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无法联系
一提到这个问题，李昂就心虚地低下了头，很显然在盖亚公司消磨了太多时间，他也就匆匆看了林雪的资料，知道林雪已婚和在盖亚公司任职的职位，根本没有跟进后续，也没有想到之后需要联系林雪的丈夫。
【查访李煜所在公司，他们公司相关信息已经被隐藏了。】安托着自己的下巴，看着自己翻出来的相关信息，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维权不够，无法查阅”等字样。这是盖亚公司的老伎俩。
盖亚公司在与某一家公司进行合作的时候，为了防止信息泄露，会主动申请隐藏合作公司的信息，按照盖亚公司宣传部负责人的话术，盖亚公司会在ai制造的道路上，寻求最新突破，隐藏合作公司信息也是为了保护商业机密，更是为了防止中小型企业盲目跟风，从而造成不必要的影响。
说得冠冕堂皇，其实就是想要垄断行业。
【检索李煜的人像，发现他出现在最近的一场盖亚公司的新闻发布会上。】小萝莉也在进行同步搜索，既然公司信息被隐藏，她们身为ai只能换一种方式寻找联系渠道了。按道理，这个时候，李煜公司内部所有员工，都不能接听外部电话，直至产品出生。
调出视频，大致内容时盖亚公司公关部负责人发言，宣布盖亚公司最近的动向，并承诺将给民众带来全新的ai，以及其伴生系统。李煜只是坐在最末尾，作为合作方代表之一出现。
这个时候，就不能全指望ai了。费诚拿出自己的手机，给维市的好友打去了电话，请求对方协助自己。要做的不多，费诚希望对方能去李煜所在的公司，将自己的目的和电话号码告诉李煜。
正常人听见自己的合法妻子遇害，肯定会打来电话配合的。接下来只需要等待即可。
【不错嘛。】安继续调动警局内部数据库，并借用费诚手里的搜查证，将李煜大学时期的档案一并调用出来，进行了归纳总结，呈现在费诚和李昂面前。【成绩优异，对ai有某种制作，这个描述怎么跟盖亚公司创始人威尔斯一样？】安略微诧异，但当她看向其他人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并未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在费诚眼里，这不过是导师对一个学生的特别评价，并不能说明什么，而且并未有任何报道能够显示，这句话是说盖亚公司创始人的。毕竟这位创始人威尔斯先生早就过世了，关于他的文章，少之又少。
【王洁在做交换生的时候，档案中提及她加入了学校数据研发社团。】安一瘪嘴，只能继续将话题扯回案子上，现在要探究，王洁是如何认识林雪的，这位跟林雪同校毕业的李煜可能是个关键。
【在结算学分的时候，社团活动给李煜加了不少分。】小萝莉跟随着安，从旁协助。【查到校园荣誉墙上有李煜的名字，根据墙上登记时间，有一项自研ai程序的大奖，由数据研发社团获得了金奖。】小萝莉从来不做出模棱两可的推断，只会将证据一条一条摆出来。
也就是说，在校期间，李煜和王洁同在一个社团，两人必然是有机会认识的。除非李煜是那种呆子，在校期间一门心思钻研自己所学习的内容，两耳不闻窗外事。
【他们两人认识的，甚至有些亲昵。】安不知道从哪儿翻出了一张老照片，上面的两个人有些眼熟。安将王洁和李煜现在的照片拼在一起，两相对比，得出这是两人年轻时的合影，不仅如此，照片上的两人靠得特别近，王洁挽着李煜的手臂，两人还戴着同款戒指。
就在两人琢磨照片的时候，一通电话打过来。“老大，你刚刚去拜访了王洁的助理张絮是吗？”电话那头是负责接警的同事。
“没错，我是合法合规地去见的对方，中途没有做出任何违规的事情。”费诚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翼，按要求自己行动时，ai需要全程录像，可如果提交录像，就会暴露费诚擅自录屏监控的事情，费诚自然不能主动提及录像的事情。
事后如果有人问起，费诚连理由都想好了，就说是刚刚使用租借来的ai，设置没有调整，自己忘了。
“张絮女士在市美术馆死亡，老大你过去一趟吧。”什么！张絮死了！
费诚赶紧挂断电话，带着李昂出警。【我们刚刚离开48分钟，张絮就被人杀害了？】安也有些不敢相信，【如果目前停尸房里的两名死者真的是陈仁和林雪，那么凶犯的目标应该是以陈仁为首的诈骗集团人员，张絮一直在盖亚公司工作，后续被王洁挖掘出来，成了王洁的助理，和诈骗案有什么关联？】
“要么，在此之后，王洁接受了陈仁的客户网，继续施行诈骗。要么，张絮手里有什么可能会暴露凶手的东西，让凶手起了杀心。”费诚有些懊悔，如果自己不这么着急回来，是不是能够救张絮一命。
【可能性不大，别墅里的画作都是王洁高价买回来的，明显带着赎罪意味，不可能继续犯罪，从王洁的账目中可以判断，除了陈仁的合法赠予外，她之后的每一笔收入都有明确的条款，不然警方不可能让她一直逍遥法外。】安摇了摇头。
“别墅监控视频！”那就只有一个东西会被凶手忌惮了，就是王洁那栋别墅的监控视频，凶手从别墅内取走了两幅画，其中一幅是为了误导警方，另一幅应该是属于凶手的。“在进入别墅时，凶手肯定无法躲避监控！”
【但是经常进出别墅的，除了张絮就是搬运画作的员工。】安整个身子向后靠去，学着之前费诚那样子，整个人瘫倒在后座上。
【张絮会让不认识的人进入别墅……好像有这么一次，我再看一遍。】安突然想起来什么，整个人都坐直了。
随着安瞳孔中闪过一串代码，她精准地找到了非常“巧合”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