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正义的力量19
菲菲说:“确实是的,是不是感冒了?我们去看看!”
娜娜和菲菲推门进了妈妈的卧室。
陈小曼坐在床上,精神状态并不好。
“妈,你最近身体不舒服?看你精神状态不好?”菲菲关切地问。
“也不知道是不是手术后遗症犯了,这几天头痛乏力,浑身肌肉疼痛,下肢麻木,而且头发脱落。你们看,地上都是我的脱发。再这样下去,我都快成秃头了!作孽啊!报应啊!”
“妈妈,要不要去医院检查?”
“一院?丹丹不是从一院辞职了?这丫头,真是让人不省心啊!以前啊,我最担心的是菲菲,怕菲菲不学好,现在看来,最不用担心的是菲菲!”
娜娜低着头,不说话。
陈小曼拿起床头手机,随便翻看,看着看着,脸色就变了。
“丹丹怎么了?”陈小曼惊恐地问。
“妈,怎么啦?”菲菲假装不知情,妈妈现在这个样子,她真的不想再让丹丹的事给妈妈雪上加霜。
陈小曼将手机递给菲菲:“菲菲,你看,丹丹给我发了条信息,我当时睡着了,没注意。”
菲菲看得很分明:妈妈,你要保重好自己,没有我的日子,娜娜和菲菲会照顾好你的。丹丹不孝,不配做你的女儿。
菲菲见瞒不住了,便说出了实情。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陈小曼反复重复这一句。
“妈,我们去医院了解了,徐海涛伤势不重,没有伤着重要脏器,没有生命危险。丹丹在发这条消息时,估计以为徐海涛扛不住了。”
“就算徐海涛不死,丹丹铁定要坐牢啊!南宫家是不是要败了?”陈小曼的泪水涌了出来,“你爸爸死了,我现在是这个样子,活又活不成,死又死不了,丹丹要坐牢,唉,金满堂怎么办呢?”
菲菲安慰道:“妈妈,金满堂不会有事的,不仅房地产这块,上官云飞空手套白狼,很赚一笔,而且,二姐有望让金州酒业等几家公司归还给金满堂,这就好比割让的领土又收回来了。”
陈小曼将目光投向娜娜:“娜娜,是吗?”
娜娜说:“我已经掌握了这几家被郭金山采取不正当手段骗去的公司所有黑幕,有机会让它们回归金满堂,但是,能不能要回,还不敢确定。但我会努力促成的。”
陈小曼不相信地问:“郭金山会将金州酒业等几家公司归还给我们?不可能吧?”
娜娜解释说:“郭金山已经被警方抓了。”
陈小曼一愣:“郭金山被抓?他的身后不是有郭武略吗?郭武略不保他?”
娜娜说:“郭金山作恶多端,郭武略想保恐怕也保不住。郭小四那么牛逼,还不一样被击毙?新来的包振坤局长据说不仅正义感强,还有很深的背景。背景比郭武略还深,根本就不惧怕郭武略,而且,郭金山、郭小四做的坏事罄竹难书,谁也保不住。”
陈小曼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
娜娜说:“妈妈,我感觉你的身体不对劲,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就算是后遗症,也不会这么快就显现吧?”
陈小曼摆摆手:“放心吧,我死不掉的。对了,云飞,怎么不进来?我有话和他说。”
菲菲说:“我来叫他进来。”
上官云飞来了。
他见了陈小曼的形象,觉得她不但没有康复,反而比以前更糟。
他的心中有说不出的心酸。
对于陈小曼,上官云飞有着母亲般的感觉。
虽然他和娜娜离婚了,但是,在陈小曼眼里,他还是她的女婿。
“妈!”上官云飞叫了一声妈。
“云飞,这段时间,你既上班,又辅佐菲菲执掌金满堂,金满堂各项事业都有较大的发展,我很欣慰,我识人还是很准的。”
陈小曼接着说:“云飞,我的身体短时间内康复不了,最近一段时间,似乎有加重的迹象,我在怀疑是不是后遗症犯了?”
上官云飞说:“妈,明天我带你去医院检查,看看是什么情况。”
陈小曼摆摆手:“不去一院,丹丹的事我都知道了,让我无比心塞啊!”
上官云飞说:“要不,我们去其他医院看看?”
陈小曼说:“不需要,死不掉的。云飞,找你来,就是想继续麻烦你,在我重回金满堂之前,你继续辅佐菲菲,金满堂不能倒,任何人也别想打金满堂的主意。”
上官云飞说:“妈,说麻烦就见外了。菲菲进步很快,能独当一面了。而且,娜娜也在金满堂。”
陈小曼说:“娜娜并不是做生意的料,我看菲菲行。上帝是公平的,菲菲读书不行,却有商业头脑。”
菲菲嬉笑道:“妈妈,你太抬举我了!其实,我对经商兴趣并不大,不过,我对服装设计情有独钟。我正在筹建服装公司,希望将来有大的发展。”
陈小曼赞许地说:“有志者,事竟成。我看好你,加油,妈妈支持你。金满堂多一家服装公司,也是多元化发展的需要。”
菲菲来劲了:“妈,有你的支持,我更有动力,更有信心了!”
陈小曼看着上官云飞:“云飞,你来得正好,我还有一件事,想和你说。葛德胜买的月牙水库地块,当时这块地离火葬场近,东流公司是外省公司,虽说拿地价格不高,但要不是有后来的规划调整,只要开发,就一定亏损。这块地是东流公司的烫手山芋,一直想转手,但找不到接盘侠。这时候,葛德胜提议将这块地买下,我一开始没有同意,但他说了很多有利条件,我就没有再反对,算是默许吧,他很快就签订了合同。合同价两个亿。这块地东流公司买来不到一个亿,但葛德胜将两亿买下。具体金额我一开始不知道,他当时将公章盖了,盖的是他负责的房地产公司的章。后来问他,为什么高价买荒地,他说土地都是渐渐升值的——”
陈小曼话没说完,就感觉到门外不对劲。他轻轻“嘘”了一声,蹑手蹑脚走到门口,然后猛地打开门。
保姆正在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