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昏睡终醒
“松洋……”赵阑曲轻念着,朝里边看去。谢依依待松洋和松祺犹如姐妹一般,松洋死了,那……唉~赵阑曲沉下脸,他也不知该这么办……
“主子。”
辞苏这时到了冬粟居门口,“起来吧。”赵阑曲背过手说道。“人呢?”
“禀主子,一个被郡主刺死了,一个已被属下关进了密室。”
“好,去吧…去把郡主丫鬟的尸体送去丞相府,并告知姑姑郡主在我这里,暂时不用担心,拿着我的玉牌去。”赵阑曲拿出他的玉牌交给辞苏。
“是,主子。”辞苏接过玉牌,消失在原地。
奚九江看着,挑着眉,道:“啧啧,这么久没见,辞苏的武功可是越来越好了,怪不得表哥会派辞苏来保护小姐姐呢。”
赵阑曲斜了一脸,捏着拳头在奚九江额头上打了一下,奚九江抱着头吃痛的跳起来“表哥,疼啊。”
赵阑曲冷着脸说道:“疼就对了,去给我把那些人是谁,要干什么弄清楚,不然就别回来。”
“表哥∽”
“去。”
“好,好,去,我去。”奚九江瘪瘪嘴,从冬粟居离开,走下来楼。赵阑曲什么也不想干,他只想陪着谢依依,他知道谢依依此刻一定很难过。
走回冬粟居,赵阑曲坐在床沿,轻握着谢依依的手,谢依依突然好像做了噩梦一般,发疯的喊道:“松洋,松洋,别死,别死……”
“朱朱,朱朱……”赵阑曲轻唤着谢依依,将谢依依扶起来搂在自己怀里,大概这个怀抱让她觉得安心,谢依依才放松了下来,沉沉的睡了过去。
赵阑曲抱着谢依依,轻轻拍着谢依依的背,感觉谢依依睡沉了些,才将人放下。依旧握着谢依依的手,用手爱怜的轻抚着谢依依的脸,温声道:“朱朱,以后再也不会让你遇到危险了,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不知道是在给谢依依承诺还是在对自己说……
静静的陪着谢依依,他见过谢依依许多样子,温柔的、调皮的、可爱的……可他从没看见过谢依依这样安静的在他面前,像个熟睡着的莲花一样,美丽。
忽想到奚九江说的场面,他更是想不出来,他的朱朱竟然将那人刺死了,这可是他未曾想过的。这等子丑恶的事情,丑恶的人居然引得他的朱朱亲自动手,这实在是不该。日后若有事情,他一定会挡在他的朱朱身前,他愿为她筑起一座高墙,将她好好保护在里边。
正陷入思考间,冬粟居的门被扣响。外边传来一句清冷的声音:“主子。”
赵阑曲把谢依依的手轻轻放下,走去打开门,后将门轻轻关上。
“事情可办妥了。”
辞苏应道:“属下已将松洋姑娘的尸体送还回丞相府,告知了丞相事实经过。”辞苏双手捧着玉牌将手伸前去。
赵阑曲接过玉牌,把玉牌放进怀里。辞苏半跪在地,握着拳,道:“请主子责罚。”
赵阑曲背着手,冷言道:“回去领十鞭,下不为例。明日去丞相府告诉他们郡主在本皇子这儿,过些天本皇子会亲自将郡主送回去,想来丞相和姑姑会懂得。”
“是,主子。若无吩咐,属下告退。”
“等下。”赵阑曲把辞苏喊住。道:“从今日起,你就是郡主的人了,要日夜护着郡主,若郡主再发生意外你就不用见我了。”
“是,主子。属下一定做到。”
“去吧。”
“是,主子。”
赵阑曲重新回去坐在床边,今日的事情发生在偏僻处,倒不会引起多少噪乱,倒少了封锁消息的事情了。但赵阑曲怎么也想不出到底是什么人………
赵阑曲就这样坐在床边,一直握着谢依依的手,谢依依期间惊醒几次,赵阑曲一直抱着谢依依轻拍着。
他看着谢依依的样子,心痛不已,恨不得时时刻刻陪在谢依依身边,但始终是不能的,但日后这种类似的事情可绝不能再发生了,他无法想象要是今天是谢依依真的出事了,他会怎么办,他不敢想。此时,他倒庆幸,出事的不是谢依依,不然他会疯的。
谢依依自第二日醒来,就像个娃娃一般,不吃不喝了三天,好像沉在自己的世界一样,到了白天就醒,到了晚上就睡。
赵阑曲看着这样,都在想若再这样,他都准备把谢依依带去仙药谷了。
到了第四日,晨光微微而起,谢依依睁开了眼,眼睛向上看着屋顶,眼睛轻眨着。她感觉她好像重新活过来一样,过去那三天她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松洋在她面前死了,她拿起一个不认识的男子的匕首去将杀了松洋的人刺死,至于死没死她不知道,她只记得她丝毫听不见那人的声音,她好像过年剁猪肉一般。
“嗯……”赵阑曲趴在床边一夜,抬头转了转脖子,抬头一看,谢依依正在那静静的躺着,一双眸子重新有了光彩。
“朱朱,朱朱你醒了。”赵阑曲连忙坐在床沿把谢依依抱在怀里。
“嗯。”谢依依点点头。
“朱朱,你没事了吗?真的醒了吗?”赵阑曲扶着谢依依的肩膀问道,眼中满是担忧,他已经担心了三天了。
谢依依微微笑了一下,说道:“没事,我没事,不用担心了。”
“嗯,好,好,没事就好,没事儿就好。”赵阑曲拥着谢依依入怀,抱了好久,谢依依轻拍了下赵阑曲,赵阑曲这次不舍的放开谢依依。
“我想洗漱一下。”
“好,好,我让人抬水进来。”
“嗯。”谢依依微微点头,她看着这房间,暗觉得和那日所来的春沐居看着很相似,便猜着她大约是在元翠楼了。
赵阑曲起身出去,喊了小二去抬水来。“辞苏。”
“是,主子。”赵阑曲想着谢依依现在应该不愿见着那些颜色的衣服,又想起谢依依第一次入宫时穿的那件雪青色的衣裙,早早让奚九江去买来衣裳。又让辞苏换下了那身黑色的衣服,换上了件酱紫色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