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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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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想这话一下子就把凌染的火拱起来了, 她强忍着火气说:“我找你。”

    “找我?”黎想讶异了声,随即问:“找我什么?”

    凌染淡定撒谎:“说来话长,进去说?”

    黎想瞬间懂了凌染的用意, 她故作为难:“进去恐怕不太方便,”她这样说:“家里还有人,你看我也才洗完澡。”

    凌染听牙关紧咬、拳头紧握,她极力克制着才没硬来,平静出声:“安凡吗?”

    黎想很自然地回话:“不然?”

    凌染心里顿时像堵了团烂棉花似的,她沉闷地评价:“还挺快的。”

    “嗯?”黎想装作没听懂的样子:“什么快?”

    凌染不想解释,她怕解释解释着就失控了,她于是继续刚才的话题, 很轻松地说:“也没什么不方便的, 都见过不是吗?”

    黎想笑怪诞:“凌总这话不对吧?就算见过, 现进去也确实不方便。”

    凌染觉黎想真他妈难缠,索性不再兜圈子,她说:“我不找你,我找安凡。”

    黎想笑了笑:“凌总不是和安凡说不再打扰?”

    凌染暗恨安凡连这些都和黎想说, 咬着牙强装镇定:“我说过的话多了,每一句都要兑现吗?”

    黎想被这厚脸皮打败, 笑了声:“也不是。”

    “那就让!”凌染说。

    “既然你来见安凡,我总问问安凡愿不愿意见——”黎想这话还没说完, 已经被凌染推,凌染径自进入屋内。

    凌染想, 等她问来安凡,十有八/九又是一碗闭门羹,还不如硬闯。

    可惜凌染硬闯的时机不太对,或者也可以说很对, 这时候安凡刚好从浴室出来。

    她身上穿着和黎想同款的浴袍,脚下踩着一双略大的拖鞋,长发半湿,低头系浴袍的腰带,腰带勒出一把细腰,她忽地抬头,撞见两人,愣原地。

    安凡穿着浴袍从别人家浴室出来……

    凌染被这画气眼眶都红了,一瞬间连冲上去扒掉安凡摁着检查的心都有,她的视线落她露的脖颈和小腿处,如精密的扫描仪般到处搜寻那些暧

    昧的痕迹。

    没有、没有、没有……她病态的视线扫过一处又一处。

    “凌总说她有找你。”黎想凌染身后提醒。

    安凡被凌染盯不自,后背发凉,她拢了拢浴袍,淡漠又疏离地问:“找我什么?”

    凌染这才看安凡的眼睛,满是怨念和不满,她问:“你真的和她一起了吗?”

    安凡皱眉:“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和她睡了?”凌染再问。

    安凡被问懵了,她无意间看到凌染身后的黎想,黎想朝她耸耸肩,这才大概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她依旧不咸不淡地回:“关你什么。”

    “安凡,你真狠!”凌染这样说。

    无端端遭人指控,控诉还不轻,哪怕安凡极力克制也忍不了,她觉荒唐又无语:“你凭什么这么说?”

    凌染说;“你明知我喜欢你,你还和她搞一起,你想惩罚我、折磨我,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你何必作践自己?”

    安凡听想笑:“我作践自己?”

    被认为是作践对象的黎想也听不下去,她想问,和她搞一起怎么就是作践自己了。

    可凌染有理有据,她说:“才认识多久,你就和她上床,你是这么随便的人吗,你不就是为了报复我?!”凌染一看安凡穿这样就恨牙痒痒,她说:“你成功了!看到你这样,我难受死了!”

    安凡沉默片刻,说:“我就是这么随便的人,”她说:“当初我姐姐死了没多久我就和你上床,你心里,不也认为我是个随便的人吗?”

    凌染一噎:“我……”

    “别否认,你就是这么想的,”安凡说:“你9月27那么对我,也有觉我随便的原因吧?”

    这是安凡后来想到的。

    剔除掉对凌染的滤镜,再贴合她对凌染的了解,她发现凌染很多行为根本就有迹可循,是她一直沉浸自己的世界里才觉凌染可能喜欢她。

    “当初是你,现是她,有什么问题?”安凡平静问。

    凌染难受说不出话。

    “而且,你喜欢我?”安凡表情像听笑话:“为了打赌来追我,你是

    真的喜欢我吗?当时被我那么说两句,你不是也说放弃就放弃了?这样叫喜欢?”

    “我……”凌染想辩解。

    安凡把她最后一丝想法都摁灭:“这时候说喜欢我,你身边那位小姐知吗?还是说骑驴找马这种你已经不乎了,想着一个人却和另一个人上床,这种你也轻易做到了不是吗?”

    凌染那团烂棉花堵到喉咙口,她缓慢说:“她是我找来气你的。”

    安凡不以为意,只感慨:“还真是一贯的凌染作风。”

    凌染一贯审时度势,判断精准,此时竟也看不清形势问了句废话:“我们没可能了是吗?”

    安凡不出所料地没回答,甚至没看她。

    “既然如此,我就不违心的祝你幸福了,”凌染往门边的方退,退到黎想身边的时候说了一句:“黎总,采访一下,当替身的滋味如何?”

    安凡当即想辩驳,凌染重声说:“我问的是她!”

    她随即自嘲说:“看来现我只有这样才能引起你的注意了,以前你的目光一直放我身上的。”

    安凡置若罔闻,只看黎想。

    凌染扯了扯唇,再不自讨没趣。

    黎想等凌染离才去关门,回来时冲安凡解释的第一句话是:“我没多说什么,她自己要误,不过我没解释。”说的是凌染误两人有一腿的。

    “没关系。”安凡只说。

    对峙这段时间,安凡的头发早被室内的温度烘干,她随手把散乱的长发扎成马尾,却感觉头皮还是热的。

    “有水吗?我想喝点。”安凡声音略哑。

    “有,”黎想立马给安凡倒水,倒前询问了声:“冷的热的?”

    “冷的——”话被黎想抢断,她说:“问了句废话,你生理期,还是喝热的好,”黎想边倒水边说:“刚刚你出来我就想说,把头发吹干再说话多好。”

    安凡接过黎想倒来的水,不以为意:“没那么娇贵。”

    安凡偶尔也觉她那样爹不疼娘不爱的成长环境挺好的。

    被呵护的温室小花朵可能满身病痛,她这样风吹雨打的野草也可能茁壮成长。从小到大没病没灾,她

    算是因祸福了吧。

    “衣服我给你拿套我的吧?你介意吗?”黎想说:“昨晚的裙子虽然好看,但这时候穿不太合适,你觉呢?”

    安凡这时候不想费心这些,遂点头:“好。”

    黎想倒热水的同时还给她倒了暖水袋,这时递过来说:“捂肚子。”

    安凡没接,她说:“我真不痛。”她身体健康,痛经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黎想难霸说:“那也捂着。”她说完便进衣帽间给安凡挑衣服。

    安凡一手抱暖水袋一手端热水,缓慢挪到沙发上。

    感觉还挺新奇的,生理期被这么照顾。

    安凡以前自然也有生理期,甚至还有几次生理期是被凌染急召去了别墅,她陪她办公吃饭洗澡,直到上床那一步才不不坦诚生理期,她记凌染当时还很讶异。

    那也是凌染头一回对她表露关心,她问:“你不痛吗?”

    安凡当时摇头。

    但凌染还是暖心地把室内温度调高,还把手摁她小腹的位置帮忙揉,像是她想对谁做那样。

    安凡当时只顾着受宠若惊,根本没想过这动作还有深意,此时细想起来,觉凌染大概是把对安清漪的遗憾填补到她身上吧。

    安清漪痛经。

    想必凌染知,并且顺推成她也痛经。或者根本没有顺推,凌染只要把她当成痛经的安清漪就行。

    安凡不愿再想凌染,也不愿回想那段过去,索性将热水袋和热水都抛下,进客房去取被她弄脏的床单和被套。

    别人家睡觉弄脏床单,尴尬程度已经直逼她昨晚被陆昀拒之门。

    昨晚的杀青宴被凌染打断,安凡和黎想提早退场。

    黎想送安凡回去的路上,安凡突然接到陆昀打来的电话,说是她领了个人回家,让她识相的话今晚就别回来。

    安凡当时诧异又迷茫,毕竟陆昀一直没透露过这方的意思,她连声追问那人是干嘛的,生怕陆昀遇到坏人,也怕陆昀吃亏,可陆昀却以‘春宵苦短不想浪费她身上’为直接挂断电话。

    车内很安静,黎想几乎不费力地就把两人的对话听清听完整,她

    自然邀请她去她家住,并声明家里有空的客房。

    简直别无所选,安凡就这么跟着黎想到了她家。

    人是到了黎想家,可安凡思绪还停陆昀身上。

    关于陆昀领人回家这安凡越想越不对劲,她甚至怀疑这是陆昀为了撮合她和黎想下的狠招,越想还觉越有可能。

    安凡之前有和陆昀交流过海城碰到凌染的,还把凌染说‘不再打扰’这话说给陆昀听,陆昀当时只惊异于她说回海城是相亲凌染竟然还跟过去这,撮合她和黎想的紧迫感越发强烈,甚至强烈到她自己都能明显感觉到。

    不过不管陆昀是出于什么目的,撮合肯定没成功。

    晚上黎想睡主卧,她睡客房,相安无一晚上,也就有了她一大早弄脏客房床单爬起来洗澡这。

    安凡扯下脏了的床单和被套,抱到房间,丢进洗衣机,洗衣机才始运作,黎想拎着给她拿的衣服从衣帽间出来,并说:“叶舒进医院了,这次比较严重,我过去看看。”

    “我陪你一起去。”安凡立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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