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值钱的耳坠子
“诶!公子,你说王爷、王妃也真是的,这都要过年了,非让您在年前到京都,这过年都不能在家过………”叨叨叨,涟钥说了一大堆。
“聒噪。”木景云一语说出,涟钥立即闭上了嘴,在木景云看来这在哪过年不是过,这在京都过年还少了人打扰他,少去了许多麻烦。
“公子,我们此番到京都应当去面见皇上,何时去。”
木景云吸了口气,按了按太阳穴。说起这些事他就很烦,他不喜欢这些,若有可能让他父王、母妃过继个孩子继承王位好了,省的那些破烂事以后还要他管。
“明日给皇上上书,就说我路途奔波,刚到京都水土不服,生了大病,得休养些时日。”
涟钥咂咂嘴,暗地里真想给自家小王爷竖个指头。“可是公子,您生病这是件大事,若皇上派太医来府里呢。”
“那你就说我们此行带了大夫,我的身子状况只有我们自带的大夫清楚,用不惯其他大夫。”
“是,那公子写好,属下明日送去宫里。”
木景云撑着额头,朝涟钥摆摆手。涟钥抱拳施礼,端着盘子从屋子里出去。
木景云长叹一声,拿过笔开始写着。
除夕已至,谢依依一大早就被拽起来。
“嗯∽干嘛∽”带着鼻音轻轻哼着,“小姐,快起床啊。”
“不要嘛,这才几点啊,我好困呐。”谢依依从松洋手里抢过被子,继续把自己塞到被子里。
“小姐呀,起床啊。”
“嗯∽不要。”谢依依带着撒娇的声音哼唧着,就是不愿意起床。
松洋长长的“唉~”了一声,丢开被子的角,转身出去。
“小姐还没起吗!”松祺从外边进来看着松洋一脸无奈的样子,便已经猜到了。
“可不是,我都叫了许多次了,可小姐就是不起,我也没办法。”松洋摊了摊手,无语的说道。
松祺轻轻笑道:“那就让小姐再睡会儿,昨夜玩的疯了,等会儿快些给小姐梳洗就是了。”
松洋撅起嘴轻打了松祺一下:“你就做好人吧,我就做那坏人,我不理了。”抬脚就往外走,松祺笑着轻摇头。
走到里间看见谢依依还在睡,转身出了里间,刚准备出门就看见谢凰玥来了。
“大小姐。”
“依依还没醒吗?”
松祺点点头,应道:“是啊,刚才喊了几次。”
“去吧。”
“是,大小姐。”
谢凰玥走到里间,坐在床沿。“依依。”
“嗯∽”轻轻一哼,“快些起床了。”
谢依依耳中传进好温柔好美的声音,好像塞壬的声音吸引着她。谢依依蹭着身子转过去,微微睁开一条缝,看见是谢凰玥。
嘴角扬着笑,爬到谢凰玥膝上趴着,嘴里喊着:“姐姐。”
谢凰玥温柔的笑着,轻轻抚着谢依依的发,过了许久,谢依依突然一醒从床上跳下来,这可把谢凰玥吓了一跳。
“依依,你干嘛?”
谢依依转头看着谢凰玥,谢凰玥看着谢依依那呆呆的模样可吓着了,特别是……谢凰玥实在不敢想。
“嘿嘿。”谢依依傻笑一声。“姐姐,我不过刚才突然想起今日是除夕。”
谢凰玥瞥了谢依依一眼,抚着胸口轻拍着:“祖宗,你可吓死我了。”
“嘿嘿。”
“快坐下,也不知道地上凉。”
“好。”谢依依坐在床上,在她姐姐跟前她也不想这么放肆。
“姐姐,你先回去,我一会儿收拾完,我自己过去。”
谢凰玥站起来轻拍了拍谢依依的肩膀:“那好,快些收拾了来,我就先去了。”
“好。”谢依依呲着牙笑着点点头,逗得谢凰玥一笑,用指尖戳了下谢依依的额头才出去。
“松洋、松祺。”谢依依朝外喊着。
松洋和松祺听到声音,从外赶到里间。“小姐,您可终于醒了。”
“快帮我收拾。”
“是。”
松洋叹了口气,去拿了新衣裳。
谢依依穿上了新衣服,坐在妆镜台前。“今日梳个得体的,晚上要进宫去,不能失了礼数。”
松洋撇撇嘴,说道:“只要小姐知道得体就是了。”
谢依依一笑,“这丫头调笑她。”转过身去就挠松洋的痒痒肉。松洋被挠的笑个不停,眼泪都快笑出来了。求饶道:“小姐,奴婢错了,放过奴婢吧。”
听见求饶声,谢依依下巴轻轻抬起:“哼,下次再敢调笑本郡主,那我就多喊几个人来。”
松洋缩缩脖子,连忙摇手。“不敢不敢,小姐把郡主的名号都说出来了,奴婢可不敢造次了。”
“哼,算你知道。”
“小姐,快别玩了,赶快收拾了还要去春姗院呢。”松祺拦着谢依依和松洋,心里轻叹一句,如果不拦着还不知道要闹多久呢。
“是呢是呢,小姐今日要好好做个大家闺秀。”谢依依转过身白了松洋一眼,转过头来,别以为她听不出来。
“松洋,快给小姐梳头吧。”
“嗯。”拿过桌上的梳子,两人紧锣密鼓的给谢依依收拾着。一人梳头一人化妆,头发梳好,松洋打开首饰盒拿出几支珠钗给谢依依戴在头上,她知道谢依依素来不喜欢自己挑首饰,这装扮的活儿可全部由她和松祺揽着了。
“诶!小姐,这个耳坠子怎么只剩一个了。”松洋在匣子里翻了良久,可都没找到另一个。
谢依依歪头看过去,看见松洋手里的那个孤孤单单的耳坠子怎么那么熟悉,一细想才想起来。那耳坠子的另一个不就是那天她扔给那个人的那个吗?“那日出门去丢了。”
“哦!”松洋把那个孤零零的耳坠子放在桌上,从匣子里拿出一对白玉半月坠给谢依依戴着,一边戴一边嘴里喃喃的说着:“小姐日后出门可记得,这些女儿家的东西得收好了。若被有心人拾了去可不知道会出什么事,而且只单单小姐那一个耳坠子就值好多银两,可不能随便丢了。”
啊∽谢依依深吸了一口气,心痛啊,耳坠子肯定比银子值钱,可她那日怎么就忘了拿钱袋了。声音都有些虚虚的说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