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娃娃亲(65)
李旭熙做完这一切之后,他这才气喘吁吁躺在地上哈哈大笑,他得好好感谢韵宁的教导才行,休息了一会儿,他才把手在口中吹了一句口哨。
正在野外悠闲吃着青草的骏马听到声音,立马奔向李旭熙,李旭熙示意骏马趴在身子,等到马匹趴下来之后,李旭熙这才撑着身子爬上了马背。
李旭熙轻拍了一下骏马,那马立即站起身奔跑起来。李旭熙忍着浑身上下的剧痛,在马背上上下颠簸着。
李丞锦掀开李旭熙营帐的布帘,却没有看到李旭熙在里面。
李丞锦有些疑惑了,平日里,这个臭小子都在营帐里看书要不是就是给小未婚妻回信,今日咋不见他踪影了。
“你们看到太子殿下的身影了吗?”
士兵摇摇头,他们操练回来就没有见到太子殿下了。
“这个臭小子跑哪里去了,一大早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逍遥王,你在找太子殿下呀,他说他有事要出去一趟。兴许很快就会回来了。”叶深笑呵呵地说道。
“他有没有说他要出去办什么事情”
“这倒没说。我也忘记问他了,逍遥王你就放心好了,太子殿下武功不弱,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但愿如此吧!”李丞锦心下不安,但愿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皇兄对这个太子可是寄予厚望的,从小就交给季明泽这个老狐狸教导,至于其他武艺也是有专门的师父传授。
要是李旭熙这个臭小子在西北发生了不测,那可真是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呀,西北的所有将领都逃不过天子的怒火。
李丞锦嘴上这么说,但他还是走出军营大门,眼巴巴在大门等着李旭熙。心里默默祈祷李旭熙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李丞锦等到心急如焚之际,一匹骏马驮着一个人影奔驰而来。李丞锦认出那是李旭熙的坐骑,他赶紧大步跑了过去。
骏马刚刚停下来,李旭熙的身体就从马背上掉落下来,幸好李丞锦眼疾手快抱住了他。
“赶紧叫军医。”李丞锦大声怒吼道。继而抱着李旭熙跑进军营,听到李丞锦命令的士兵,匆匆忙忙跌跌撞撞跑去找军医。
李丞锦刚刚把李旭熙放到床上,军医就提着药箱大步流星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忧心忡忡的叶深、西北侯等人。
经过半个时辰的治疗,军医站起身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李丞锦等人迫不及待开口询问情况。
“军医,太子殿下情况怎么样”
“幸好太子殿下懂得用裸花紫珠止血包扎,要不然等他回到军营,早已失血过多了,经过老夫的诊断,太子殿下摔断了大腿,这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好养一养就好。”
“没事就好,吓死老夫了,要是太子殿下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几个脑袋恐怕不保了。”叶深松了一口气笑道。
“这件事要不要禀报皇上呀”西北侯转头询问李丞锦。
“等太子殿下苏醒,我们问问他的意见吧!”李丞锦看了一眼李旭熙才应道。
“这样也好,我让伙夫给太子准备一些有营养的东西,这样伤势才会好得快一些。”
“我们出去吧,让太子好好休息一下。”
众人纷纷走出了营帐,李旭熙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睡得香甜。
梦中,房间里到处贴满了大红喜字,一对喜烛熊熊燃烧,供桌上摆满了桂圆红枣花生等代表吉祥寓意的东西。
他身穿合身大红色喜服,头发梳的整整齐齐,俊逸的脸上挂满了笑容,看起来容光焕发,春风得意。
新娘子盖着大红盖头坐在大床上,白净的双手轻轻放置在胸前,李旭熙微笑拿起如意秤杆挑起新娘子的盖头。
李旭熙惊艳地看着季韵宁那美若天仙的俏脸,白里透红的玉肤,眉黛如墨,一双翡翡动人心魄的眼眸含羞带怯看着他。
“夫君。”季韵宁娇羞轻唤了一声。
李旭熙顿感心怦怦乱跳,仿佛快要跳出嗓子眼似的,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炽热的眼眸死死缠着季韵宁的身影。
“娘子,我们该喝交杯酒了。”
李旭熙端起两杯交杯酒走到床边,季韵宁笑意盈盈接过酒杯,两人深情款款对视着,举起手中的交杯酒一饮而尽。
李旭熙把酒杯放好,炽热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季韵宁,他终于可以拥有韵宁了。想到这里,李旭熙呼吸微变,他哑着嗓音说道。
“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是不是该早点安歇了。”
季韵宁闻言害羞地点了点头,李旭熙颤巍巍双手解开季韵宁身上的喜服,随着喜服一件一件脱落,季韵宁那白如雪,玲珑有致的姣好玉体展现在李旭熙的面前。
他低吼一声,俯身压在季韵宁的玉体上,肆意拥吻着她,正当李旭熙准备下一步动作之时,突然一阵剧痛让他清醒过来。
李旭熙转头环顾四周,发现他此刻还在西北军营,李旭熙低头瞄了瞄下半身,无奈地拍了拍额头。
他居然做了春梦,不过,梦中的一切真是让他回味无穷,李旭熙不由得轻舔了舔嘴角,这梦要是再做久一点该多好呀。
“呦,太子终于醒过来了,你可知道你整整昏睡了一天了。”李丞锦掀开布帘,瞧见李旭熙醒过来,立即调侃道。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知道让我们担心,干嘛出去的时候不懂得带上一两名将士。不过话说回来,你昨天到底干什么去了”
“孤去了险山那边勘探地形,本来一切都挺好的,只不过一脚踏空,整个人摔了下去而已。”
“险山那么危险,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不死也得残废,幸好你这个臭小子还知道采摘药材止血,要不然回到这里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我腿没事吧!”
“没事,不过军医可说了,这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就好好躺在床上休息吧,不到时间不给下床。”
李旭熙生无可恋躺在床上,他这是被限制人身自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