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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等我给你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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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

    “啊啊啊!”

    疼痛让牛大富不由得萎靡着身体,扶着自己的断手,蹲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他睁着通红的双眼恶狠狠的盯着宸钰,似乎要将宸钰拆骨入腹,显然被疼痛刺激的失了理智。

    但这眼神让宸钰非常不喜。

    “我允许你这么看我了吗。”

    只见宸钰脚步微闪,身形晃动间,一个照面瞬间到了牛大富的面前。

    没等牛大富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伴随着肚子上无与伦比的疼痛起飞,视线突的快速后退,嘴巴因为受到撞击不自觉的张大,有红色的血液溢出迸射。

    噗。

    咚!

    这是宸钰刚才抬起右腿朝着牛大富的肚子上踹去造成的,只见牛大富庞大的身躯像翻了壳的老王八飞射了出去,砰的一声撞在了走廊的墙上,又重重的砸到了地面上。

    动静之大,整个花楼却无人察觉,诡异的似乎这里是另一处天地。

    原来早在宸钰看到怨灵鬼脸的时候,她就已经用灵力构造了一个小结界,在这里发生的任何事都不会被人所知。

    牛大富受到如此重创,趴在地上,嘴里不断流出鲜血,左手挣扎着朝着楼下的方向伸去,不断开合着嘴巴,声音细若蚊虫。

    “救……救命……”

    宸钰再次走上前,拽起牛大富的衣领,扯下那枚玉牌,仔细的欣赏了起来,发现上面刻着牛大富三个字。

    “呵,叫牛大富是吧,可惜了,东西是好东西,却被你的名字侮辱了。”

    抹掉上面的字,宸钰施舍般拍拍牛大富的肿胀的脸颊,指尖流出一些光点,进入了牛大富的眼中。

    “好好的感受下自己做的孽,临死之前能看到是谁杀的你,到了地狱,也能和阎王爷说明白了,别冤枉了他人。”

    言罢,宸钰给牛大富输了一点灵气,防止他被自己一脚踹死,摇曳着玉牌,宸钰朝着鬼脸的方向望去,发现怨灵已经从手掌大小变成了人脸大,

    有意思,这么点时间就涨了那么大,看来这个玉牌不止能防邪祟侵扰,还能限制鬼怪的能力。

    怪不得摸上去灵气十足,宸钰摩挲着玉牌,心里有了点盘算,总觉得这个玉牌不是那么简单,看来需要她回去细细琢磨一番才是。

    “再见了。”

    宸钰离开结界时,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声音又夹杂着诡笑。

    “嘻嘻嘻……”

    “嘻嘻嘻……”

    “啊!鬼啊!”

    在宸钰的视线里,她留下的结界正在不断的有血液泼洒上面,留下道道鲜红的红手印。

    “这怨气真是重啊,幸亏自己给牛大富输了灵力,能多坚持一会儿,也能让怨灵彻底发泄出怨气。万一姓牛的死的太早,怨灵没得玩,到时候消耗不了怨气伤害别人那多麻烦。”

    宸钰抱臂围观了一会儿,看着里面人的四肢被怨灵一寸寸的碾碎,啧啧了两声。

    “我可真是个好人。”

    随之悠哉悠哉的离去,踏入一处豪华的房间,轻车熟路的损坏了一堵墙,将老鸨煞费苦心藏起来的金银珠宝和厚厚一摞子的卖身契约刮走。

    临走之前再次感慨。

    “修仙真好,神识一放,什么私房钱都找到了,哪里还用到处费力寻。”

    彼时,整个万花楼都被宸钰的层层构造的神识监视下,凡是值钱的玩意都被宸钰收进了神识空间。

    就连那些嫖货身上的银子都被宸钰摸了个一干二净,不过宸钰也不是那么的不讲道理,行为如此土匪的。

    根据他们灵魂的黑暗程度,宸钰早就送上了各种贴心小礼物,灵力化作细针嗖嗖嗖的飘到他们的身上。

    有三年的,有五年的,也有终身不举,断了他们的子孙根的。

    这不,宸钰对面的房间的男人就被宸钰送上了断子绝孙大礼。

    这男人是牛大富的狐朋狗友,四十好几的人了,一脸老褶子。

    正搁屋里欺,负,小姑娘,虽然没有沾染人命,灵魂却灰的发黑,不知道做了多少丧良心的事。

    宸钰顺手在他开门打探外面发生什么的时候,一道灵气打了过去。

    “哎吆,嘶……”

    朱石迈着门槛的腿突然膝盖一疼,整个人站立不稳,扑倒在附近放着瓷器的花架上。

    好巧不巧,瓷器砸在地上碎成碎片,有一块尖锐竖直着卡在木头缝里。

    又好巧不巧的,朱石刚扶着柱子半站起身体,腿肚子突然转筋,再次站立不稳,朝着地板卡着碎片的方向扑去……

    “啊啊啊啊!”

    伺候朱石的姑娘,听见门外的动静,连忙起身查看怎么回事,便看到了这一连串的巧合。

    那朱石居然……

    居然废了……

    姑娘心砰砰的跳。

    怎么办,她好想仰天长笑啊。

    可是……快速整理好表情,姑娘一脸恐慌,眼睛憋出了泪花。

    “来人啊,来人啊,朱石朱老板突然摔倒了被刺伤了子孙袋,快来人啊!”

    听见一楼的尖叫声,楼里遗留的人员纷纷赶到朱石这里,看到了他们难以置信的一幕。

    此时朱老板的胯下血流的哗啦啦的,他脸色苍白疼的不断翻滚着,翻着翻着……

    忽然!

    有东西从朱老板裤裆里掉了出来,赫然就是那孽根!

    天啊,朱老板被阉了!

    楼里没看到阿离脸的龟奴和打手们瞬间慌了,这位可是大客户,赶紧派人要去请大夫,顺带着叫老鸨回来。

    即使他们不明白老鸨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出了这种事,一定还是要请老鸨做主意的。

    可此时的老鸨,却跟在一群男男女女的后面,追着已经暂时荣升世界第一美人的阿离疯狂尖叫。

    唯有阿离被热情的男女老少不断被逼着朝着琴湖里的画舫跑去,即使她可以不去的。

    奈何是主子的任务。

    只怪当初她过于单纯。

    “相信你家主子的技术,等你吸引了她们的全部注意力,你就往这三个花楼先来回转悠几圈,能吸引多少人就是多少人,到时候往画舫上一站,你绝对是今天最靓的仔。”

    虽然她不懂主子说的最靓的仔什么意思,但是她说过,只要是主子交代的任务,她一定会尽心完成。

    就是今天稍微有那么一丢丢后悔。

    这什么跟什么啊。

    几下翻身到画舫的船顶,阿离不意外的感受到周围狗见到骨头的眼神。

    愈发面无表情。

    本来正欣赏画舫上各种美人表演的大家显贵,市井百姓,被噪杂突然冒出的一堆人打乱了表演想要开口骂人。

    结果就看到前面跑的最快的男子,几下攀越到画舫最高处,被风吹起了长发,露出他那张脸时……

    先是寂静。

    然后癫狂。

    “啊啊啊,好俊啊,好美啊!美人你为何偏偏是男人,这样我还怎么与你同行。”有人先是呆愣,流下了鼻血,然后痛心疾首。

    也有人突然推开身边叫来的姑娘,疯狂锤着自己胸口。

    “这世上竟有如此出尘绝色之人,以后还怎么让我再看得上这些俗物!”

    “男也好,女也罢,我的心在这一刻已经为他而动,美人,你叫什么,家住何处啊……”

    醉仙居,画舫,岸边的男女老少,当看到阿离那张脸的时候,早已不知今夕是何物,脑子里只有着面前发着光的那张绝世容颜……

    “花魁!花魁!”

    “就要男花魁!”

    “美人,我的香囊为你投掷!”

    正当阿离硬着头皮站在画舫上,散发着这张被主子加了料的脸的魅力,即使她已经想破头都想不通为何主子要这么干的时候。

    那边坐着的一些显贵,已经开始疯狂的拿起毛笔,在香囊上写下“无名美人”四个大字,朝着阿离投掷过去。

    原来,选花魁的最后环节,就是这些裁判人员,将香囊投掷自己认定的花魁人选身上,谁得到香囊最多,谁就是本届花魁。

    结果,阿离带着张盛世美颜,给在场的所有人受到了视野与心灵的双重震撼,这……还是属于人的美貌吗。

    现在甭管对方是男是女了,既然对方站在画舫上,那他们就当美人是参赛选手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唯有阿离站在画舫上,感受着四周呼啸而过的香囊翻了个大白眼,只想说,这群人离画舫这么远,怎么有力气扔

    到这的。

    一边扔,一边脸红脖子粗的大吼着,嗨~美人,能不能结交一番。

    呸。

    不过这主子怎么还没好,不是说搜刮完楼里的值钱玩意,就要放火的吗,怎么还没……

    砰砰砰。

    噼里啪啦。

    “着火啦,着火了啦,万花楼着火啦!大家快救火!”

    ……

    回想起花神节的那天,谭县不少人心有余悸,不时在私下里议论。

    “哎哎,你说那天邪门不邪门,东头作恶多端的朱大富烧成了一坨不说,那与朱大富玩的好的朱石,那玩意摔了一跤就被噶了,还有西头的,北头的几家,听说回去后,都不行了……”

    说的人带着暗示弯了弯大拇指,意思不言而喻……

    “能不邪门吗,据当时我在场的一个兄弟说,那火起的诡异死了,先是万花楼嘭的被掀开了房顶,在空中发着火光,跟放的大烟花搞庆祝似的。

    然后,那火跟长了眼睛似的,等楼里的人都跑出来了,嗖的一下子,花楼的周围瞬间全冒出了火舌,火势大的一会儿的时间就将楼烧了个一干二净。

    而且啊……

    有人说,在火里看到了鬼脸呢,说那是一张女人的脸。

    现在都在传是花楼里死去的女人对花楼老鸨和那些嫖客的报复呢,不然怎么解释咱们县城里的人解释接二连三的出了事,全是那天去了花楼的人……”

    “可不是,我和你们说,你们再联想下那天选花魁的事,更邪门。那天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你们都知道吧。”

    随着议论深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加入其中,说着自己的见解。

    “怎么会不知道,只是咱也没在现场,不知道那是何等容颜,能让万花楼的老鸨和那些在场的人如此疯魔。

    我看那个男人和花楼起火必有联系,说不定真的不是人,站在画舫上就是为了嘲笑。”

    “嘶,被你们说的我背后冒冷汗,反正这件事发生后,咱们县里不少人再也不敢去花楼玩了,当然现在也没花楼,没了卖身契,姑娘们跑了个一干二净,简直如有神助,听说几家老鸨气的吐血都没抓到一个,除了邪门还是邪门。”

    说话的人摇了摇头,喝了杯茶水,又面带笑意。

    “还好我从来不去那种地方,家里有娇妻幼子,一直好好的过日子,就算真有那鬼怪的报复,我也不惧。

    说实在的以前有人拉着我去,看着那些花一样的姑娘,我就想着她们也是娘生娘养,我怎么可以如此糟贱,而且怎么对得起我的妻子,幸亏……幸亏啊……”

    ……

    “主子,您能告诉属下,为什么那一天让我站在画舫上面,那个样子吗?”

    宸钰划拉着面前成堆的珠宝首饰,想着要不去外地换成银子,在本地别有人认出来的时候。

    阿离满脸纠结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宸钰一脸严肃的上前拍了拍阿离的肩膀,以一种十分认真的语气说道。

    “一切都是为了爱与和平,你看,你一出现,楼里的姑娘全被你吸引走了,防止你们主子我放火的时候伤害无辜。二来嘛,嗯……”

    宸钰捏下巴陷入思考。

    “二来?那是什么?”

    “二来……二来那什么我,你等会儿,等我再想想给你编一个……咳,是总结总结!”

    “……”阿离。

    “好了,好了,二来也好,三来也好,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显然这次放火烧花楼的结果完成非常的好。

    阿离你做的非常优秀,接下来咱们就要去和那些老鸨会会,争取用最低廉的价格将那几块地皮买到手,就算继续弄些手段也无所谓。”

    宸钰故作沉思,一脸认真。

    “主子你的意思是……”

    阿离看到宸钰这样的表情,立马正襟危坐,表情严肃,询问宸钰的接下来的计划,将刚才的事抛到了脑后。

    见阿离如此,宸钰心里松了一口气,总不能告诉阿离另一个原因就是她当时看着花魁选拔,玩心大起吧。

    别问她什么理由,她做事的时候,想一出是一出,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理由,特别随心所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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