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金主是谁？
“查到了，小狂离职是因为被包养。”电话那头秦子福小声地说道，“但是被谁包养了我可不知道，这种沾惹上富婆的事情都只有领导啊，还有他们这些男模自己才清楚。”
“你能搞到一份他服务过的人的名单吗？”王安旭问道。
“这我上哪去给你搞名单，来这里的很多都是大土豪，谁愿意用真实身份来登记呢。”秦子福说道。
“行，我知道了，你最近要多留意身边的事情。”王安旭回答道。
“那……”秦子福欲言又止。
“你放心，特效药我已经在帮你联系了，相信很快就可以送到你手上。”王安旭知道他想问什么。
“谢谢。”秦子福说完就挂了电话。
“被包养……”王安旭低头喃喃道。
“王安旭，现场的所有东西都已经核查完毕，清单和照片在这里。”程泉进门，将一份材料递给了他。
“在和谁打电话？”程泉追问道。
“线人。”王安旭说道。
“有什么消息吗？”程泉自顾自耍弄起了桌上的铅笔，问道。
“他说，章子乐离职的原因是因为被包养了。”王安旭看着手上的材料自顾自地说道。
程泉挑了挑眉，没有再说什么。
“安旭，有人找，说是有线索要提供。”张旭走进来说道。
“请到会议室。”王安旭说道。
来者是一个瘦瘦小小的女生，画着浓浓的二次元妆容，见着穿着警服的三个人，有些胆怯地低着头。
“不用紧张，有什么你就说什么就是了。”程泉开口说道。
“我，我叫小乔。”女生怯懦懦地说道，“你们是不是在调查子乐哥哥的案子？”
王安旭眉头一紧，开口问道：“你说你有线索提供？”
“嗯，”小乔从包里拿出了一个优盘，“这个是我房间门口的针孔摄像头录下来的，我把这两个月的视频都放在里面了，希望对你们有点作用。”
“你和他住在一个地方？”程泉问道。
“嗯……我就住在他的对门。”小乔说道。
“尸体被发现那天你不在，你去哪里了？”张旭问道。
“我在学校，回来之后发现大家都在议论什么，问了之后才知道子乐哥哥死了……我一直以为他是为了躲着我。”小乔说着说着，泪水开始止不住的滑落。
三人见状对视了一眼，程泉递了一张纸巾到她面前问道：“小乔，你和章子乐是什么关系？”
小乔闻言快速擦掉了眼泪，解释道：“你们不要误会，我只是子乐哥哥的追求者，即使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一眼。”
“你是怎么认识他的？”王安旭追问道。
“是偶然在小区里遇到，他太帅了，又高又帅，那么有男人味，我就大胆要了联系方式。本来哥哥不同意的，后来他要求我不要把在小区见到他的事情跟任何人说就加我，我就答应了，才加上的。但是后来哥哥一直对我爱答不理的，所以后来我在知道他的住处之后，才悄悄搬到他的对面。”
就在几人谈话间，张旭已经将优盘内的视频点开倍速观看了，但是令他疑惑的是视频中偶尔会有一两段缺失的监控。
“小乔，我想问一下，为什么监控视频是被裁剪过的？”张旭问道。
“啊？”小乔低下了头。
看着她欲言又止，面露难色的样子，几人联想到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原因，于是继续追问道：“你放心，我们是警察，会完全保密的。”
“真的吗？”小乔试探性的问道。
“一定。”程泉说道。
“是我裁掉了……我在门口偷听的画面。”小乔憋红了脸，才说出实情。
几人愣了愣，一瞬间竟然不知道应该开口说些什么。
“偷听什么？”王安旭问道。
“听他和别的人……那个的声音。”小乔彻底绷不住，直直趴在了桌上。
偷窥？窃听？这是瞬间出现在几人脑海中的关键词。
“额……那你知道他的工作是？”王安旭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我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但是你们不要误会，子乐哥哥不是那种随便的人，他也不是谁的钱都会要的，我之前也想要出钱让他答应和我相处一段时间，但是他很礼貌的拒绝了我的钱，还嘱咐我要好好读书……”小乔连忙解释了起来。
“他在你心里是一名高尚的……性工作者？”程泉皱着眉头问道。
“对，子乐哥哥是出淤泥而不染。”小乔说道。
三人汗颜，扶着额头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时，一直在看着监控视频的张旭突然开口问道：“小乔，你每次偷听的时候，你都确定房间里除了章子乐还有其他人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听声音，肯定不止哥哥一个人在里面，但是我也没有见到监控里拍到有谁进到房间里了。”小乔说道。
几人询问完其他问题之后，对小乔这样的偷窥窃听行为进行了批评，就由张旭送她回了家。
“按照小乔所说的，所以那间房子一定还有其他的入口对吧。”程泉看着视频中路过走廊的人，但是除了章子乐没有第二人再进过他的门。
“检查的时候有发现吗？”王安旭问道。
“我没有，当时整个房间门是反锁的，窗户也是从里面锁上的。”程泉说道。
“你看这里。”王安旭突然暂停了视频，指着章子乐旁边的一个房间说道，“按照我们的时间推算，章子乐死后这个房间就再也没人出现过。”
“这个房间里会有打通两个房间的门吗？”程泉问道：“当时现场勘察的时候，我们对墙壁什么的都看得很仔细啊，不会有什么暗门之类的。”
“或许不是门？”王安旭问道，“走吧，联系一下开发商，我们去现场看看。”
到了现场指挥，两人发现陆陆续续有人向楼下搬运着行李，不解地看着一旁的开发商。
“开发商无奈的摇摇头说道：“哎，新开发的楼盘，不管是租的还是卖的，现在都因为这一桩命案都要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