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先收了你的自由吧
艾瑟文在姑娘这里并没有得到安全感,情绪低落的回到招待处,看着一家老小,心里的不安也逐渐在扩大,那人临走时的目光让他心底发颤。
他叫来妻子李红,交代后事一般的说:“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情,你就带着孩子回到以前的老院子住,离大闺女远一些,最好别接触,
我留的钱也够你们花一辈子的,你就辛苦一点,给咱们老艾家的孩子一个稳定的生活。”
李红握着他的手,脸上尽是担心:“老艾,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昨天那个闯进家来放火的是谁,他要对你不利吗?”
“说了你也不懂,是我太急功近利了,怪不得别人,你也不要多打听,不知道才能安全点。”
…………………
入夜,天空点点星光闪耀,却也照不亮夜色深深,此时的新月才像出了笼的小鸟般自由。
看着旁边开车的赵宸渊,嘱咐他说:“宸哥,一会把车停到离李家稍远的地方,你就在车里等我。”
“不是去艾家救出赵显贵吗,来这里干嘛?”
新月语气平淡的说道:“还能干嘛,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我不杀他不折磨他,自己生病了总不会也引起他们反扑吧,
我们就是想得太多在意的太多,才会让别人拿捏住弱点,打你都不敢还手,现在我要他们头上悬把剑。”
赵宸渊叹了一口气,心中的疑惑不知道该不该问出来,有的答案皆大欢喜,有的却是心生嫌隙,但如鲠在喉的感觉很难受。
新月看到他纠结的样子也很难受,便直截了当的问他:“有什么想不通的你问我就好了,或许我正巧能告诉你呢!”
赵宸渊觉得心里一松,看来新月也是相信我的,“既然你答应了,那就等今晚的事情都办好了再说,我听你的安排就在外面,但你要多加小心,
李家的防卫在京里是数一数二的,里面的高手也不少,就我这身手是不敢闯进去的。”
新月好笑的看着他:“好,我会小心的,我要在里面转一圈,你别着急。”
说完开门下车就走了,两步道的功夫,人就消失在黑夜里,赵宸渊更加坚信了自己的猜测。
新月疾步走向李家,对于身后的猜测也丝毫不在意,本来也是打算慢慢透露给他的。
她和大宝在不超过五里地是能联系上的:“大宝,我在招待处,你一会过来找我啊!”
大宝秒回:“知道了,你是去收拾那个姓艾的吧,我看他被你吓得感觉自己必死无疑呢,
但他的小秘密可不少,好像还和你爸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听他和艾丽雯就是他的大姑娘提了一句,他俩可不是个好东西,看起来手上沾染不少人命!”
这有什么稀奇的,季沧海这种地位的都敢说抓就抓,说上刑就上刑,但实在想象不出来这种嚣张跋扈之人居然怕死。
不行,一会得试试他是不是真的胆子小,但也不能吓着他,就给他个惊喜好了。
新月打了个响指,等大宝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主人一身红衣飘飘,长发迎风飞舞,妖艳却冷酷的双眸,吓得大宝毛都竖起来了,连忙捂住嘴巴,差点没吓得小儿夜啼。
大宝四下瞅瞅,不确定的问:“主人,是你的好闺蜜要来了吗,我娘说你要再跟她玩就打断你的腿!”
新月一下泄了气势,抬腿踢了它一脚:“滚,说什么胡话呢,我这不是想吓一吓他们吗,难道不恐怖吗?”
大宝松了一口气,不是那个魔女来了就好,赶忙夸赞:“恐怖什么啊,这完全是倾国倾城的美艳妖姬,这样的出场肯定能把他的魂吓飞了。”
“矛盾了吧,美艳妖姬还能把他魂吓没了,你形容的是哪国的妖姬,居然有这么大杀伤力,还是他能透过红颜看枯骨!”
大宝下一子跳到她的怀里,新月的手往下颤了颤,胖成这样,回去后师傅揍它还是揍我!
“咱先不想那么复杂的问题,你就抱着我去,保准法医检查以后也认为是吓死的。”
新月拍了它一下:“死什么死,有气运的人我们不能死在我们手里。”
“我们在这世界是有脸的,难道还不让露出来吗,大胆尝试一下,一旦在底线上面呢!”
“我估计他怂是怂点,但心理承受能力还是有的,那我们就快去吧,一会我还有别的活呢。”
说完顺着艾瑟文的气息来到他床前,看他睡觉都面露惶恐,看面相就是大祸临头的征兆。
“大宝,我感觉不吓他都快没命了,这种人是拿谁的胆子在做事呢?”
“肯定是他姑娘,先给他叫醒,看他在惊吓情况下能说出什么,一会再找他姑娘玩一会!”
新月从空间拿出一根小木棍,站在他的床脚捅他的脸。
艾瑟文本来睡得就不踏实,怕影响妻子的睡眠自己一个房间,现在只感觉身边有人在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吓得想睁开眼睛却像被人压住了眼皮,现在有东西在巴拉他,冰凉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极度恐惧支撑他睁开眼睛,看到床脚一个红衣飘飘的女鬼,抱着一只面目狰狞的杂毛猫。
都不用她们有任何动作,新月就感觉他的气息在逐步减少,疑惑的看了下大宝:“加上你真有这么恐怖吗!他好像要不行了,你去拍他两巴掌,这死了算谁的啊!”
大宝窜上去给他两爪子,疼痛感让他慢慢又找回感觉,尖叫声被堵在喉咙处怎么也发不出来,只能两只手拼命地拍打床褥。
这一刻他真的怕了,不是怕疼也不是怕死,就是怕这深入骨髓的恐惧感,是她来了,那天的回眸一瞥和今天的感觉一模一样。
他的口型在说着:“我说我都说。”反复的表达着,新月解除了禁制,每个人最后的话语权都是值得记录下来的,在她的本子上已经有九百多条记录。
艾瑟文感觉到身体一松,也知道这是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抱着被子低垂眼皮,不想看到前面半分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