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谁也逃不掉
如此大规模的诉讼案，可以说是史无前例的第一次。
张耀被小仙女们全网攻击本身事情就闹得很大，这么大手笔的诉讼也实在是噱头十足。
结果就是，其他网红，甚至是明星死命的抓破脑袋整活。
最终，得到的关注也没有张耀这么多。
300万、400万……
当第四批7000多人被告上法庭，法院不得不再分批审理的时候。
他在p站的粉丝，已经超过了500万。
“张耀名誉权诉讼案再次开庭。”
“目前为止，总计已有155人因侮辱罪而入狱。”
网友们几乎每天掏出手机或打开电脑，都能在头版看到相关的信息。
第四批被告开庭之后，莫璃和洛晴已经将所有的证据提交给了法庭。
现在就是等着法院分批审理，然后再进行宣判。
这一边，她们的工作基本上已经完成。
虽然包括杨婷在内，所有被判有罪的小仙女都提出了上诉。
但是很遗憾，她们所有的上诉都被一一驳回。
二审没有开庭，那莫璃和洛晴也就没有再去诉讼的必要。
所以，也就把精力都放在了寻找可以外包委托的律师事务所上。
这种合作能不能成功，纯粹就看在钱的问题上能不能谈妥。
打包有打包的价格，虽然这些钱最终是系统来出，张耀也不可能被当成冤大头。
在合理的范围内，他则一向都很慷慨，从来不会说是吹毛求疵的斤斤计较。
这本身就是个很优质的合作伙伴，更何况此时借助他还可以让律所扬名。
结果就是，所有的合作都谈得出奇顺利。
而且是，每跟一家律所达成了合作，这家律所就要发个新闻官宣一下。
“xx律所接受了张耀先生的委托，将负责xx地区的一共xx起案件。”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类似的新闻标题又经常出现刷屏。
这些律所的官宣刷足了存在感，也让所有的人都再无疑问。
别再疑虑张耀是不是真的会告这么多人了，他确实就是玩真的。
什么叫不在乎钱，就是较真？
现在再说这句话，不加个战术后仰都不足以表现这种气势。
“张耀，牛逼（破音）。”
“说到做到，一点都不含糊，真才是真正的爷们。”
“粉了粉了，这样的up主谁不爱？”
……
网友粉丝们疯狂叫好，全网都在为张耀欢呼。
而那些抱着侥幸心理，以为提出管辖权异议他就会撤诉的小仙女们，心情再次跌落。
真的就是天堂地狱来回转，冰火两重天体验了个爽。
不过这一次，如置天堂是再也不可能了。
案件移交到本地之后，小仙女们缕缕续续的也就收到了开庭通知。
“我是xx的，张耀告我的案子马上就要开庭了，有同城集美拼律师吗？”
自从魔都的小仙女凑钱合伙请过律师后，其他地方的也开始有样学样了。
只不过，同城的未必都在一个群里，于是只能公开招募。
这就相当于又给广大网友提供了个新乐子，“卧槽，小仙女们连律师也拼啊？”
拼包包拼下午茶现在都不流行了，全网都是小仙女在拼律师。
在小仙女们继续抱团取暖以及网友们的戏谑之下，这不可避免的成为了一个梗。
晒了开庭通知，接着就是晒判决书。
这些被移交至本地的案件，也纷纷在全民关注中开启了庭审。
至于结果，不用说，当然都是张耀赢。
小仙女们老老实实的接受了判决，承担了所有后果。
被法院勒令道歉的，老老实实得到道歉，被要求赔偿的，乖乖的赔偿。
“我被告上法庭这个事情被单位知道了，今天单位领导专门找我谈了话。”
“我还是个大学生，今天也被学校请去谈话了。”
“希望不会因为这个判决影响到将来，我真的受够了。”
“我爸爸彻底跟我翻了脸，前所未有的爆发了脾气将我给臭骂了一顿。”
……
不少小仙女在网上讲述了被起诉之后，对她们生活造成的影响。
这给她们带来了不少麻烦，造成了很多困恼。
但即使如此，她们也是幸运的。
因为，总共有300多人是已经进了监狱，没有机会在网上晒判决书了。
这些人中，不少也还是学生。
而不少大学都有规定，只要触犯《刑法》就自动开除学籍。
上班了的，也不太可能会有公司或单位会让员工坐牢一段时间再回去。
她们都将面临一个同样的结果：被开除。
张耀大手笔起诉小仙女这个事情，不仅轰动性强，而且影响深远。
各家电视台都在争相报道不说，《今晚说法》也还专门做了一期节目详细的进行了剖析。
然后，劝告所有的人。
网络不是法外之地，任何人只要违法犯罪，都将会得到惩罚。
张耀这么一搞之后，整个网络环境都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
人们纷纷惊喜的发现，这段时间里各种键盘侠、喷子似乎就跟消失了似的。
这么平和的互联网，让大家在冲浪的时候都很是不习惯。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人们对张耀的所作所为津津乐道。
还有人专门统计过，张耀起诉了这么多人，全部索赔到的补偿应该超过了600万。
不过，他在全国范围内一共委托了113家律师事务所。
最终付出的诉讼成本，保守估计也超过千万。
两者相减，亏损最少也是在400万之上。
如果一个结果，他是把打官司当成生意来做的说法也不攻自破。
真是做生意的话，谁会愿意做赔本生意啊。
通过这次事件之后，人们对于他又豪又较真这个标签再没有任何质疑了。
“我不在乎钱，我就是较真。”
“我不在乎输赢，我就是认真。”
这样两句话，也算是刻入dna似的受到了所有人认可，并且印象深刻。
事实上，网友们对张耀成本和收益的估算也确实是八九不离十。
这次声势浩大的诉讼过后，他原本的1亿诉讼金现在还剩下8875万元。
除开113家外包律所外，付给莫璃（和洛晴）的律师费是20来万。
他一共在全国范围打了几千场官司。
然而，诉讼值却是按照魔都的4场计算。
四份委托加上四次开庭再加五份上诉，全部是斩获1200点，总共累积1576点。
这大概是因为，其他案子都是这四份移交出去的，所以都只算一份。
同理，同一个判决下的不管是多少个被告提起上诉，也只能赚到100点诉讼值。
之所以最终获得了五份上诉收益，是因为还有个杨婷在内。
而事情进行到这里，还不算尘埃落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