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叶秋把一大爷弄哭了
“柱子哥，你把碗洗一下，我去找一大爷唠嗑去”
何雨柱吃饱了，摸着肚子，瘫在椅子上发呆。
“柱子哥，你可是有名的大厨，做事要善始善终，我觉得你洗的碗就是洗的干净。”
叶秋一脸正经的偷懒，还把一颗糖塞进了何雨柱嘴里。
“呵，你把我当小孩子啊，不过真甜，行了行了，唉，我就是劳碌命”何雨柱白了叶秋一眼，慢悠悠的跑去厨房刷碗，走之前还在叶秋口袋里抓了一把瓜子，嘚，这是辛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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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跑回家，拿了几瓶水果罐头，又拿了一个大盆，在里面装满瓜子花生奶糖，一股脑送给了雨水。
雨水正在房间里捣鼓新车了，冷不丁看到这么多零食，眼睛都笑的弯弯的。
“哥，你真好”
雨水抱着叶秋胳膊撒娇，这小丫头片子真可爱。
“好了好了，晚上别吃太多糖，记得刷牙，晚上睡早点，明天有的是时间玩自行车。”
叶秋摸了摸雨水的头发，就去后院了。
一大爷家在后院，旁边就是聋老太太家，这个点应该还没睡。
“咚，咚咚”
“谁啊？”
“一大爷，我是叶秋，我有事找您谈谈”
“好，就来”
一大爷打开门，让叶秋进去。进入屋内，很干净，很宽敞，一大妈正在纳鞋底，看到叶秋进来，连忙倒了杯热水递了过来。
“叶秋，这么晚你过来找我有事吗？”一大爷示意叶秋坐下，叶秋接过一大妈递过来的杯子，礼貌的道谢。
“一大爷，我也不跟您绕弯子呢，我想问您，您是不是想让我柱子哥给您养老？”
一大爷有点诧异，礼貌又尴尬的回道。
“是啊，柱子算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这孩子善良感恩，我和一大妈也没个一儿半女，确实有这个想法”
“一大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也希望秦淮茹也给您养老出把力，对吗？甚至您想撮合她和柱子哥。”
一大爷显然震惊到了，连忙拿起搪瓷杯子喝了口水压了压惊。
“你怎么知道的啊？这事也就我和一大妈知道啊。”
“一大爷，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跟柱子哥聊过很多，知道您经常在院子里有意无意的偏袒秦淮茹，甚至还在半夜偷偷摸摸接济她”
听到这话，一大爷脸色变得难堪，倒是旁边的一大妈老神在在，仿佛早就知道。
也是，两口子睡一起，半夜出去接济知道也理所当然，不过一大妈觉得生不出孩子是她的错，她理亏，有些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叶秋，你听我狡辩，不，不，你听我解释”
“一大爷不用说，我知道您和她没那种关系，只不过就是想接济她，让她感恩，至于为什么半夜接济，应该是怕别人看到，毕竟咱院子里条件比她差的也有，一碗水不端平，一大爷的位子可不稳当。”
叶秋说完，一大爷焦急的神色也稳定下来，他就怕叶秋误会他和一寡妇有那种关系，偷偷看了看一大妈，看她没有什么动作，心里松了一口气。
“一大爷，您觉得秦淮茹是个什么样的人？”
叶秋问道。
“她特别孝顺，贾张氏那样对她，她任劳任怨，白天上班，晚上还要洗衣服做饭，很不容易”
“那您借过钱给她吗？”
“当然借过啊，一个月一般借一次，一次也就5块钱，有时候都不到”
“那她还过吗？”
“呃，她丈夫刚去世头一年，还还过，后来就没了，我看她不容易，也没催过，反正没多少。”
“一大爷，您这边借钱接济粮食，柱子哥那边更是不得了，一个月少说借给她10块钱，从没还过，更不要说带的饭盒还有厂里多打的饭菜。
再加上她工资，您觉得她还穷吗？三大爷工资也不过和她一样，三大爷哭过穷吗？卖过惨吗？借钱不还吗？”
这几句话像锤子一样砸进一大爷心里，让一大爷脸色一白，越想越不对劲。
“一大爷，您觉得棒埂这孩子怎么样？”
叶秋趁热打铁，接着询问。
“这孩子挺可爱的，有活力，只不过有点淘气，学习不是很好”
“就这？一大爷您也不小了，看人就这么浅吗？”
“您见过11岁偷鸡杀鸡，完事后撒谎死不认错，知道错了就往家人怀里躲，偷鸡还没过去一个礼拜，他又跑去偷自行车轱辘，还学会栽赃，你觉得这样的孩子还挺好是吗？”
一大爷有点尴尬，这孩子好像是有点问题，太溺爱了。
“也不瞒您，就那天大会，棒埂掏出5毛钱，据我估计他肯定还藏了不少，2块钱，就半天功夫他怎么可能全买东西吃了？
只给5毛，说明他早有准备，在他看来，偷东西犯个错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孩子长歪了”
“这孩子还经常跑柱子哥家偷东西，酒，花生，糕点，毛票，都敢拿，就这样他叫柱子哥还叫傻柱，一点都不尊重，说明他家教差，不感恩，就是一白眼狼”
“一大爷，您说秦淮茹要是和柱子结婚了，柱子会幸福吗？您以后老了会有一个好的生活吗？”
一大爷摸了摸头上的冷汗，有点心虚。
“那我给您分析分析，就秦淮茹这样的人，她心里只有棒埂，那两闺女加起来也没棒埂重要，要柱子哥娶了她，首先她肯定会把柱子哥的工资全部收走，断了他的后路。”
“其次，为了让柱子哥爱她的孩子，她肯定不会给柱子哥生孩子，无论是上环还是吃药都不会让柱子哥有孩子”
“柱子哥有了孩子对棒埂的爱肯定会减少，秦淮茹她不可能让这种事发生，柱子哥注定要绝户，绝户的柱子哥只能对棒埂好，不然谁给他养老？”
“再说您一大爷，等您退休了，半辈子的积蓄肯定不少，您觉得您把钱交给柱子哥实际上不就进了秦淮茹的口袋，您看贾家明明有钱有粮，照样卖惨，等您了钱进了她的口袋，那就跟您没关系了”
“她要照顾您，窝头咸菜吃是一天，荤素搭配白面馒头也是一天，您觉得秦淮茹会把钱花在您身上吗？”
叶秋说了一大堆话，很渴，停顿下来顺了口气，喝点热水。
原剧中三个大爷被何雨柱照顾后，三大爷觉得给何雨柱带来了负担，偷偷跑出去捡垃圾补贴家用，一大爷和二大爷发现后也加入了进去。
叶秋看到这儿并不觉得感动，好家伙，2个正儿八经的老工人，1个人民教师，都是有退休工资的，那么多钱别的不说吃个饭问题不大吧，可全交给秦淮茹有用吗？
何雨柱不还是累成狗，为了棒埂，起早贪黑，白天单位上班，下班还跑去三大爷大儿子酒店里工作，挣那么多钱，可是又怎样，在他身上秦淮茹花了几毛？
“一大爷，这样的养老生活您乐意吗？”
一大爷冷汗直流，不敢想了，他怕了，他攒钱为了什么？不就怕养老？一大爷也顾不上脸面了，直接趁叶秋拿杯子喝水一把握住他的手，一脸诚恳地看向他，老泪横流。
叶秋很是无语，怎么都喜欢来这一套？自己竟然还没躲掉？
“叶秋啊，你可得帮帮你大爷，我只想有人养老，怎么就这么难？”
“一大爷，您别激动，这就是我来的目的。”
“我想让柱子哥做您的干儿子，我带你们一起去街道办做个见证，再请院子里的人吃一顿，把关系订好，再帮柱子哥找个好媳妇，起码得是个真孝敬的女人”
“这样您的问题不就解决了，柱子哥什么人您也知道，靠谱，柱子哥他爸让您照顾他也是这个打算，这不两全其美？”
一大爷想了想很有道理，也缓和下来，叶秋乘机把手抽了出来。
“叶秋，柱子他会同意吗？”
“那肯定，我是他弟，雨水是我妹，他肯定听我话，再说柱子哥性子直，您直接跟他开门见山，不用算计来算计去，反而更好”
一大爷老脸一红，点了点头。自己确实想太多了，就柱子为人谁不知道？嘴臭心热，知恩图报，自己算计岂不多此一举？反而让人寒心。
叶秋看一大爷这样子，知道事情妥了，刚想打个招呼走，又想到了什么。
“一大爷，秦淮茹她也工作5年了，还是一级钳工，她平常有技术问题问您，您会回答吗？”
叶秋有点好奇，不会是一大爷故意卡着她吧，让她工资低，不然没借口接济？
“她啊，刚上班的时候我还经常过去指导她，毕竟东旭也是我徒弟。
可后来她就没问过了，我倒觉得她好像有什么门路，每天任务都能完成，而且看上去也不累，有时候我还看她上班时间跑出车间不知道有什么事。”
一大爷想了想说道，不说还真没注意，都5年了，她怎么还是一级钳工，不应该啊。
叶秋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啊，看来并不是空穴来风，叶秋想了想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一大爷，我跟厂里妇联关系不错，经常和他们八卦，我听人说秦淮茹经常和那些男工人卖弄风骚，利用自己姿色把自己的任务分摊给别人做，让人口花花，她对工作不上心，所以这么多年还只是一级钳工。”
（主要他觉得那儿好玩，人说话好听，知道的又多，没事就去唠嗑，再加上他出手大方，经常带瓜子花生，那些大妈们可喜欢他了。）
“这就对了，她接着东旭的工龄，只要技术到了就能申请技术考核晋级，难怪这么多年一直原地踏步，那些风声我也听到过，我还以是谣言，这么一合计还真像真相”
聊了一会儿，叶秋觉得差不多就准备回家，一大爷叫住了叶秋，蹲下身从床底钻了进去，摸出了一个油纸包。
一大爷站直身子，锤了锤后背，然后打开油纸包，里面是一个老式手帕，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一大爷再把手帕打开，里面是一堆零零整整的票子，大的有10块的，小的也有5块。
“这是柱子他爹每月寄过来的，我一直存着，一共有1380块钱，本来准备柱子结婚后再给他，你也知道他耳根子软，存不住钱，现在有你这个弟弟，我放心了，你替我帮他存着”
叶秋点了点头，接过了钱，不用数，直接放进了口袋，他突然意识到，柱子哥以后得叫他干爹，自己岂不是也要？大意了，算了，多个亲人挺好，一大家子也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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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爷，以后咱们也是亲人了，等把事办好，以后您把老太太也接过来，咱们以后一起搭伙过日子，人多热闹”
“好！好！好！”
一大爷把叶秋送出去后，关上门，热泪盈眶，他一大妈咱们也有人养老了，还是三个，柱子雨水什么人咱们也都清楚，叶秋这人更不用说了，烈士后代，为人真诚，做事大方，难怪柱子那么听他话。
咱们以后可以享福了，一大妈也流下了幸福的泪水，这么多年，无人养老一直是她心中的刺，现在刺没了，整个人都像年轻了几岁。
“对了，他一大爷，你以后不许接济秦淮茹，她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伴，我都听你的，这些年苦了你”
一大爷把一大妈紧紧抱住，两人都流着泪，嘴角却带着笑，这是幸福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