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出海

    我只好上了船，李军开发动机，我来掌握方向，很多晚上回来的渔船都向我鸣笛，我不知道什么原因，走出驾驶舱看，听到接听的喇叭在响，“朋友，别出海了，晚上有暴风雨，危险”。

    “姐夫，别听他们扯淡，”李军关闭了接收器。

    我们开着船，驶向远方。

    天越来越黑了，黑夜和大海融为一体，那个女人爷也进了驾驶舱，“你们常年出海真不容易“那人说。

    “谈不上，我这是第一次，”我说。

    “你们第一次就敢开着破船出海，回去，马上送我回去，”女人命令说。

    “姑娘，我们是有合法手续得，我们不是骗子，”李军说。

    海上起风了，一个浪接一个浪的打来，我们的小船像片树叶一样，在海上飘来飘去。

    “姐夫，怎么办，”，李军问。

    “回去”加大马力。

    我随之调转方向，然而，罗盘失灵了，海岛上方向指示灯也不见了。

    我大概判别了下方向，找了个方向开过去，天空一个下了雷接着一个炸雷。

    女子惊恐的拉着我的胳膊，大哥，我没好久能回去。

    “相信我，很快的，那里有救生衣，先穿上”。我说。

    女人穿好救生衣，我看她救生衣里面还套着连衣裙，忙说，“衣服脱掉，衣服沾了水更危险。”

    女人不情愿的在我身后换起了衣服。

    天空一个闪电接着一个闪电，女子惊恐万分，搂着我的胳膊说，“大哥，我害怕”。

    “没事，有我呢，”我一手操纵着方向，两眼看着远方，一手安慰着女士。

    我看到远处得波涛连绵不绝的汹涌而来。

    天空一道明亮的闪电，小船顷刻之间齐刷刷被劈成两半，我们完了“女人搂着我，手指扎进我的肉里，

    大浪把我们掀翻到海里，我看到李军上了急救艇，穿着救生衣在四下寻找，“李军快救那位女士，”我在海水里大喊。

    李军仿佛没听见，小艇在海上打了两个圈，走了。

    “你他妈的，”我骂了一句，在海面找到块长木板，趴到上面。身体稍微得到些休息，“船长，救我，”我看到女子，在不远处喊我，两手在海里乱抓，我趴在木板用手划水，划过去，我拉着女人的头发，把他拉上木板。

    女人抓住我的手不放，“这位女士，你趴在那边，我们要保持木板平衡，”我说。

    女人不情愿得挪到一侧，趴了下来。

    “你的同伴呢，他不来救我们“。

    “他是我小舅子，从小娇生惯养，不要指望他”。我说。

    女人沉默了。海浪平息了，海面上有数不清的飞鱼从我们身边飞过，有的甚至飞到木板上，，晚上没有吃饭，又在海里挣扎了好久，我十分饥饿，我伸手捉到一只飞鱼，将鱼头揪下来，扔掉，将鱼身体撕开，将内脏扯下来，把鱼肉在海水里洗干净，放到嘴里，吃掉。酸酸甜甜的。

    “鱼是生的，恶心不”，

    “我们在大海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遇到救援，活着是第一位的，还好，有飞鱼可以吃，味道不差的“，我捉到一一只飞鱼，清洗干净鱼肉，送给女人。

    女人，下了很大的决心将飞鱼放到嘴里，吃了起来。“味道不错，女人说。”

    “趁着有鱼，抓紧吃，我们还不知道要漂多久，“我又捉到几只飞鱼，洗干净鱼肉放到嘴里，忍住恶心，大口吃了起来。

    我把几只飞鱼递给女人，“忍住恶心，尽量吃”女人，

    女人又吃了几条吃不动了。

    我捉了几只，用铁丝拴起来，准备饿了的时候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