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迷惑人心 第五节
这是一处繁荣兴盛的人家,家长赫冬末扩是非常有头脑的大商人,他所经营的林木生意也正值蒸蒸日上,府邸连荫,而赫冬末扩不仅生意有心,还十分的善良,经常帮助周围的穷苦之人,也广泛分发补助,亦不求回报,这里是位于柯利林郡中的一处镇子,但和郡都并不相邻,甚至可以说是颇有些遥远。
“麦恩,今天和之后的这五批木材要优先运往西边的风郡那里,他们那里受灾,正急缺木材修理住所。”麦恩接到了话,但他并没有马上去办,而是向赫冬末扩说道:“可是大人,往西边要径直穿越少走的林鹿,况且风郡那里的价并不被商人认可,这五批木材怕不是要亏不如就只上今天的这批吧。”赫冬末扩摇着头,“我们要帮别人,大家共处同一国度,有福本应同享,有难理应同当。”麦恩若有所思,回了句“我明白了,大人。”便出去了。“大人!镇府那边派了许多人来”侍从焦急的向赫冬末扩说着。赫冬末扩皱起了眉头,但又起身向外走去了。“我劝你不要不识好坏。”黑夜里,府中传来阵阵惨叫声,侍从慌张的保护着赫冬末扩和他的夫人及秋赫末仂向外逃去,他们跑到一处,歇脚的功夫,夫人只是眼中含泪,怨恨般的捶打赫冬末扩。而赫冬末扩沉默着,他和侍从警惕的观察着四周,赫冬末扩暗中交代了侍从两句,四人又侍从和秋赫末仂在前,夫妻二人在后向远处跑去。“抓住他们!”突然,喊声响彻了四方,赫冬末扩知道跑不掉了,但撇开妻子,喊了一句“快走!”向后奋力冲去,撞倒了一个拿着火把的身穿镇府服的人身上,两人倒地,夫人见状,也向后冲去,发疯般的撞倒了一名拿刀的人,赫冬末扩看到,发泄般的给了倒地的府官两拳后,起身盖到了夫人身上,官员纷纷亮出了白刃,侍从只是向前奔跑着,得知事情不妙,他放下了秋赫末仂,让他全力向前跑去,自己抽刀迎向了身后的三人,一阵金属碰撞声音,又是数道血肉被割裂的声音,秋赫末仂跑着,被绊倒在了路上,他再抬起头,眼前黑乎乎的,站着一个人,那人看着秋赫末仂,又抬头望向了不远处。“原来如此。”他暗讲道,“我要走了,就把你带回去吧。”他拉起了秋赫末仂,有两个追了上来,他默默的站在原地,闷着头,二人与他对峙着,“别管闲事!”他仍然不动声色。突然间,他们挥刀冲了上去,方洛罗朮迅速一抽剑,两个连反击的机会都失去,倒在了地上,罗朮拉起了秋赫末仂的手,向更远的远方走去。
“真是个怪老头。”“比以前还怪。”酒桌上的人们议论着,有些喝醉的人甚至还聊起了自己的见闻,“你知道吗,我听说他还带了个小孩哩,嘿,嘿。”“哎,你说,这是哪个”酒馆里,可能就是有很多声音吧。方洛罗朮喝完酒,又找伙计灌满了酒壶,便往山上走去了。
打开院门,他向旁边看了一眼,庄稼长得正盛,走到屋里,放下酒壶,他坐到了炕上,一会后,起身向后门走去,后院里,秋赫末仂已满头是汗,坚持着剑姿,方洛罗朮有些震惊,但缓过来后,他拍了拍秋赫末仂的肩膀。“好小子,以后,你就叫我师父吧。”“出剑迅速,斩铁削木。等你练好劲道后,再来找我学技巧吧。”秋赫末仂已长高了不少。“体力,体力,体力,耐力,耐力,耐力,这些我都领悟到了,为什么就是不教我剑术?”秋赫末仂很是焦躁,方洛罗朮躺在床上,头朝外看着窗外的天空,“我教不了你什么剑术,让你把基本打好,练好,也是为了让你能不被技巧所局限。”秋赫末仂很是不耐烦,但仍无可奈何,只得去后院,继续加强力量训练。方洛罗朮坐了起来,看向了整齐有序的田地,拿起了酒壶和剑,向外走去。
“明天就要启程去青风郡比武,记住,不管你成功与否,名次多少,就好好的待在那儿,好好的生活,不要回这儿来,更不要在回林郡的任何地方。”方洛罗朮坐在座上,看着正在整理东西的秋赫末仂,他一言不发,默默的收拾着东西。“过去的都过去了。”
赛场上,兼具力量和技巧,真材实料般的实力很是被国王认可,初次出场便受到了许多官员的重视,而他也不出意料的夺下了最强对决的胜利。决胜之后,两人在台上礼术性相抱之后,败者微笑着对秋赫末仂说道:“有你的这实力,看来我拿第二也不觉屈,哈哈。”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他拒绝了一切奖赏,以及无数人梦寐的职位,国王为此甚至生气的要取消此职位,各路大臣对其苦苦相求,而他仍不为所动,人们也愈来对他敬佩,但他仍不在乎这些,后来,居然到索性失踪了事,但到此,亦有人在不断替他所惋惜。不过秋赫末仂这个名字,却是在他们脑海愈发深刻了。
如同纸醉金迷,人们怨恨着官员们,但却无可奈何,从前,有人会为他们出面与镇府作对,但如今,镇府声称已接管他的府邸,人们从心里希望他们早已离开这里,但有传出过恐怖的消息,虽然有关这方面的消息总是会迅速的消失。府中,曾把赫冬末扩视为敌人的儿子摊在座位上,仍在肆无忌惮的欺压着其他的商贩、镇民。秋赫末仂拉着小女孩的手,重返了这个他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他到了当地的一家旅馆,问店家要了一个房间。放下了东西,女孩按照他的指示,坐到了床上,“我先出去买些东西,晚上你要一个人待在这里,知道吗?”“嗯,”他走出了旅馆,走向了自己曾经的家
国王都无比看重的第一剑士的失踪,让许多人都在猜测,此事也都迅速在国内传开了,甚至连刚开始的灾难都只能与它相并列,人们也都有说他回乡了的,但这里,府中的人并未在意,而镇府中却有了些风吹草动
深夜一场浩劫席卷了府中,“你究竟是谁!你要什么我都给,放了我!”肥硕的不断在地上乞求着,然而秋赫末仂却不为所动,一剑下去。府中的最后一个被除尽,宛如十数年前的那样,随后,他一把火放了下去,整座府邸都在熊熊大火中响动着,火光照射四方,人们终于察觉到了异常,在一声声的呼救声中,各处的人都在竭力的灭着火,然镇府的人却未出现。一封一封的信件,镇长只是看着眼前跪倒在地的数人,呆呆的木讷的喝着茶。借着略显昏暗的光,只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这些了。秋赫末仂回到了旅馆,女孩正坐在床上等待他,“你没睡觉吗?”秋赫末仂洗着手,问向了女孩。“睡着了,但是被他们吵醒了。”她坐在床上,前后摇着腿,眼睛看着地板。“你去做什么来呀?”“没什么事,不过明天我们就能走了,天还黑,再睡一会儿吧。”屋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似乎是老鼠或者什么,秋赫末仂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似的,“那好吧。”女孩便又躺下了,秋赫末仂又擦了剑,也去休息了。等到府邸大部分被烧成了灰烬,镇长也未让一名卫军出动,政府也跟没有任何事发生似的,没有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