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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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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校尉今日很闲?”

    傅景修神色冷淡的看着他:“若是真的太闲,不若带你的人到营中巡逻一番罢。”

    赵永胜:……

    呵,讲不过就以权压人。

    偏生自己还没办法。

    果然是官大一级压死人!

    男人见他不敢再行言语,这才宣布让众人打道回府。

    日薄西山,谁也未曾注意到,回去的路上秦老将军的面色一直十分难看。

    …………………………

    夜晚主帐内的气氛有些紧绷。

    “跪下!”

    伴随着一道苍老严厉的男声响起,垂首侍立在前的男人扑通一声顺从的跪在地上。

    “修儿,可知今日老夫为何会让你跪?”

    地上的男人略微点头。

    “徒儿知。”

    “既然知道,那以后该如何?”

    “少私欲,顾全大局,权衡利弊。”

    “呵,你说的倒好,有一件做到了吗?”秦朗越说越气,抬手从案上拔出剑鞘扔在男人肩上。

    “那个女人就让你心乱如此?明知那箭伤不了她也宁愿放弃夺魁去救?”

    傅景修便不说话了。

    今日的确是他判断失误,师父给他出的这个考验,他没有通过。

    他垂首默认的样子让秦朗原本就存在的担忧愈甚。

    他有种强烈预感。

    这个女人,怕是迟早会成为自家徒弟的心魔。

    “既然你做不到,那老子就替你亲手铲除这个阻碍!”

    他说罢愤然提剑就往外面走,跪在地上的傅景修惊的豁然起身将他拦住。

    男人从来都波澜不惊的面上头一回闪过惊慌之色。

    他几乎不敢置信的反驳。

    “师父不可!晚晚她是无辜的!”

    “老夫自然知道她无辜,可你一沾上她的事情就失智。”

    “为了你以后的大业,我容不下她。”

    秦朗看着面前这个他此生最为得意的徒弟,声音冷淡下来。

    “你可知为帝者为何从不让旁人猜到自身的喜好?”

    他淡声:“因为身处高位,你的私欲随时都会影响你的判断和决策。”

    “高位者最忌以亲疏喜恶来办事,你的敌人一旦知晓你的喜好,就会伺机寻空作筏。”

    “你如今已被她影响到私欲大于理智,作为你的软肋,老夫容不下她。”

    傅景修面色陡然苍白……

    他有些艰涩道:“师父,徒儿会努力做到少私欲,权衡利弊。”

    “老夫从不信这些空口白牙的保证。”

    秦老将军冷冷说完,继续提剑往外面走:“只有杀了她,才能从根本上以绝后患。”

    “师父!不可!”

    秦朗已经铁了心要替自家徒弟铲除心魔,闻言依旧不为所动。

    眼见那人越走越远,傅景修近乎肝胆俱裂。

    终于,他朝人扑通下跪,垂首重重磕向地面。

    “秦叔!求您看在修儿的面上留她一命吧!”

    一声久违的秦叔,终于唤回秦老将军些许温情。

    他转身看向身后已经隐有泪意的徒弟,十分冗长的长叹了一声。

    “罢了。”

    “老夫与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郎较什么劲。”

    他慢慢走过去伸手将地上的爱徒扶起,淡声道:“既然你非要留着她,那便发个誓吧。”

    …………………………………………

    自从傅家军今年第一次冬猎以后,傅景修就开始鲜少来她帐里,甚至即便是平日里她去找他,亦是十回有八回会被阻拦回来。

    刚开始江晚灵以为是他太忙了,故而努力劝说自己不要在意,直到第二年夏,她从别人口中得知男人身边已经出现了旁的女人……

    “姑娘,可要进些吃食,您今儿可是一日没吃过东西了。”

    杜鹃满眼担忧的看向门口已经维持一个动作呆坐了一天的主子,不忍道:“您这身子骨本就孱弱,再不好好吃饭,病倒了可如何是好?”

    “不想吃,端下去。”

    江晚灵有些失落的将眺望远处的目光收回来:“替我打水洗漱吧,大人今天不会来了。”

    主仆二人各自洗漱完毕,半夜江晚灵睡得正熟,身上却突然一重,一具滚烫的男性躯体压了上来……

    她惊的瞬间睡意全消,张嘴就要喊人,男人粗糙的指腹却已经飞快掩上她的唇。

    黑暗中傅景修的声音十分的低沉磁性。

    “别喊,晚晚,是我……”

    这还是自从自己知晓他已有新欢以来,她第二次见到他。

    “大人……”她张嘴想要说点什么,想质问他为何突然就变心了,最后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般,一句话也吐不出来,只是抱着他默默流泪。

    “不哭了,爷这不是来了吗?”

    女孩满腹委屈,细弱又十分压抑的哭声透过胸口的震动传到他心口上,简直让男人当即就五脏翻绞。

    他没怎么哄过女人,此刻只能手足无措的拿被角去拭她的眼泪。

    “哎哟爷的小乖乖。”眼见她眼泪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男人被哭的没了法子,只能抬手将她抱坐起来,搂着人轻叹道:“爷如今只是有顶顶重要的事情在忙,等这厢忙完了就保证迎你进门。”

    “大人别骗奴婢了,既是忙碌,为什么还能有时间宠幸旁的女子?”

    她本想劝说自己说到底不过是一个顶着妻名的妾室,原不该如此善妒,结果又想到自己刚把身子给了他不久就受到如此冷待……

    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她不问个明白自己心下难安。

    “爷跟她……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

    此事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且他要做的事情十分危险,她一个弱女子知道太多并无益处。

    “那是怎样?”

    江晚灵哪里听的进去,擦干眼泪怒气冲冲的质问他:“大人,已经大半年了,你不愿找我也不愿见我,即便是我真做错了什么,你也可直接说明,大可不必以此来惩罚我这么久罢。”

    她眼里隐有幢幢火光,显然这次是真被气的狠了。

    傅景修还鲜少见到她气成这样,毕竟她平日里就跟个软娃娃似的,他说啥她信啥,甚至都没什么脾气。

    头一次直面她的怒火,偏生他又不能以实情相告,直接憋的他一时词穷。

    “信爷一次,”他捏了捏她气成包子的小脸,内心简直无奈极了:“说娶你进门就娶你进门,若骗你爷是小狗。”

    ……………………………………

    同年十月,江晚灵被送上回江南王府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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