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将来去剑心冢提亲
“空乐双运,以欲制欲”李心月好奇心催使之下,将书里的内功运转起来。
她坐在蒲团山之后,周身金光闪烁。
“心月姐姐,你竟然背着我先练起这佛门神功了?”苏昌河双手环抱,佯装不满。
见李心月头上冒着热气,并没有回答他,苏昌河干脆抢过秘籍,自己也开始练了起来。
只是他练了这门内功之后,呼吸逐渐开始急促起来,觉得非常不对劲。
“这究竟是怎样的佛门内功啊?”
看到李心月朝着他露出一丝妩媚的笑容,苏昌河忍不住将她横抱起来,对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吻了下去
良久之后。
“你这个混蛋,还不赶紧放开我?”李心月语气微弱,眼神看上去想杀人。
苏昌河看着两人以极其羞耻的方式缠绕在一起,不由苦笑。
“心月姐姐,明明是你像八爪鱼那样紧紧搂着我唉。”
“闭嘴!”李心月现在已经没有打人的力气,只得一个侧向翻滚与苏昌河拉开距离。
不过嘴上依旧喋喋不休:“都是那该死的和尚,我早就看出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心月姐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你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把我们的衣服都撕烂了,你看”
“你想死吗,还不把我包袱里的衣服拿给我!”
“可我想说的是,你现在光着”
“闭嘴,背过身不准看,然后把衣服抛给我!”
等李心月穿上了那件腰间挂满玉珠的白色纱衣,她疑惑道:“这是你给我买的?”
苏昌河挠了挠头,苦笑道:“这是我给你的秘密礼物,结果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给你。”
李心月羞红着脸转过头,一言不发。
苏昌河忽然觉得有些奇怪,按理发生了这种事李心月不应该第一时间挥剑砍他吗,可她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居然没表现出任何憎恨的样子。
那是不是说明,她已经愿意接受自己了?
“心月姐姐,其实”苏昌河刚开口,李心月便打断了他。
幽幽叹息:“我不会怪你,但你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吧。”
苏昌河眼神一颤,有些失望,不过庆幸的是李心月并没有将两人关系断绝。
过了一个时辰,苏昌河感受到内海的真气澎湃无比,有一种直冲九霄的感觉。
“我回到逍遥天境的九霄境界了!”
不仅如此,他体内的阎魔真气还与九阴、神照等真气融为一体,再也不用担心阎魔掌的反噬效果,甚至还吸取了李心月的剑心冢剑意。
李心月闻言,美眸一眨将自己的玉腕扬起,周身一道道紫金色的真气缠绕在手腕上。
“大逍遥的巅峰,离半步神游很接近了!”
“原来这功法是双休的,莫不是密宗的欢喜禅?”
“哈哈,看来这六如和尚是密宗人士,难怪与我们中原禅宗的和尚不一样。”苏昌河笑了笑,往李心月那里走去。
“你干什么?”李心月双手抬起,一副防备色狼的样子。
“心月姐姐。”苏昌河露出一丝坏笑,“既然这功法那么神奇,我们不如直接修到神游玄境?”
“去你的。”李心月没好气地在他额头敲了一下,随后低头叹道,“昌河,我就不陪你回钱塘了。”
这句话在苏昌河看来犹如五雷轰顶,急忙抱着李心月的胳膊,面露歉意。
“心月姐姐,我错了,我不该这样调戏你的,我”
“与这无关。”李心月青葱般的玉指按住苏昌河的嘴角。
“我只是想念我的父亲,想去剑心冢看望他老人家。”
“那我也可以去啊!”苏昌河急忙开口。
“不行。”李心月一想起父亲那性格,面露担忧之色,不过她害怕苏昌河误会,便与他说清楚。
“当年我嫁给梦杀,我爹都不满意这样的女婿,差点跑到天启城一剑将他给杀了。”
“后来还是祭酒陈儒与李先生亲自相劝,才把他劝回剑心冢。”
“可爹爹当场发话,要是梦杀敢踏入剑心冢半步,照样格杀勿论!”
“爹爹对你们暗河并没有好感,我怕你去见他会”
虽然她后面的话没有说完,苏昌河也明白了。
李素王连雷梦杀这种北离八公子当女婿都不认可,像自己这种江湖名声那么差的,还不往死里砍?
“我记得少白里李素王理想的女婿是百里东君,等我哪天到达有他的实力后,便去剑心冢提亲。”
苏昌河暗暗下定决心后,躺在蒲团那里后,竟熟睡过去。
等他醒来后,才发现身旁佳人已经芳踪杳杳,不过地上有一封信,字迹工整娟秀。
不由爽朗笑道:“心月姐姐说泰山大会再见,看来她心中还是有我的。”
随后他的目光落在蒲团上的一把剑那里,那是一柄精致秀美的长剑,轻盈无比,剑身刻着‘听雨’二字,不由脸色大喜。
“这不是李寒衣早年行走江湖的听雨剑嘛,不过她拿到铁马冰河之后,就把听雨还给心月姐姐了。”
“剑心冢的听雨、观雪、望花、闻风四剑向来都是李家亲属才能使用,看来心月姐姐这是把我当家人了!”
一想到这些,苏昌河顿时精神抖擞大步踏出,朝南阳城方向而去,打算北上从北离地盘回到钱塘。
翻过几座大山后,苏昌河来到一片树林,听到不远处有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后,立刻跃到一棵大树,将自己的气机掩藏。
往下方望去,只见后方出现一群铁甲士兵抬着一座华丽轿子,为首是一名重甲将领,随后而至的是四名武林人士,三男一女,其中内功最高的却是双腿残废,拄着两根拐杖,肌肉全部僵硬。
“公主,我们西夏一品堂广招天下高手,凡入一品堂者,武功皆天下一品,段延庆更是一品之中的极品。”
那名穿着重甲的将领,对着轿子里的人拱手道。
“西夏一品堂,原来是四大恶人与赫连铁树。”苏昌河认出了他们的身份。
“哼,平时吹得那么厉害,为何当日雁门关外却被萧峰一人打得狼狈逃窜?”轿子里很快响起娇柔婉转的声音。
“这”赫连铁树顿时语塞,这是他人生中的最大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