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灼热的呼吸紧紧的纠缠在了一起
盛闻砚得知消息,说了声抱歉,丢下国外合作伙伴,拎起外套就往外走。
那慌里慌张的样子,是在场所有人从未见到过的。
离开会议室之后,他就在第一时间拨打了虞轻轻的号码。
她虽然已经坐进了车里,抱着保镖递给她的一瓶水,整个人还都是懵的。
手机突然炸响的时候,更是吓了一跳,手中的矿泉水滚落在了脚底。
“太太,您没事吧?”
受到惊吓的她丢了魂似得,整个人反应慢半拍,在保镖的提醒之下,才弯腰捡起了脚下的水。
这个过程中,没有第一时间接电话,可把盛闻砚给急死了。
挂断,重新拨打了保镖的。
保镖一看,立马递给了虞轻轻。
“盛总的电话。”
听到这话,她弱不禁风的小身板狠狠一颤,双手都在狠狠颤抖。
“太太呢,她人在哪儿,怎么样?”电话接通,压根不等这边说话,就传来了盛闻砚暴躁又急切的喊叫声。
虞轻轻好不容易才收起来的眼泪,在这一刻,‘哗——’的一下,喷涌而出。
她哽咽着,“我在,我在······”
突然听到了她哭的嘶哑的声音,盛闻砚心脏狠狠一震,整个被揪了起来。
他的宝贝儿,怎么能哭成这样呢?
都怪他。
怪他没有亲自过去接她下班!
捏着手机的手青筋暴起,整个人已经完全无法冷静了。
可当开口时,还是怕吓着她,极力的控制自己暴怒的情绪,“轻轻~”
竭力展示自己温柔的那一面。
“别怕,老公马上就到,马上就到。”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句话,虞轻轻提在嗓子眼的心,瞬间沉了回去。
她拼命的点头,“好,好······”
此时的她有一肚子的话想跟他说,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除了不停的哭着说好,完全讲出其他任何一个字。
这样的声音,让盛闻砚心碎。
另外一只手狠狠攥拳,打死那个姓白的心都有了。
一路上,他都没有挂断电话,都在不停的安抚着她。
直到——
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一刻。
他坐进车里,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对不起,老公来晚了。”
鬼知道他现在是何种心情。
本就是失而复得,如果她再出点儿什么事,他真的也没办法活了。
嘴上各种轻声安抚着她,可是心里,比任何人都要害怕。
上一世的他字典里根本没有怕这个字。
重活一世,他真正的理解了什么叫做怕是好事。
只有害怕,才会格外的懂得珍惜!
可他还是让她受了委屈······
而此时靠在他的怀里的虞轻轻,情绪已经缓和了很多。
温温软软出声:“我没事了······”
她越是这么说,盛闻砚越难受,给保镖使眼色,好好修理那个姓白的一顿。
当他们的车子驶离的时候,警车刚好呼啸而来,等待白奕哲的是牢狱之灾······
这一夜,虞轻轻睡的极度的不安稳。
她梦到白奕哲朝她扑过来,要撕扯她的衣服······
“不要,不要——”细碎的呓语声越来越大。
“轻轻,轻轻!”神色紧张的男人赶紧把人叫醒。
“啊——”大口喘息着,虞轻轻从睡梦中惊醒,浑身上下早已被冷汗给浸透了。
那个梦太过于真实了,即便是看清楚了她面前的男人是盛闻砚,依旧瑟瑟发抖,久久难以平静。
“不怕不怕——”盛闻砚一把将她拥入怀里,大手轻抚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
这一刻,他的心,碎了一地。
虞轻轻紧紧抱着他,不争气的眼泪最终还是浸湿了他的睡衣。
不知过了多久,才逐渐平复下来。
“乖,躺下,老公抱着你睡,嗯?”
不知为何,他的话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莫名就能静下心来。
她十分顺从的躺了下来,乖的跟只小兔子似得,紧紧的靠在他的胸膛上。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更加的踏实。
“乖,没事了。”盛闻砚轻抚着她柔顺的秀发,一下一下,带着怜爱,带着疼惜。
“老公跟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声音低沉,却无比的坚定。
今天这事,他后悔,悔的肠子都青了。
什么生意能比得上她重要?
亏得保镖及时赶了过去,再晚一步,后果完全不堪设想。
他没办法原谅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所以——
今后能寸步不离,尽量寸步不离。
这样的事情让他后怕,坚决不要再经历第二遍。
靠在他怀里的人儿哭累了,意识逐渐迷糊,依稀听到盛闻砚在她耳边轻喃着什么。
她想听的真切一些,脑子却越来越混沌。
······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
翻身摸到了身边的人,昏沉的大脑瞬间就清醒了。
“醒了?”某人温柔的目光深情的凝望着他,嘴角的笑意让人感到温暖。
“几、几点了?”她还惦记着上班呢。
男人温柔的吻落了下来,“是说盛太太,有事业心是好事,但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
昨天刚经历了那样的事情,晚上还哭了大半夜,还惦记着上班?
他没去把‘青木’餐厅去踏平了,已经算是仁慈了!
“我、我没事了,挺好的,······”嘴上说的挺好,沙哑的不喜欢的嗓音却出卖了她。
盛闻砚冲她撩了下眉梢,意思是,这也就挺好的?
他这张脸实在是太帅了,一个挑眉的动作,就把虞轻轻迷得不要不要的,忍不住微微有些脸红。
羞答答道:“我真没事。”
模样实在是太诱人了,盛闻砚看的实在是眼热,浑身热血都在涌动,最终还是没忍住,翻身——
虞轻轻身子狠狠一抖,两人灼热的呼吸就紧紧的纠缠在了一起——
长睫轻颤,她不自觉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感觉到热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落在她唇边时——
卧室的房门突然被敲门,佣人毕恭毕敬:“少爷,少夫人的父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