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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械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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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

    歌词: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也许认识有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不知道会不会……

    段书权昨天从早到晚都在写各种方案,下面的各个部长们,对那些工作方案都嗷嗷待哺。

    出来晃悠一下,段书权边走边唱着《我只在乎你》,突然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会不会干啥?”孟明瞪着大眼睛斜着头看着段书权悠闲走着。

    “也有爱情甜如蜜……”段书权配合地将最后一句唱完给孟明听。

    “爱情?何为爱情,为何会甜如蜜?”孟明疑惑地问道。

    “我们昨晚做的,是男女之情,但如果有一天,我们行不了男女之事,在一起时依然可以甜如蜜,那便是爱情。”段书权知道那时的西南山民尚未开化,这样露骨地说明,会更加有助于他们理解。

    果不其然,孟明点点头道:“段郎,你刚才是在吟词唱曲吗?”

    “是的,就如你们的山歌一般,大谈男女之爱。”段书权说道。

    “段郎,我也在汉庐书院也有读过几年书,儒生平日里克己克礼,谈吐文雅,为何你总是与我们山民一般?”孟明好奇道。

    “孔夫子之言,我虽熟记于心,但非腐儒,男欢女爱,是人之本性,只要不背德违法,任何压迫人性的仁义道德,皆是粮之糟粕,吾辈习儒,应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方得正道。”段书权说道。

    孟明听段书权一席话,像是遭受了雷霆之击,瞬间被震撼得不要不要的。

    “段……段郎。为何听你说话,如穿丝入针眼一般顺畅?明明两面之言,却在你口中可以阴阳相调?”孟明赞叹道。

    “嗯额……这或许是辩证法的魅力吧。”段书权道。

    “何为辩证法?”孟明打破砂锅问到底道。

    段书权耐心道:“就是哲学的一种,未来我会告诉你们,我们的变法是如何遵循哲学而贯彻到底的……”

    俩人叽里呱啦地说着话,谈天论地,从果子为何会掉在地上谈到地心引力,从一粒沙的渺小谈到宇宙大爆炸,从为什么男人会变心谈到波函数坍塌……

    寨子里外的人,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大家都知道他们这对新婚夫妻感情甚好,俩人甚至聊到兴奋时,居然当众吻了起来,虽然孟明不知接吻是何物,到身体带给她的感觉,使她知晓,这或许就是爱情?

    吻着吻着,俩人居然钻进了就近的草丛里,开始了苟且之事,惹得原本要过来打招呼的毛健康掩面逃跑,边跑边叫:“苍天,少爷辱吾眼,吾眼已浊!”

    而一旁的山民们,似乎对此毫不在意,毕竟男欢女爱,在他们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罢了,对于段书权来说,这是他希望山民所乐见的,他与孟明越是狂野,说明他与孟家的关系越紧密,使得他在此呼风唤雨变得更加理所当然。

    段书权完事后,一阵头晕目眩,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系着裤腰带,随后牵着孟明的手往寨子外走。

    走到寨子外的隘口处,孟明的带刀女侍卫给他们俩牵了两匹马,随后俩人带着一队人马往远处山岗奔驰而去。

    虎斑寨的领地,是一片葫芦形状的盆地,四周都是大山,这片地界,虎斑族是扛把子,占据着几处盆地中的高地,其中面积最大的一个高地就是虎斑主寨所在,主寨是该领地的政治、宗教、文化、军事中心,整座寨子戒备森严,但其它高地上的小寨,则是另一番景象,显得很生活化,老人居多,这里的妇女平日里做着采集果蔬家务,男人渔猎为主,一家人也有种地,但菜园子非常小,几乎不会种主食,因为这里水网虽然密集,但径流量小,河道频繁换道,导致两个葫芦盆地被冲得像两块草泽地,所以这样的地理环境,并不适合开垦种粮。

    而虎斑族有很大一部分族人都住在南部山岗上,这里有较稳定的溪流灌溉,反而在此屯了好几片梯田。

    当段书权带着马队从梯田下经过时,田里的山民正弯着腰插秧。

    “没想到虎斑一族,梯田垒得如此壮观。”段书权感慨道。

    “其实这里大多数的梯田,都是汉人与当地人通婚后,在此兴修的。”孟明说道。

    段书权听闻此言愣了一下,心想看来开辟农垦,还需要从汉人之地多调度一些农民过来。

    忽然他们听到一个老农喊了几个嗓子往山上跑,表情有些紧张,段书权用手遮着刺眼的阳光,看到山上有一群人聚集在那儿。

    段书权抱着看热闹的态度,下了马就往人群方向走去,慢慢走进后,才发现那里有两拨人在推搡对骂着。

    “告诉你们,这是我们虎斑族的地界,这里的溪水一直都是我们世代灌溉所用,你们今天居然敢截我们的流,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要知道我们虎斑族可不是好惹的!”一个虎斑族打扮的中年农夫叫嚣着,但从口音来看,这显然是移民到虎斑寨的汉人。

    对方听到这话,显然很不服气,但也不敢造次,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

    段书权没有上去为那个汉人撑腰,而是走到一个老农身边,询问着往年的收成,老农表示,这梯田的收成一直挺不错的,是因为山涧溪流水量稳定,可近10年来,乌蒙山一带爆发了奢安之乱,太多汉人和乌蒙山民往这移民,近两年,康巴一带也出了点动荡,许多藏民也移民至此,导致这里人口过载,梯田越修越往上走,进而让溪水分配出现了紧张局面。

    从位置来看,曾经的虎斑族一直生活在盆地的几处高地上,在南边兴修梯田也就是近30年的事情,这虎斑寨的汉人说自己世代都在这用溪水灌溉,显然是瞎扯,而对方的族人还真的是世代在山上聚居,很早就在溪水上游兴修梯田,也就是在奢安之乱后,上游的部族接纳了不少移民,下游的虎斑族也接纳了不少移民,进而这场零和博弈的帷幕就此拉开。

    正当段书权看着山川地形走势入神时,听妙春说这个汉人叫王大嘴,平日里唯唯诺诺的,喜欢开玩笑,寨子里的人说他,他都嘻嘻哈哈的,没想到今天对上山上的火洞族人如此强硬。

    段书权皱着眉看着这个王大嘴,心想,这哪是强硬,这完全是嚣张跋扈,果不其然,在妙春等人夸耀王大嘴对外强硬的时候,这王大嘴说着说着就把手指头戳着对方一个老农的脸上,这个老农刚才就一直黑着脸,直到王大嘴喷着口沫,对他脸上一顿指指点点,他的手上青筋暴起,一锄头下去,血溅当场,一阵沉默后,才想起了一个妇人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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