期就心悦的人,他征战沙场六年唯一的动力就在他面前,他的心思却全在那个站在街道上,顶着烈日皱眉抿嘴的夏秋身上。

    夏秋哪知道今天这一出都是别人给他下的套啊,这个世界他拿的剧本,那真的就是炮灰中的炮灰,对任何人都没有影响,他自认为就这么个破剧本,应该不会有人算计他。

    也正是因为他这种心里没数的德行,才让那群人吃了哑巴亏,醉夕楼三楼雅间的那些世家公子商贾少爷,都是夏子敖的狐朋狗友,他们今天的目的就是为了羞辱夏秋。

    结果这羞辱没成,还让他们吃了一个哑巴亏,还被夏秋这种货色教训了,他们来这种地方确实是背着家里来的,被家中长辈知道了,确实是要挨罚,可这话谁说也轮不到夏秋来说,他算老几!

    夏秋甩了半天袖子,这古人的衣服就是繁琐,身上的脂粉味儿还是很重,夏秋都恨不得回去沐浴更衣。

    就在他转身上马车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抬头看到了对面攀月楼二楼窗边的凤与闻,夏秋下意识就想抬手打招呼,可当看到凤与闻对面坐着的沈月楼后,夏秋立马板下脸。

    那模样活像是自家白菜被人拱了农场主,夏秋皱着眉头心里愤愤不平。好他个凤与闻,他这边为了他一屋子妾室全部都遣散了,风流债都解决的干干净净的了,凤与闻这边竟然在泡仔,还有没有王法了。

    “不回府了。”夏秋气鼓鼓的从马车上跳下去,由于没有穿习惯古人的衣服踩到了衣摆,差点摔个狗吃屎,“哎哟我——”

    最后一个操字夏秋没说出口,幸好下人及时出现将他扶住,而他这小丑一般的行为,直接把对面的沈月楼给逗笑了。

    沈月楼对夏秋是瞧不起的,毕竟夏秋名声在外,先前也打过交道,夏秋什么德行他心知肚明,可这会儿盯着夏秋看了半晌,沈月楼突然觉得夏秋好有趣。

    沈月楼这一笑不咋滴,夏秋更觉得收到了侮辱,被情敌嘲笑了可还行,夏秋站稳了身体,对着身后的下人道:“不用回府了,少爷我要去攀月楼打打牙祭。”

    这打牙祭是假,会会情敌是真,夏秋大摇大摆地朝攀月楼走去,这攀月楼之所以是叫攀月楼,是因为他是除了皇宫以外,上京城最高的建筑,而这攀月楼的顶楼也是赏月的最佳位置,所以叫攀月楼。

    平日里原主夏子杰自认为自命不凡,专门包了攀月楼上面的雅间,如今夏秋一进去店小二就自觉的带夏秋往上走。

    “今天不用安排,我随便找个位置坐就好。”夏秋打发走店小二,直接就往二楼走,他记得凤与闻和沈月楼所在的雅间位置。

    过去以后果然看到凤与闻的副将在雅间门口守着,副将对于毁坏他家大将军名声的夏秋都快恨之入骨了,看到夏秋过来立马挡在前面。

    “干嘛!”因为不喜欢夏秋,所以态度也不怎么好。“这雅间今天中午被我家将军定了,夏公子还是去别处吧。”

    “我就是来找你家大将军的。”夏秋全然不把这点厌恶放在眼里。

    “我家将军不见你。”副将对夏秋没什么好声好气,开口就驱逐夏秋,“夏公子还是别来打扰了。”

    被个副将拦在外面,夏秋怎么可能就此妥协,反正他不要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在这个世界里名声已经差的不能再差了,他是不介意更差一点。

    “你确定吗?”夏秋笑眯眯的看着副将,一副无辜的模样道,“你若是不让我进去,我就在此大喊,说你家将军忘恩负义有负于我,反正现在整个上京城都在说,我于你家将军情投意合。”

    “胡说八道,不知廉耻!”副将哪能猜到夏秋这么不知羞耻,怒目圆睁瞪着夏秋,却又无可奈何。

    “我就是厚脸皮啊。”夏秋耸了耸肩,表示不介意,“所以快点让开让我进去,要不然我真的喊了啊。”

    “你!”

    “一。”

    “二。”

    屋外这场闹剧凤与闻是听的一清二楚,他也没想到夏秋能这么干,在夏秋数到二的时候,凤与闻开口了。

    “让他进来吧。”

    凤与闻都开口了,副将就是再怎么不愿意也没有办法,只能让行让夏秋进去,得到允许的夏秋得了便宜还卖乖,冲着副将做鬼脸。

    “我早晚是要和你家将军躺一个被窝的,以后有点眼力见儿。”

    副将气的不轻,可奈何没什么文化只能瞪着夏秋说他不知廉耻。

    推门而入的夏秋,一眼就看到窗口矮桌前对面而坐的沈月楼和凤与闻,他一点儿没不好意思,不拘谨也不胆怯社交牛逼症晚期的他上去就打招呼。

    “我刚刚在大街上,看到你俩盯着我看,想必是也想与我把酒言欢,所以我就来了。”瞧瞧这话说的,系统都替夏秋害臊,可夏秋是谁,害臊这两个字在他的字典里没有。

    夏秋说完还十分主动的走到凤与闻旁边,刚想一屁股坐下被凤与闻一个眼神制止,夏秋根本不怕,一个屁股蹲坐下不说,还靠在凤与闻身上。

    坐在对面的沈月楼瞧见这一幕,整个人是目瞪口呆,这夏秋是来真的,还是得了失心疯,这是病的不轻啊。

    靠在凤与闻身上夏秋是做好了被他一脚踹出去的准备,没想到凤与闻并没有推开他,而夏秋也明显感觉到了凤与闻的僵硬。

    但是沈月楼很快反应过来,他是御史大夫的儿子,是上京城无可挑剔的文雅公子,虽说对夏秋不喜,面子上还是客气万分。

    但是夏秋是把人家当情敌看的呀,他瞅着沈月楼上下打量,不愧是这个世界里的主角,相貌无可挑剔,品行应该不会赖,才华有待确定。

    “夏公子,我脸上可是有花?”沈月楼被夏秋看的心里发毛,总有一种做了亏心事的感觉,他看着夏秋试探般问道。

    夏秋听后抿了一下嘴道:“那倒没有,我只是想看看,凤与闻喜欢你什么。”

    凤与闻对沈月楼的心思,沈月楼其实心里一直都明白,但他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把凤与闻当作哥哥一样看待,他一直不愿意面对,这件事情就是怕说破了,担心两个人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而且他已经有了心悦之人,虽然是他一个人的单相思,这么多年他和凤与闻打太极拒绝面对的事儿,如今就这么轻轻松松被夏秋说穿了,沈月楼顿时有些羞赧。

    奈何夏秋跟没事儿人一样说完他转头看向凤与闻,又开始了玩毛遂自荐的套路,只不过他这一次是真的自夸不出口,毕竟这么个鬼人设,狗看了都摇头。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一张嘴。”夏秋一边说,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后开始酒壮怂人胆,对着凤与闻道:“而且人家不喜欢你,你就别强求,强扭的瓜不甜。你眼前就有一个现成的瓜愿意让你摘,要不要考虑一下。”

    凤与闻埋藏在心里这么多年的话,一直犹豫,不知道该用如何方式宣之出口的话,今天被夏秋轻飘飘地讲了出来,凤与闻没有恼羞成怒,反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他自认为他对沈月楼的感情隐藏的很好,除了沈月楼旁人不得而知,所以夏秋是如何知道的,莫非……

    “虽然我以前确实不是个东西,但是我现在对醒悟了,我要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所以你考虑考虑我。”夏秋还在说,酒也让他喝了好几杯。

    其实这么干夏秋也没底儿,他发现了他去每一个世界,都是一个全新的故事,虽然反派他们有相似的地方,却又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最主要的是并不记得他。

    夏秋之所以这么干他就是在赌,赌凤与闻会不会像闻人澈那样纵容自己。

    凤与闻看夏秋拿酒当水喝,他一把夺过夏秋手上的酒杯:“少喝点酒,我可不想送个烂醉如泥的人回去。”

    “我可是千杯不醉。”夏秋现在这个身体那都是在青楼酒肆场所练就出来的酒量,千杯不醉。

    凤与闻不理会他,将他酒杯放远后对着沈月楼道:“他刚刚所言都是胡言乱语,月楼你不要放在心上。”

    “没事儿,夏公子应该是醉糊涂了。”沈月楼没想到凤与闻会否认,他松了一口气。

    凤与闻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否认,他一直都难宣之于口的喜欢,终于被人说了出来,他却矢口否认,仿佛怕什么人难受,更像是在意旁边的小疯子。

    “没有,我才没有胡说。”夏秋不依不饶,他对沈月楼醋劲儿大的很。

    凤与闻及时开口阻拦他:“夏公子执意过来,就是想在我这儿发酒疯。”

    “不是。”夏秋摇头,整个人还有些委屈,“我就是喜欢你,想看看你。”

    “喜欢我?”凤与闻冷笑了一声,看了一眼窗外,“我记得一个月前,夏公子说只因在我回城之时,在攀月楼二楼看了我一眼,便对我一见钟情,可这攀月楼在上京城的右侧,如今你我共坐在这攀月楼的二楼,夏公子目视之处,乃是当朝正午大道?”

    夏秋:“……”

    反派突然较真,这踏马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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