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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她正是我们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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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这辆车在马路边停靠好。

    路又通畅了。

    道上的车辆继续流动起来。

    白染轻踩着油门,往前开。

    那车就在边上一动不动,毫无动静。

    白染看了两眼就没当回事了。

    她的好奇心,并没有那么强烈。

    就在距离路边停靠的轿车仅几米远的时候。

    那车的后门,忽然被里面的人一把拉开了。

    车上跳下来好几个三四十岁、侍从模样的中年男人。

    接着,一个头发花白的、坐在轮椅上的老者,被众人齐心协力地抬了下来。

    老人似是什么病发作。

    喘不上气。

    痛苦地面容都皱在了一起。

    眼看就要撅过去了。

    几个中年男人全都神色紧张地立在一旁。

    其中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手忙脚乱地掏出药瓶。

    终于拧开盖子,却只倒出了一颗药丸。

    男人脸色微变:

    “这里不够,快拿药箱,里面还有一瓶。”

    靠近车门的一个中年男人,连忙从车里拎出一个药箱。

    直接将药箱放在地上,打开盖子。

    开始翻找。

    “给!”

    药瓶到手,管家匆忙又倒出两颗。

    想将三颗药丸一齐喂进老人嘴里。

    然而老人已经陷入轻度昏迷,牙关紧咬,根本掰不开嘴。

    管家一急,慌乱中,开始将老人的轮椅调至放倒模式。

    展平后的轮椅,就像一张简易的急救床。

    管家立在床边。

    将手叠在老人胸口,刚准备做胸口按压。

    只听一道年轻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如果想害死他,你尽管下手。”

    管家一愣。

    扭头看见身边的一辆车里,正坐着位十几岁的少女。

    少女年纪很轻,目光却沉稳清亮。

    莫名让人觉得可信。

    管家看了眼平躺着的老人,焦急地脱口而出道:

    “那怎么办?”

    白染的目光扫了眼老人发紫的唇色和上胸处微微异样的鼓起。

    “有针灸用的针么?”

    管家忙转身吩咐身后的人:

    “看看针灸包在不在药箱里。”

    “有!”

    白染将车靠边停好,接过针灸包,简单消毒后,开始给老人扎针。

    扎上温和刺激性不强的几处大穴。

    没一会,老人果然悠悠转醒。

    “老爷,赶紧吃药。”

    管家松了一口气。

    连忙将药和温水,送到老人嘴边。

    摁了一下床边扶手上的按钮,简易床又慢慢恢复成轮椅的模样。

    管家扶着老人,感激地准备介绍:

    “老爷,是一位小姑娘刚刚救了您……”

    然而一转身,先前就在他身后站着的少女,已经不见了。

    管家看着前方远去的车辆,低声对老者道:

    “看来有人喜欢做好事不留名啊……”

    白染已经重新上车了。

    没一会儿就到了酒店。

    白染带着行李箱一起,进入房间。

    沈静娴预定的是间顶层的小套房。

    面对着黎江,视野开阔。

    白染是吃了晚餐才来的,此时已经不算早了。

    她进浴室洗了个澡后,靠在床头翻完了两本书。

    关灯,睡觉。

    没一会儿,一个黑色的人影忽的在落地窗外晃过。

    两个男人由钢丝吊着,垂在白染的房间外。

    “是这间吧?”

    一个刻意压低了的男声响起。

    “嗯。”

    两个脚步声轻手轻脚地落在白染的阳台上。

    白染微微拧眉。

    这两人身上,有一丝熟悉的气味。

    像是……晚上遇见的那老人身上的药气。

    一个小东西被人从阳台悄悄丢到床边。

    白染躺在床上,一动没动。

    很快,鼻尖闻到了床下传来的一丝异香。

    呵,居然是迷药。

    这拙劣的手法。

    她倒要看看对方想干嘛。

    两个男人在阳台蹲了两分钟,才推开玻璃门进入室内。

    见白染闭着眼,其中高大一些的男人一把将人扛上,顺着来时的路上了楼顶。

    又从隐蔽的小道下到一楼,将白染放上车。

    十分钟后,车子拐进一栋老宅。

    男人将白染带入客厅,小心地放在沙发上。

    却在起身时,直直对上了面前少女清明的双眼。

    “啊……”

    男人轻呼一声,顿时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你……你你……”

    她居然没被迷晕!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

    白染面无表情地开口。

    男人退开后,她对面,正是晚上遇见的那位老人和他的管家仆从。

    老人依旧坐在那把特制的轮椅上。

    大约是吃了药,现在的精神,看起来比之前好很多。

    只是浑身依旧透着股沉沉的暮气。

    他历经风霜深邃却不减精明的目光,定定地看了白染两秒。

    脸上露出一个友善的笑意:

    “小丫头,我们没有恶意。”

    “只是之前没有来得及跟你亲自道谢,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白染淡声道,“哦?”

    “半夜潜入房间进行绑架就是你们的道谢方式?不需要先过问对方想不想要么?”

    凤崇嵘叹了口气,道:

    “对不住啊,是我太心急了。”

    “你既然懂一些医术药理,应该也看得出我命不久矣了吧。”

    “我这次从榕城回黎市,也是为了回来这边老宅看最后一眼,幸好在路上遇见小丫头你,这才捡回一条命。”

    白染没出声。

    老人确实病入膏肓了,所有器官都衰竭得厉害。

    像是多年累积的病症,拖了几十年早已药石无医。

    他那药丸,虽是续命丹,紧要关头勉强吊一下命。

    但气数总有尽时。

    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架不住大势所趋,忽的人就去了。

    凤崇嵘挥手,管家将一张照片递到白染跟前。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漂亮的男子。

    他面对着镜头,露出一丝微笑。

    那张看起来有些苍白的脸上,带着多年室内娇养的病态虚弱。

    凤崇嵘缓缓对白染开口道:

    “这是我的孙子。”

    白染挑眉:“所以呢?”

    “跟你这丫头的年纪,也差不多大。”

    凤崇嵘目光带上一丝回忆的叹息:

    “可惜,也是个身体不好的。”

    “畏寒,夏天都不能过来,常年只能呆在最南边的小岛上疗养。”

    “我儿子女儿都不在了,只有这么唯一的一个孙子,还是个身体不好的。”

    “我自己也不知哪天就撒手人寰了,我家底虽比不得从前鼎盛时期,但几百年累积下来也有不少,可惜现在竟然无人可托付。”

    “小丫头,你看我这孙子,怎么样?”

    “你要是不嫌弃他体弱,看的上。”

    “你们结婚,以后你就是我家的女主人了。”

    “不怎么样。”

    白染面无表情。

    这人,是在临终前找人托孤托家业?

    “我看你孙子,气色还可以。”

    “他眼神里也没有久病的靡态,以后日子还长。”

    “你大可不必这么悲观。”

    “丫头,你的生辰八字是多少呀?”

    老人忽然直接开口问道。

    白染皱起眉:

    “我不会告诉你,我对你的孙子也没有兴趣。”

    “你想找孙媳,另请她人吧。”

    被拒绝的凤崇嵘没有失落,却反而目光逐渐亮起。

    他的神色激动起来。

    连带着身子都微微向前倾了几寸。

    “丫头,你告诉我,你是不是阴年阴月出生的人?”

    白染默了一瞬:

    “是又怎么,不是又怎么?”

    前世她的生辰,确实是阴年阴月。

    凤崇嵘一听,仿佛看见了什么希望。

    老人身边的管家却在此时低下头,在老人耳边说了一串数字。

    那正是原身白染身份证上的出生年月。

    白染的眼神,逐渐冷了下来。

    这个老头和他身边的人。

    居然还查了她的信息。

    自作主张得有些得寸进尺了。

    凤崇嵘听见管家嘴里报的出生,居然并不是他期盼的阴年阴月。

    他一愣:

    “不可能,一定是她没错。”

    他盯着白染。

    如果不是,她刚刚应该会回答“不是”。

    只有“是”却又不想正面回答,大多数人才会反问是又如何。

    身份登记上的日子,也并不是所有人都登的正确的日子。

    但面前的少女,他觉得应该错不了。

    几十年前老天师给算的卦,没有不准的。

    他说今年的这个月,会碰上那个拒绝他的人。

    今天果然碰上了。

    从前不是没有遇到过看似合适的女孩,但一听他凤家数亿的家产,没有不答应的。

    但只有阴年阴月并拒绝了嫁入他凤家的人。

    才能重新撑起他那日渐没落的鬼街的未来。

    虽然这话听起来玄乎。

    但,他也没有别的选择。

    “推我过去。”

    凤崇嵘对身后的管家开口道。

    管家面色犹豫:

    “老爷,你真的确定吗?”

    凤崇嵘面露疲倦,眼底却闪着笃信的光:

    “我认了。”

    管家叹气,应了声好,将轮椅推到白染面前。

    凤崇嵘从怀里掏出一个漆黑木质模样的令牌。

    递到白染手里:

    “丫头,这个你收好。”

    白染低头一看。

    这个雕刻精细看起来年代久远的令牌,正面竟写着“鬼街”二字。

    白染愣住,将令牌翻过身。

    背面,一只大大的展翅凤凰跃然而上,栩栩如生。

    “你姓凤?”

    榕城的鬼街,白染去了几次,也听说了一些关于这条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地下神秘街道的传奇八卦。

    鬼街的主人,正是姓凤。

    凤崇嵘听见白染的问话,脸上终于露出感慨的笑意。

    “看见没,她果然知道。”

    “这丫头,正是咱们要找的人呐。”

    如果她什么都不懂,拿着令牌反而无用。

    “咳……”

    凤崇嵘一个激动,胸口猛地生疼。

    他止不住地咳嗽起来,管家赶紧拿手帕帮他捂着。

    凤崇嵘剧烈地咳了一阵。

    手帕拿下来一看,果然又沾了一小片血。

    他疲倦地摆摆手,让管家将它拿开。

    再看向白染时,脸上又重新带了两分愉悦:

    “丫头,这就是缘分了。”

    “你是白家人,我也就不那么怕你拿着这烫手山芋会危及到你的小命。”

    “我孙子诺儿下不了岛,我也没多少日子了。”

    “这鬼街,从前那是著名的地下交易市场,那时品类丰富,不像现在只有弹药枪械。”

    “我也不指望有人真能令它重返往日辉煌,太难了。”

    “但求不要被有心人利用占据做出违背道义的事,这条街,可是有不少连接外界各处的通道的……”

    ……

    管家带着白染出客厅。

    来到门外,对着掳她过来的其中一个男人一挥手。

    那男人立即恭敬地走到白染身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看着白染坐上车远去的背影。

    管家神色复杂。

    凤家没落了,鬼街也早不如几十年前那样繁荣昌盛。

    但愿面前的这位少女,真的能够收下这枚令牌。

    而不要中途转手。

    如果有选择的余地,他们绝不会将它交到一个陌生少女的手上。

    白染坐在车里,摩挲着手里的令牌。

    眼底闪着幽深的光芒。

    ……

    第二天,白染根据地址来到竞赛考场。

    三小时的考试时长。

    白染坐了半小时,就起身交卷。

    在满教室惊疑的目光中,她带好东西,走出考场。

    回酒店,拿行李。

    开车回家。

    到家的时候,正碰上中饭。

    沈静娴叫厨房安排了满满一大桌好吃的等她。

    “宝贝,是不是饿坏了,考试难不难?”

    出国许久,沈静娴有太久没有和白染好好坐下来一起吃饭了。

    在外的那阵日子,想她的时候只能在电脑里调出她上的那个综艺节目。

    哪里有真人坐边上吃得香呀。

    “考的怎么样?听说你们这个竞赛前几名还要安排出国比。”

    白染盛着汤,开口道:

    “不出所料的话,我可以出国。”

    沈静娴惊讶地扭头看向白染,忽的笑起来:

    “真的假的?看来这竞赛你很有把握嘛。”

    白染喝了一口汤,味道还可以。

    “嗯,试卷很简单,大多数题都换汤不换药。”

    沈静娴眼底闪过惊艳。

    她的宝贝的读书天赋,似乎突然被激发了呢。

    日子刷刷又过了几天。

    马上到了周末白雄光动手术的日子。

    前一天,全家人都陷入轻微的紧张和兴奋。

    第二天一早。

    白希默推了公告,白聿辰也不去律所。

    和白千皓、白染一起,带着沈静娴白雄光来到榕城荣格医疗中心。

    荣毅身后站了十几个伪装成他们医院普通医生的顶级脑部外科医生。

    一堆人一起,在医院门口迎接即将来到的白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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