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MK8被停业整顿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了韩景礼脸上。
韩苍岩指着韩景礼的手都是抖的:“你能耐了,带着弟弟打架?”
韩景鹏挡在韩景礼面前:“爸,又不是哥的错!”
“不管谁的错,在自己地盘跟客人打架对吗?”
说着戳上韩景礼的肩:“你知不知道你打的是谁的人?啊?因为个服务员你得罪白衣?”
韩景礼冷哼一声:“五个男的打一个女孩,服务员不是人吗?”
韩苍岩提起韩景礼的衣领:“以后mk8不用你管了,你老老实实把你的婚结了。”
韩景礼抹了嘴角的血渍:“我不结。”
韩苍岩面露狠色:“我不喜欢不听话的人。”
韩景礼掰开他的手:“所以你把刀疤杀了?”
听此,韩景鹏呆若木鸡:“刀疤哥死了?他不是在医院陪床吗?”
韩景鹏拉上韩苍岩的衣袖,声音哽咽:“爸,刀疤哥…死了?”
韩苍岩眼睛里轻飘飘的闪过一丝阴狠,他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了韩景鹏一眼,随后对上韩景礼那双狂傲不羁的眼。
“韩景礼,你怀疑我?”
韩景礼嘴角扯出一笑:“难道不是吗?”
啪——
又是一巴掌甩在韩景礼脸上,用力之大,韩景礼脸上立马浮现出红色的掌印。
韩景礼用舌头顶了顶脸皮:“恼羞成怒了?”
韩苍岩提起韩景礼的衣领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就在里面呆着吧!”
说罢放开韩景礼,韩景礼后退一步,笑着看向韩苍岩:“好啊,最好呆一辈子,我就不用娶李思曼了。”
韩苍岩哼笑一声:“我不止你韩景礼一个儿子,你不娶景鹏娶。”
韩景鹏还没有从刀疤去世的消息里缓过神,听此一句,他抹了把眼泪:“凭什么我娶?”
韩苍岩反手就是一巴掌:“凭你是我儿子,老子说什么儿子就得做什么,把你那眼泪给老子擦干净。”
韩景鹏抽噎着:“刀疤哥。”
韩苍岩狠狠地踹了他一脚:“跟老子回家去。”
“哥呢?”
韩苍岩推了韩景鹏一把:“让他在里面冷静冷静。”
韩景礼被拘留了十五天。
这十五天里,他谁都没有见,李思曼每天都会来,却都被各种理由拒绝了。
李思曼只好回平安里收拾衣服,白衣跟着一起去的。
听到隔壁有动静,佟志义打开门来,白衣听到动静后转头……
佟志义看着白衣,白衣凝视着佟志义。
怎么会是他?凌城派出所的所长佟志义?
佟志义是和白衣有过接触的,有一年白衣回凌城他的车被砸了,他报了警,当时他只是丢了一张照片,却大闹警局!
白衣的嘴角渐渐上扬,他是知道佟志义的,他利用职务之便收了一家小酒厂,第二年便查处撤了职。
佟志义脸上是被识破的尴尬,他朝着白衣点了点头,看向李思曼:“你回来了?”
李思曼勉强一笑:“是啊,佟老板。”
李思曼开门进去,白衣紧随其后。
“曼曼,刚刚那位是?”
李思曼搬出一个箱子:“那是佟老板,刀疤就是投资了他的红酒。”
“红酒?”
李思曼点头,她把床底放着的箱子抽出来,拿了一件卫衣和一罐大大泡泡糖,随即把床头柜上的照片收进了箱子,随便塞了几件衣服。
“对,他就是爵品红酒的老板,他的酒不错的。”
白衣环视四周:“你就住在这里?”
李思曼恩了一声:“我在这边租的房子到期后我就一直住在这。”
白衣看着虽然小但布置很温馨的小窝,心中突然隐隐觉得自己是不是也该有个称之为家的地方。
“他对你很好。”肯定句,没有疑问的成分。
李思曼点头:“对,他对我很好。”
白衣接过李思曼手中的箱子:“我们走吧。”
李思曼住到了云顶别苑。
她只是没想到几百平米的别墅里,只有她和白衣两个人。
李思曼把箱子放下:“小舅舅,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白衣点头:“我还没有家室,一直一个人住,你来了,也就不会显得那么冷清了。”
白衣指了指楼上:“上面最里边的那个房间是你的,我都找人打扫过了,我添置了一些东西,你看看喜不喜欢,我觉得小女孩都会喜欢的。”
李思曼羞怯的一笑:“只要是小舅舅准备的我都喜欢。”
白衣摸上李思曼的头,眼睛里是少有的柔情似水:“你妈妈幸福吗?”
李思曼拧眉,不知白衣为何这般问,她咬了一下唇,说道:“我爸和我妈妈的感情…不算好,据说是我外公把我妈妈强塞给我爸的。”
白衣微愣:“那你爸对你妈妈好吗?”
李思曼摇头:“外公在世的时候还是不错的,外公走后就……”
白衣将李思曼揽进怀里:“都怪我,如果当时执意留下来……”
最后的话白衣没有说,因为没有那个如果,他不会留下来,他也不能留下来。
当年,他被逼着出了国,是他的义父以白梦听的性命相逼。
那时的白衣只有17岁,而白梦听却已经27岁了,她理所当然的成了家族联姻的牺牲品。
当时的白衣什么都没有,是个一穷二白的傻小子,没有钱,没有地位也没有带着白梦听逃跑的勇气。
他在国外做过服务生,当过马仔,最煎熬的时候还做过乞丐。
当他终于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时,却再也找不到白梦听了。
“小舅舅,我妈妈一直很想你,她总和我提起你。”
白衣笑起来,他似乎从那些一直萦绕在他心底的记忆挣脱了出来,眼睛恢复了平常的清明。
“是吗?”
李思曼点头:“恩,她总夸你,长的帅,很善良。”
白衣捏着李思曼的脸,这张他曾经魂牵梦绕的脸:“曼曼你知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李思曼点头:“能找韩景礼合作,您是倒腾酒的吧?”
白衣笑出声:“是,我是做洋酒生意的,进出口贸易。”
李思曼指了指地上的箱子:“那我先把箱子放上去,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白衣点头,目送李思曼上楼。
太像了,她太像当年的白梦听了,一低眸,一蹙眉都像极了。
白衣的心突然起了一丝涟漪,那是他这些年来从未感觉过的悸动。
他知道这种感觉,这是他17岁的时候,看到白梦听时有过的欣喜和雀跃。
有那么一刻白衣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当时,回到了那个懵懂又朦胧的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