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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刺激他,我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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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我只是和臭丫头麒麟小翠赌气这才扑上他的龙榻,想起来那天之事,我那个肠子肚子都悔青了哦!

    偏偏白羽琪此时又拿龙榻来说事……着实让我气恼!

    “上了寡人的龙榻,便已诺了寡人之意,还想反诲么?”

    我便又耍赖,“那个,可能是,是人家……人家喝醉酒了,睡,睡错了地方了……”

    “如此说来,与寡人一起早朝,也是宿酒未醒么?”

    “可,可能是吧……”

    抬眼看见他拧眉似笑非笑一眼将我看穿的表情,连忙实诚地说道:“那个……是……是怕你一个想不开,毁了七星大地,也毁了你……”

    白羽琪手中稍用了些劲,令我扑在他身上,并以龙眸戏谑地望着我“怕寡人一个想不开,怎么个想不开……”

    “你……”我推搡挣扎半天无用,只好两只手撑着他的胸膛,向他摊牌道,“我回来,并不是诺您什么意,我真还没有想好……应该还会有别的方法,是吧……”

    白羽琪唇角一勾,道,“没有别的办法,哦,半张龙榻够不够?不然,一张龙榻都给你?”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急忙摆手连连道:“不……才不要……”

    他坏坏地笑睨着我。

    不过,他看起来也实在是困倦了,就这样,笑着笑着,缓缓合上双眸,居然沉沉睡了过去。

    “别别别,你醒来,松开我……”任凭我如何挣扎甚至捶砸,甚至拍他俊颜都没用。

    他像死去了一样,无声无息了。

    帷幔已经放下来,我挣扎了一会,终是发现从他身上没有下来的可能了。

    可恨的家伙!

    我一点睡意也没有,趴在他冰凉的身上认命地四下里瞅,满地里望。

    四周很安静,透过层层帷幔珠帘,可以看见寝殿中或站或跪竟也有不少的仙娥侍婢,竟没有一位发出些杂音的。

    当然,包括晨沐昀在内,也没有谁会认为,我这么趴在大帝身上有什么不妥,更不担心,我这体重别将大帝的龙躯给压坏了……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居然伏在白羽琪身上睡了一觉。

    白羽琪此刻已经醒了,正笑咪咪地望着我。

    他在笑的时候,唇角微挑的样子总让我有种新月入怀的感觉,他隐约还有些勾魂摄魄的神力,使我感到目眩竟不敢直直相望。

    我本揣着对他的恨恼,想要跟他赌气不理他,每每端起了姿态却又禁不起他三两句的逗弄,便昏昏落败。

    可恨他此时又将我歪歪伏在胸前的脸儿捧起来,温温戏谑道:“给寡人洗衣服呢?流多少口水了?”

    低头一看,他胸前金黄睡衣果然湿了一片,顿时,脸红……

    几经挣扎,终于从他臂弯里寻个间隙,出溜了出来,从榻上滚落了,顾不上摔疼了屁股,连滚带爬地奔出殿外。。

    白羽琪笑出了声。

    接着外面又传来笑声。我被玉皑星揪着,连拉带拽又给我弄进了偏殿……

    得,神仙爷爷你们牛,我乃凡尘弱女子一个,跟你们没得教量……

    玉皑星满面春风,瞧起来很快意,想必是朝堂上,很顺心意。

    他已向正襟落坐于龙案前的白羽琪行过君臣礼,被白羽琪赐了座儿陪他喝茶下棋,并顺带扯扯前殿的事宜。

    他们吃茶下棋,我在一边煮茶弄香用心听。

    凤翎门大印在圣龙大帝白羽琪手中,白羽琪身死,眠卧在榻久矣,却谁都吃不准当今十三世晋康圣上究竟是怎样的一位君主。

    包括了采月宫的那位老前主,染翁。

    以玄清宗主为首的凤翎门朝臣,在现状之下,做事情总也有些束手束脚,无所适从。

    自打数年前天上两宫圣旨下来,他们便从鸠合宫润芳血质特性上看到了夺权的希望。

    润芳是否是天上极贵完全次要,重要的是她已被洗脑,对晋康大帝把持凤翎大印以及大帝近年来的无作为和昏聩庸碌大为震怒。

    一旦润芳在两门中以“天择正妃”的身份站稳脚跟,便可以代凤翎门接管凤印了。如此,就连圣上的权力也将名存实亡了。

    这个我自然是懂得的。

    凤翎门一众朝臣,本想以霓凰公主的歃血特质使鸠合宫送来的这位强行上位,却不料汹汹来势竟被大帝以武力干脆利落地镇压,白羽琪这反手一击,强势控制了两门朝局。

    晋康大帝已经不问朝事荒废朝政多年,都道他已是个无用的眠龙昏君。对他的防备之心早已消失。

    然而这一场下来,大帝表现得太过凌厉,必令群臣生疑:他竟是如此英明神武,杀伐果断的一位君主么?

    竟然一眼便能道破天择正妃的真假?何其可怕?!

    好在,后来大帝又抛出了原因:拿十三世仙主歃血特性说事。显然,凌雪儿的血质正是对“歃血特性者便是天择天正妃霓凰公主”这一说法最有力的驳斥。

    大帝并不是什么英明神武,而是不认为有谁比仙帝凌雪儿更像天上的那位公主。

    说到这里,玉皑星问道:“其实皇兄并不能确定润芳的身份是真是假,对么?”

    白羽琪瞅他一眼,淡淡说道:“是真是假都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她的登场方式以及价值定义。”

    我其实挺喜欢听白羽琪说话的,可以让我领悟到很多东西。

    我将自己弄好的茶点捧过来,依仙界皇室礼仪呈给大帝,其她仙婢的呈给玉皑星,然后又竖着耳朵边听边鼓捣着一些女子家家的玩意儿。

    我挺喜欢捯饬的。

    白羽琪说:“天择正妃即将为这六界之母,心态格局,气度胸怀自然非比寻常;

    这洞穿事物本质的锐利眼神,以及持重沉稳的内质,缜密清醒的心思,足以令她眼观六界,审时度势,认清当下与自己,端正态度…”

    听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了点什么,忍不住扑哧就是一笑!

    “哪个招你好笑了?”白羽琪便向我问起来。

    “就是你呀!”我见避不及,便迎面直答。

    白羽琪来了兴致,“说来听听!”

    我并不隐瞒,不失时机地促狭他道:“您老所说的这番话,可是为自己个儿择圣后早早打好的草稿?将来你要根据这样的标准择后?”

    白羽琪一抚袖,居然赞道:“卿可真懂寡人!”

    我挑挑眉,但听白羽琪遗憾道:“可惜的是,寡人圣后的位置给了卿之后,如此一道上好的草稿,便要成为腹稿了。”

    不想我居然被他腌臜一番,我立马接过来,顺水推舟,要将自己推了出去,道:“既然凡女不才,高攀不起,不如放鸟出笼,您老另觅理想佳人?”

    不料,白羽琪摇摇头,又道:“寡人自天上一个跟头栽将下来,残了。遇到卿,巧了,凑够一对良人…”

    我怒视着他,心里直抽气…

    连促狭带腌臜,还将我紧紧咬住吃定,这粘腻的本事,居然也是一绝了。

    突然想起来,前日为躲小翠钻进一处殿内,我看见过凌雪儿的一幅肖像画,上面有白羽琪的一个提名:风雅五郎。

    此时,我心里涌出了个念头:什么风雅,分明是风骚!

    哦,这风骚居然还是与生带来。

    我便忍不住伺机想敲他一番,“哦,您老对前妻的,便倾吾累世余生,与卿携世世云华的凌云壮志哪儿去了?对另一个女子发骚发神经时,对海势山盟过的爱妻可有愧意?”

    玉皑星听我居然说这个,越说这玩笑话居然还有了锋刃了,直给我使眼神。

    话一出口,我也觉得不合适。但是刺激他,我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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