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有人找削
木景云有些怔,问道:“公子知道我?”
“自然知道,你一个孤身在京都的小王爷,本公子的父亲可是二品大员,识相的快滚,别扰了本公子和郡主的事情。”
“放肆。”木景云被说的生气,立即扬着扇子与岳化俑厮打起来,谢依依看着这样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好了。
“哼,就凭你……”不知从哪里,岳化俑抽出一把匕首,木景云一时没注意竟被刺伤了手臂,鲜红的血染红了白色的衣衫。
谢依依看到这里,有些懊恼,本想玩一玩没曾想还让景云伤了手臂,这事不可忍受。
“尹飞,尹行。”
“在,郡主。”不知从哪里,尹飞和尹行立即赶来了,谢依依看向岳化俑,“给我拿下。”
“是。”两人齐齐回着,岳化俑哪里是尹飞和尹行的对手,尹飞和尹行可是跟着赵阑曲经历过许多事情的人。
不过一会儿,岳化俑便被按住了。“郡主……”一句话未说完,谢依依吼道:“塞住他的嘴。”
“景云。”谢依依朝木景云跑过去,看着那被血染红的手臂,眉间紧紧蹙着。抬头问道:“疼吗?”
木景云轻轻笑了笑,说道:“没事,不疼。”
谢依依转身过去,眼底的冷意散了出来,她最见不得与自己亲近的人受到伤害,何况这次还是因为她,那便更不能忍……
“给本郡主把他送去京兆府,告诉莫大人,岳敬岳大人的公子调戏本郡主,让他看着办。若不知道怎么办,哼,那本郡主便去皇兄那里说说。”
“嗯……嗯……”岳化俑眼里全是害怕,没曾想竟会是这个样子,扭着身子,谢依依斥声道:“还等着什么?”
“是,郡主。”
尹飞和尹行离开后,谢依依才转过身去,红了眼圈,这是第二个为她受伤的男人了。谢依依快步过去,从袖中抽出帕子,轻轻的包着木景云的胳膊,“疼吗?”带着哭腔的声音,让木景云听着很不是滋味,他原以为他们两人会此生不负再见呢。
“阿妍不哭,我不疼的。”木景云小心安慰着谢依依,谢依依别过脸抹了把眼泪。暖姿在一旁看着眉头紧锁着。
立即上前去,说道:“郡主,木小王爷这伤也不知道怎么样,奴婢记着前边有家医馆,先去那里吧。”
“哦,好。”谢依依擦了擦淌落的泪珠,欲前去扶着木景云,暖姿立即前去:“还是奴婢来吧,这等肮脏的东西,郡主还是不要沾着。”
“好,好吧。”
木景云笑着摇头,这丫头怕不是烁王的人吧。他自知此生无望,又会有何其他的想法呢,只等着阿妍成亲了,那他便真正可以死心了。到那时,他便离开京都,带着他的回忆过完后半生便是了。
木景云任着暖姿搀着他的手臂,走去医馆。大夫仔细的给木景云包扎好了手臂,嘱咐着:“公子回去记得莫碰生水。”
“在下知道了。”谢过大夫后,谢依依与木景云并肩走着。
“景云,对不住了。”
木景云愣了愣,笑了下,说道:“你我之间不必说这些,原是我没有预料到,与你无关。”
“我本想寻个乐子,不曾想却让你受了伤。”谢依依垂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木景云正想安慰一下,刚抬起手想到还有旁人在,他也做不得这般无礼的事情,讪讪的放下了手。
暖姿跟在后边,直想着。王爷啊,王爷,你再不回来,郡主就要被拐跑了。她多想传信给王爷,可她不敢呀。上门求亲了这么多人,她都不担心,那是郡主压根就不想搭理他们,可这位小王爷可不一样啊,郡主待他不同,王爷啊,快回来吧。
远在边境的赵阑曲连打了几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谁这么想他………
“阿妍,没事的,就一点小伤而已,大夫小题大做了,几日便好了。”
“真的?”谢依依睁着圆溜溜的黑眼珠子看向木景云,刚才木景云不许她看着,因此她也不知道木景云到底伤的怎么样。
木景云笑着点点头,“自然是,我何曾骗过你。”
谢依依点点头。
木景云不听谢依依的话,一定要把谢依依送回丞相府才会离开,谢依依也挡不住便依着他了。
暖姿在后边撇了下嘴,“不拿她当回事吗?这小王爷还不一定能打的过她呢,不就是想和他们郡主多待一会儿吗,哼…等王爷回来了,可没你一点事了。”
刚到了丞相府前,谢凌琰正好处理完公务回来。这半年多时间,谢凌琰兢兢业业,深被那些老臣称喻,也长高了不少。做起事情来雷厉风行,可不敢有人再说他年幼无知,都说谢丞沐虎父无犬子。
“依依。”
“哥哥。”谢依依转过身去,看着谢凌琰还穿着官服,略显单薄的身子倒让人觉得被衣服装进去了。
“依依。”谢凌琰朝谢依依走过来,往旁边一看才瞧见木景云,拱手道:“木小王爷。”
木景云也立即回礼道:“谢大人。”
“木小王爷怎会送家妹回来?”谢凌琰看着木景云,那时不时就停留在他宝贝妹妹身上的眼神他可不瞎,定是有什么企图。
“我……”
“哥哥。”谢依依连忙过去摇着谢凌琰的胳膊,撒娇着。谢凌琰一看自己的宝贝妹妹撒娇了,转身过去揉了揉谢依依的头,温声道:“没事,没事。”
谢凌琰转眼向木景云看过去,这眼神有些凌厉,许是这半年在官场练就的,之前的谢凌琰绝不会有这样的眼神。
木景云心中微微一颤,这个比他年幼的少年这般眼神看着他,为何他心中竟有一丝慌意呢。
谢凌琰看了看木景云,人家一个小王爷也不是他可以说的,便转了眼神,看向暖姿。
“暖姿,你说说出什么事情了?”看着这几个人的表情,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木小王爷的手臂还包着,他可不知道京都有人会这样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