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感情升温
一扫疲倦,她浑身舒畅,惬意地闭上眼睛,享受大自然的馈赠。
“咔嚓。”树枝断裂的声音,在幽静的林子里格外响亮。
云姹瞬间睁开眸子,游到衣服旁边,道,“谁在那?”
“姐姐,是我。”薄熠尘从树后走了出来。
云姹放下警惕,道,“你怎么来了?”
薄熠尘道,“你洗了那么久都没回来,我担心你。”
云姹道,“我没事,你转过去。”
她哪有洗多久,连半个小时都不到。
薄熠尘边走边脱衣服,道,“姐姐,既然你发现我了,那就一起洗吧。”
云姹吓得游到远处,道,“你别过来。”
薄熠尘赤裸着身体,踩进水里,道,“你是害羞吗?”
水花溅了满地,云姹捂着眼睛,道,“没有,我不喜欢跟别人一起洗澡。”
薄熠尘慢慢靠近,拿掉她的手,道,“那你怕什么?”
“我没怕,你快上去。”云姹别开了脸。
薄熠尘道,“为什么不看我,我不好看吗?”
“我洗好了。”
云姹慌张地绕开他游走,还没走掉,薄熠尘从后面搂住她,身体贴了过来。
冰凉的水仿佛变得滚烫,烧的她全身都红了,她的腿微微发颤,不知该如何摆放。
薄熠尘抚摸着她的腰,道,“再陪我洗一会。”
水洼本来就不大,薄熠尘进来,云姹觉得空间更小了。
她哪还有心思洗澡,慌乱道,“你抱着我,还怎么洗。”
“我给你洗。”
薄熠尘的唇吻上她的天鹅颈,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揉搓擦洗,并慢慢地把她抵到水洼边。
云姹趴在石头上,胸口呼吸起伏,她的臀贴到了他的腰上,颤抖道,“别这样。”
薄熠尘把她翻过来,迫使她看着自己,道,“姐姐,你喜欢我吗?”
云姹还未答,他紧接着道,“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随即,他吻上她的唇,拥着她,让她紧紧地跟他贴在一起。
云姹退无可退,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失身了。
她搂住薄熠尘的脖子,调换两人的位置,喘息道,“穿衣服回去。”
激起的水花,顺着她的脸庞,滴到薄熠尘的锁骨上,渗进他的心里。
薄熠尘强忍着欲火抱起她,道,“姐姐,我给你时间考虑。”
云姹知道他的意思,垂着眸子,道,“嗯。”
等穿好衣服,回到扎营地,众人看向两人的目光都透着古怪。
他们是弄明白了,薄熠尘是大小姐放在心尖宠的人,谁都不能惹。
不仅有求必应,还走哪带到哪,就连洗澡都要陪侍,真是好福气。
想当初他们真是瞎了狗眼,欺负谁不好,竟然欺负到大小姐男宠的头上。
罪过,罪过……。
雷霆那帮人,手里的肉顿时不香了,都在后怕会不会找他们秋后算账。
赤影眼神流转,上前道,“你怎么跟大小姐一起回来了?”
薄熠尘淡淡道,“偶遇。”
赤影阴阳怪气道,“那还真是巧。”
薄熠尘道,“不是巧,是有缘分。”
说罢,他还朝云姹笑了笑。
两人又起争执,云姹打断道,“我饿了。”
赤影道,“野猪腿烤好了,可香了,我这就去拿过来。”
他讲究地拿出一套餐具,剔除骨头,把肉切成了小块,道,“尝尝味道怎么样?”
云姹接过,用叉子插了一块肉,喂到薄熠尘嘴里,道,“好吃吗?”
薄熠尘咽下去,道,“好吃。”
赤影酸道,“大小姐,这是给你吃的,他要吃,那边还有。”
云姹瞅着烧烤架上,零散的骨头架子,道,“你去切好,拿过来给他。”
赤影嘴里嘟囔着,“大男人吃肉还要切,真矫情。”
云姹道,“还不快去。”
“是!!”
赤影剜了薄熠尘一眼,把他十八辈祖宗问候了遍,他拿着肉一顿猛切。
仿佛切的不是野猪肉,是薄熠尘的肉。
他气冲冲地把切好的肉扔到旁边,连递都不递。
薄熠尘的这份肉,明显切的粗糙,他拿起肉,什么都没说。
同样的肉,云姹喂的格外好吃,他插起一块肉,送到她的嘴边。
“好吃。”云姹吃掉了他的肉。
薄熠尘没有收回手,看了眼她的肉,用眼神示意。
云姹疑惑道,“怎么了?”
薄熠尘委屈道,“该你喂我了。”
赤影还在一旁生闷气,道,“你自己不会吃啊,还敢使唤大小姐喂你!”
“姐姐,你可以喂我吗?”薄熠尘没理他。
“好。”
云姹叉起肉投喂,赤影挤过去,夺走薄熠尘的叉子,道,“你不是要人喂吗,我喂你。”
他叉起一块肉,甩到他脸前,道,“吃啊,张嘴。”
薄熠尘推开他的手,道,“滚。”
赤影嘚瑟道,“我喂的怎么不吃了?装不下去了?”
云姹斥责道,“赤影,别胡闹。”
赤影道,“我是好心好意的喂他,他不领情就算了,还凶我,真难伺候。”
云姹道,“让你喂了吗?一边待着去。”
“大小姐,你是千金之躯,怎么能屈尊喂他。”赤影没动,横在中间当电灯泡。
云姹变了脸色,道,“退下,还轮不到你教我做事。”
见状,赤渊赶忙过去把赤影拉走,顺带的捂住他的嘴,省的他再火上浇油。
赤影打掉他的手,道,“你干什么?”
赤渊道,“大小姐愿意喂,你瞎操什么心。”
赤影道,“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赤渊无语道,“你明知道大小姐喜欢他,还故意上赶着添堵,有没有眼力见。”
赤影气道,“我没有,你有行了吧!”
赤渊道,“你冲我发什么脾气,我要是不拦着你,你少不了被罚。”
“谢谢,我不用你管!”
赤影甩开他,独自坐在远处生气,他忍不住时不时地去瞥那边的动静。
大树下,互相投喂的两人含着笑,亲昵地为对方擦拭嘴角,像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谁也参与不进去,谁也拆散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