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居然是自杀
其他警官连忙安抚欧阳晨，“欧阳先生，您先别激动。我们查到的还只是你妹妹的手指，至于她现在情况如何，我们还无法判断。”
果真，听着自己的妹妹可能还在人世，欧阳晨的情绪一下子就镇定了，“你们还想问什么？”
秦凌逸没有开口，而是让其他警官按照自己原先给出的问题去询问他，“是这样的，欧阳先生是在什么时候找到楚泽的？又是如何认出他的？”
“就是在半年前找到他的，当时第一眼没有认出来，可是看在他还算机灵，对废街那里也很熟悉。我就派人去查了他的底细，之后才得知原来他就是楚泽。
我想着当年也是自己对不起他，心想让他为我办事，办妥之后就还他自由、无忧无虑的生活。偏偏，你们要找他。”
“所以，你就派人杀了他？”警官严肃地盯着欧阳晨。
欧阳摇摇头，“我没有杀他，是他自己自杀的。”
听到这话，警官们都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怎么可能？”
“半年前，我找到楚泽让他为我办事，他也不蠢留下了我的把柄。我和他一直是相互牵制的关系，我一开始根本没想到楚泽会去查自己的身世。可是，在我和他合作了一段时间后，我偶然间发现，楚泽已经悄悄地准备杀我了。
至于是谁告诉他的，我至今都不知道。在我帮助他逃跑后，在他的包里发现了病历单，在上面显示他已经得了癌症。之后，我派人悄悄抽取他的血液去检查，结果是一样的，他的时日早就已经不多了。”
这时，一直沉默不言的秦凌逸站起身，矗立在欧阳晨的面前，“如果他是自杀，那为什么不来警局告发你，他不是有你的把柄吗？这样不是证据更加全面吗？”
“这我哪知道？”欧阳晨气怒地瞪着秦凌逸。
“你让楚泽帮你做什么事？”
“我让他偷偷溜进仓库，找到仓库的漏点，引警察前往，将他们一网打尽。但是，又不能单纯地带警察过去，不然不能置他们死罪，所以我让楚泽想办法，让仓库的人害死那些工人，有了人命，那他们就有了死罪的名头。
我给了楚泽一个试剂，里面有着那个怪物最喜欢的味道。一旦被怪物闻上，那么那个人就在劫难逃了。向警官就是被楚泽注射了试剂，最后惨死在怪物口中。”
秦凌逸额头青筋暴起，“你让楚泽注射的？”
欧阳晨倒也不怕，直爽地承认了。“秦警官，你知道当年负责我妹妹案子的人是谁吗？就是向警官啊！”
再也忍不住了，秦凌逸一把揪住欧阳晨的衣领，瞠目说道，“就因为这个，你就要害死一个前途光明的人？当年的他还只是个孩子而已！”
“孩子？我妹妹难道不是吗？就你们是！曾经对我妹妹不利的人，我要一个一个地揪出来。”
秦凌逸一手甩开欧阳晨，正了正衣服，“你说楚泽是自杀的，有什么证据？”
“楚泽自以为拿捏住了我的把柄，那所谓的把柄根本伤不了我丝毫，在一年前，孙氏集团的千金被我丢弃在郊外，之后便传出她的死讯。孙氏集团对家族的利益极大，楚泽以为这是一个很好的把柄。
殊不知，他所爱的那个女人就是孙氏集团的千金---孙妍。真是可笑，如果不是自己自杀，他哪还有命来等着你们来抓他？”
“你见过孙妍，那她在哪？”
“早死了。”
“怎么死的？”
“被人害死的呗，那惨死的样子惨不忍睹。”
“谁害死的？”
欧阳晨闭上眼睛，表示自己累了，不想回答了。
带走欧阳晨后，秦凌逸就在整理语录，“秦警官，这欧阳晨的话前言不搭后语的，着实让人觉得不靠谱。”
“确实有这种感觉，但是看他对自己妹妹的重视程度来看，又有可信之处。”
“那秦警官的意思是，要先找到他妹妹？”
秦凌逸微微点头，欧阳雅确实是这件案子的关键人物。
在纸张上的人名也就两个，秦凌逸连忙打过去，第一个是一位年迈的老头；而第二个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
秦凌逸决定去拜访他们，经过一番交流后，从老头的口中得知，他就是那位告诉楚泽自己真正身世的人，并且告诉警官，楚泽生前曾经拜托过自己买毒药和使用方法。（一种精确用量的方法）
从姑娘口中得知，楚泽在废街曾经遇到过犯罪，在现场捡到了一根手指头。楚泽正因为会保留这根手指头，应该是知道了这就是欧阳雅。
秦凌逸在警局告诉欧阳晨，“有你妹妹的线索了，你得跟我走一趟。”
听说有妹妹的消息，欧阳晨一刻都不得耽误，乖乖地跟着秦凌逸走。当他们到达废街后，连忙前往山林里。在那里早已经面目全非了，杂草生长地旺盛，已经看不出当年的模样。
经过一轮搜查，只搜到一把匕首和几个大钉子。在这些凶器上还是可以看到点点滴滴的血渍，“秦警官，你该不会想告诉我，我妹妹死了吧？”
秦凌逸看着欧阳晨血红的双眼，胡茬胡乱得长在下巴处，沧桑不已，“先回去检查下才知道。”
【警局】
萧慕走过来报告，“秦警官，这上面血渍确实是欧阳雅的，还混杂着其他人的，其中有一个人正关押在我们监狱里。”
秦凌逸顿时坐起身，另外的警官也连忙把那个人带来询问，“你可见过这些东西？”一把将这些凶器摆在那人的面前。
那个人面对这种场景早已经吓得面色苍白，“警官，这我”
“说实话！”
“警官，我见过，当时我们被命令拿这些杀一位女子。”
“被谁命令？你可见过那个人？”
“没见过，只有大哥见过，不过，，，大哥早已经死了。”
秦凌逸拿出欧阳雅的照片，让他说是否是这名女子。得到那个人的肯定后，可以肯定欧阳雅已经去世。
“她当时已经被大卸八块，死透了。”
秦凌逸一记眼神杀过去，“带下去。”
欧阳晨得到这个消息后，整个人双目无神，瘫坐在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