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前世 嫁人
“老太太,李小姐说要见你。”王叔看着穿着工作服剪花的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把剪好的铃兰放在托盘里,用热毛巾擦擦说“她这个孩子太有自知之明了,太老实本分容易吃亏啊!”
“你去告诉她安心待嫁,我明天去见她。年轻人啊!还是要看清眼前的权势的。” 说完老太太眼睛闪过一抹狠历。
老太太看着王叔走了出去,心里暗暗叹气。
虽说这样是有点委屈了李粟,但是程家何其不更委屈。如果不是当前的局势出于无奈,程家这样的高门大户怎能看上李粟。
想像陈芋儿那种在程家这里算小门小户,李家在程家这里更算不上什么了,只希望她能看见前面那条百利无一害的路。
老太太想完,拿起剪刀利落干脆的剪下一只铃兰。
李粟看着王叔走了过来“王叔,老太太见我吗?”
王叔看着有几分憔悴的李粟回到“老太太,明天见你,让你不要忧心太多。”
李粟看了看小花园那边知道今天肯定又不会见她,便勉强扯了一个笑对王叔说“好的,谢谢王叔,麻烦您了!”
“李小姐,还有什么事吗?”王叔看着李粟欲言又止问道。
“还有,程先生……”想了想他肯定是不会见她的,因为发生关系就被家人胁迫娶她,遇见这样的糟心事,他怎么还可能待见她。
李粟想到这些事,便牵强回答“没事了,麻烦王叔了,我现在下去了。”
李粟回到房间,蒙着被子哭了起来。
想起父母早上的电话问李粟什么时候回去,她搪塞的话让她联想到最近的事无地自容。
她只能告诉父母这边还有一些工作需要交接,要晚一点回去,父母在电话那边兴奋地讨论,等她回去买她最爱吃的食物。
等李粟睡醒时天已经黑了,她看了看手机快要8点钟了。走到外面,厨房的人已经把饭菜端过来放在大理石台面上了。
李粟味同嚼蜡的吃着冰凉的饭菜,看着楼上漆黑一片,自从那天他出去和老太太谈话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那天还是老太太进来看李粟收拾好,便留下一句话给她一个交代,便走了呀!那时她说算了,但是老太太她不听啊!
第二天她想直接拿着行李出去,但是王叔不让啊!他说要老太太同意才能出去,可是到现在她都没有见着老太太的面儿。
李粟吃完用清水把碗刷干净整齐的摆好等明天厨房的人来取,便又回房间睡去了。
李粟站在门前暗自打气,看王叔推开门让她进去,深吸一口气踏了进去。
等她进去了,王叔慢慢把房门轻轻掩上。
“你只是太有自知之明了,现在机会到你手边了,你都不敢抓住吗?”老太太犀利的眼神看着站在房中间的李粟说道
看着李粟不为所动继续说“这个世界上聪明的女人从不奢望爱情,她们不相信那个虚渺,当钱和权势拿在手后,那个东西就更虚渺了。”
“还有你确定你以后能遇见真爱吗?现在你不考虑这么多至少要考虑你结婚后你还能照顾你父母吗?”
“当你成为程家的少奶奶,你以后至少不会为油米酱醋茶烦恼,以后你父母生病便由顶级医护人员进行手术和看护。”
老太太看着李粟眼中的挣扎又继续说“这桩婚姻你是稳赚不赔,为什么不赌一赌日久生情?”
李粟听老太太说完久久没有了声音便问道“程先生他同意吗?”
“我过两天让他回来和你说一下,你要是同意了就安心学一下规矩待嫁吧!你可以回去休息了。”老太太告诉李粟说
婚姻不是交易啊!交易的婚姻是那奴隶买卖契约。从此,一方高高在上,另一方,便时刻谨记两者间不平等的鸿沟。
李粟现在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她没有想到今天晚上就他回来。
李粟晚上有点饿,去前院食材室里找到了一些食材做了一碗麻辣拌,她决定吃饱喝足后等程悯农回来说通了她就走。
李粟嘴里还在呲溜着面,惊讶的看着从车库门进来程悯农。
“我……”李粟反应过来想把嘴里面的面吐出来,但一想吐了那这碗麻辣拌就不能吃了。
李粟把嘴里的东西吞进去,看着他拿水杯的修长手指说“那天的事情是个意外,你没有必要听老太太的话对我负责,更何况,我也知道以我的家世拼个几百年也不可能配的上你们程家。”
“老太太她不听我的,你去和老太太说不同意可能会更好一点”说完这些李粟又继续低头吃东西了。
老太太看着监控里静默的两个人,无奈对王叔说“李粟这个孩子怎么这么死脑筋了,其他人早就抓住了青云直上的机会,就她……”老太太说完叹了一口气把平板盖住,不再看画面里的那两人。
王叔顺手接过平板顺慰老太太“您不就是看中她恪守本分,有自知之明这一点吗?换了其他人您早在三年前便把她们扫地出门了。”
老太太听完他的话想了想,叹了一口气。
程悯农低头看着像只小老鼠的李粟捧着碗吃得正香,想了想奶奶说的话,再想想李粟被调查的报告,想着她以后能一直像报告里说的——恪守本分。
那天她进来后发生的一切包括她同样沉迷在其中的眼神,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虽说她有推脱,但后面身体不是出卖了她吗。
只是奶奶的闯进来是他不曾想到的,洗完澡看着她慢慢吞吞的穿着衣服,看她欲言又止……
“你要娶她”奶奶眺望窗外那浓浓的夜色,不等他回答便又继续说“现在她是最合适的,无权无势,如果你想要不引起上面的猜测,在那艘船里更稳固,现在和她结婚蛰伏最合适不过。”
“你要想想程家的现状,你的宏图大志。婚后只需要她相敬如宾,儿女情长等你稳定后再想也是可以的,毕竟程家亏欠了你许多!”
回想奶奶那天悲痛的语气,看向还在慢慢咀嚼的李粟说“你可以的!”
李粟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知道他说的那句“你可以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会不会是她听错了,他根本没有说过这个话。
这边程悯农希望李粟能一直安分守己,以后做戏能带着自知之明演完全套。
人生若如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