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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什么是净身出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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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君泽喝了一个晚上的酒,本来就还没酒醒,站都站不稳,被陆承洲先是一脚踹趴到了地上,紧接着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的暴揍。

    傅君泽醉酒的厉害,晕晕乎乎中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真的有人打他,身上痛感似乎都被酒精麻痹的没了感觉,趴在地上,不知道是醉的太厉害还是被打的太严重,一时半会根本动弹不得。

    陆承洲扭了扭脖子,慢慢蹲下身来,揪起傅君泽衣领面色铁青,“才这么两下就不行了,傅君泽,你不是挺能耐的吗?”

    “欺软怕硬的畜牲,欺负一个爱你的人算什么本事,有种你起来跟我打啊!”

    傅君泽醉眼迷离,看着陆承洲眼睛半天都聚不了焦,我压根有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闻着傅君泽身上过于浓烈的酒气,陆承洲蹙起眉来,这才一天不见,傅君泽怎么变成这副德行了?

    一脸疲态看起来像个醉酒的流浪汉。

    “艹,你喝了多少酒?”

    过于浓烈的酒气熏的陆承洲恶心想吐,眉头拧起盯着傅君泽愈发厌恶,这是跟弟弟离婚了太高兴了所以喝成这样了吗?

    还好自己没有带弟弟过来,要不然让弟弟看到傅君泽开心成这副样子肯定又要伤心难过了。

    傅君泽反应有些迟钝,看了陆承洲好大一会,然后伸手按住陆承洲揪着自己衣襟的手,大着舌头问道:“你谁啊?”

    看着傅君泽明显没酒醒的样子,陆承洲莫名有种气没处撒的无力感,跟一个醉鬼算账,总觉得别扭和胜之不武。

    丢开傅君泽,陆承洲站了起来。

    “我是你爸,来拿安安行李的,顺便提醒你一下,三日之内从这里滚出去,这套房子安安把他卖了。”

    “卖卖了?什么意思?”

    傅君泽有些懵,看着陆承洲眼神木讷暗淡无神,慢慢从地上坐了起来,他试着想要站起来,但却腿软的根本起不来。

    “卖了就是卖了,你听不懂人话吗?”

    陆承洲冷哼一声,看着傅君泽想起了两人的离婚协议,嘴角有些压不住,突然就特别想看到傅君泽清醒状态下,看到离婚协议内容时的样子,一定会非常精彩。

    “这房子是是我们的婚房,他他凭什么把它卖了?”

    傅君泽有些口齿不清,醉酒状态的他说起话来舌头一点都不利索。

    听到傅君泽说婚房,陆承洲嗤笑,环视了一下房间里的装饰,喜气洋洋的跟现在的真实情况相比还真是讽刺。

    “凭什么?凭这房子现在是安安的,你们的离婚协议上写的很清楚,你净身出户,你们所有的共同财产以及你爸给安安的聘礼,全部归安安个人所有,傅君泽,字可是你签的,你不会是想耍赖吧?”

    陆承洲语气揶揄,要知道傅景丞为了能让傅君泽跟周谨川顺利结婚,可是拿出了半数家产作为聘礼给周谨川的啊!

    如今这些东西都归了周谨川个人所有,这么算下来,他弟的个人财产可已经快要超越他们家总资产的一半了。

    陆承洲突然就有些想笑,从没想到他弟离婚能离成这样也是意料之外。

    “净身出户?什么是净身出户?”

    傅君泽俨然根本不在状态,醉醺醺的像个傻子。

    陆承洲看到他这样,突然就没了揍人的兴致,索性刚才该打的也打了,周谨川又特别交代他别太过分和冲动,适可而止就行。

    为了不让弟弟怨他,再一想到如果傅景丞知道了傅君泽跟安安离婚的事,肯定会大发雷霆,所以收拾傅君泽其实根本不用自己动手,他亲老子可能就不会放过他,陆承洲就突然心情大好。

    他只需要后期时不时给他捅捅刀子,让他感受一下精神上的折磨,让他一辈子痛苦就够了。

    “什么是净身出户,等你酒醒了就知道了。”

    拍了拍傅君泽的脸,周谨川回头看着他带过来的人,吩咐众人将衣帽间里属于周谨川的东西搬了出去后,丢下瘫坐在沙发旁边的傅君泽扬长而去。

    傅君泽醉的厉害,晕晕乎乎中只看到那些人在搬东西,他想上前阻止,却力不从心站都站不起来,只能醉眼朦胧的看着他们将他家里的很多东西都搬了出去。

    陆承洲带着人离开后,傅君泽也实在撑不住,脑袋一歪,趴在地上彻底醉晕了过去。

    傅君泽是被冻醒的,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榕城这几天进入了梅雨季,淅淅沥沥的雨下个不停。

    傅君泽冷的全身发抖,头疼欲裂的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发现,浑身上下疼的像是被人打过一样。

    嘴里下意识的嘶了一声,傅君泽甩了甩脑袋,只记得昨晚睡不着喝酒来着,其他的事情根本什么都想不起来,就连陆承洲来揍了他一顿的事情也毫无印象。

    傅君泽觉得自己好像发烧了,浑身又疼又冷又难受,胸口还一阵一阵的泛着恶心想吐。

    脚步艰难的走进了卫生间,傅君泽想要洗把脸清醒一下,当他看到镜子里鼻青脸肿的自己时倏得瞪大了眼睛。

    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

    看着明显像是被人打过的样子,傅君泽绞尽脑汁也没想到是谁打了自己?

    难不成是自己喝多了自己给自己揍成这样了?

    伸手碰了碰眼角下的淤青,傅君泽疼的呲牙,满腹疑问得不到答案。

    简单洗了把脸,又随便找了些治疗感冒发烧的药吃了一大堆,傅君泽晕晕乎乎的上了二楼卧室。

    捡起昨晚丢到地上的兔子,傅君泽搂着周谨川的兔子钻进了被窝。

    傅君泽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直到两日后才彻底清醒过来。

    没睁眼前感受到怀里软绵绵的兔子,迷迷糊糊中还以为是周谨川,收紧胳膊将怀里的兔子搂紧后呢喃了句:“安安,你好软好香啊,几点了?我头好疼啊,你给我揉揉好不好?”

    没有等到周谨川的回话和动作,傅君泽慢慢睁眼,看到怀里抱着的是周谨川的兔子而并非周谨川的时候,脸上肉眼可见的失落几乎快要化成实质。

    盯着周谨川的兔子看了好大一会,想到两人已经离婚了,傅君泽慢慢伸出食指,点了点兔子的小鼻子声音沙哑道:“小宝,你说你家主人会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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