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我第章 我这是替身?
殷北对自己伸出了手,她提着裙摆走过去,牵着他的手:“殷北你好适合穿古装啊。”
古装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又帅又有仙气。
殷北淡笑:“你也很好看。”
两个人走到拍摄的地方,是一个小山坡,他们两人在这里隐居。
这几个片段没有台词,只有几个互动的场景画面。
导演看着他们:“两位就当做在拍照,自然一点。”
白茶茶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自然露出了爱意,她是真的很喜欢殷北啊。
男人站在原地,看着她在闹,在笑。
拍摄很顺利,导演喊了卡:“那个白小姐去换另外一个造型,等下夕阳西下,阳光还不错,拍完就结束了。”
白茶茶兴致勃勃的又回去重新换造型去了,这次她要穿铠甲,身上还要沾血迹,这样才会有感觉。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身斑驳破损的铠甲,里面的红色衣服已经变得破破烂烂。
她头上没做造型,只是把头发竖起来,戴了一个银色的发冠。
她拿着手机拍了一张照片,感觉又酷又飒。
“白小姐,好了,等下到了片场再加血浆。”
“好,谢谢啊。”
白茶茶走出房间,手里还拿着一把长剑,她看着外面等待自己的男人:“殷北!”
男人回头,他看见了那个一身盔甲,手执长剑的女人。
他的瞳孔微缩,泛着金色。
他看着她,眼神好像越过了千山万水,跨越了几年前的时间。
白茶茶站在他面前,主动拉着他的手:“你怎么了?”
怎么忽然觉得他的表情很悲伤。
殷北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白茶茶,伸手碰了碰她的脸,想把她脸颊的血迹擦掉。
白茶茶后退一步:“我脸上化的妆,别蹭花了。”
旁边的化妆师看着,拿着工具走过来:“没关系,我再补一补。”
殷北看见她脸上的伤痕,眼底浮现出一抹悲伤。
白茶茶看着他:“你怎么了,这些都是假的。”
“我知道。”
殷北克制的收回手,实在是无法看见她这个样子,也无法看着她一个人牺牲。
白茶茶转过身:“那我过去拍戏了啊。”
这一场戏在外面,阳光已经西斜,看起来就有些壮烈的味道。
白茶茶拿着手里的长剑,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四周到处的尸体,还有四周的打斗声。
她一个人踉跄的朝着倒在地上的军旗走过去。
她的背影悲壮又孤烈。
她走到军旗旁边时候摔倒了,最后伸手朝着军旗伸过去,镜头拉近对着她的五官,眼神难过悲伤,又带着不甘心。
忽然旁边一道白色的影子闪过,殷北出现在了旁边,抬手将军旗捡了起来。
白茶茶在地上,仰头看着他,露出一抹意外。
“卡!”
导演这个时候喊停。
白茶茶坐起来:“殷北,你怎么来了?”
这一出戏只有她,没说有殷北啊。
殷北拿着军旗,抿着薄唇:“不想看见你拿不到!”
导演走过来:“演得很好,可以可以,回头可以剪出来,当做彩蛋。”
白茶茶松口气,导演没计较就好。
殷北扔掉军旗,对着她伸出手:“走,我们回家。”
她把手放回去:“好啊,回家。”
拍完戏回去后,白茶茶总觉得殷北的情绪不太高,她偏过头:“你到底怎么了?”
“没事。”
“有事,你在瞒着我。”
殷北牵着她的手:“回去再说。”
白茶茶也没继续追问,等到回到家以后,两人吃完饭。
白茶茶特意做了果茶,摆在阳台上,外面的风吹过来,还挺凉快的。
两人坐在阳台椅子上,她觉得这种生活好惬意啊。
她拿着果汁,看着对面的男人:“现在你该告诉我了吧?”
殷北看着她:“茶茶,首先告诉你,但是你不能生气。”
“该不会是你以前喜欢的女人,穿过今天这种衣服吧?”
殷北眼底露出一抹诧异,一副你怎么猜到的表情。
白茶茶放下茶杯:“哦~~,我知道了。肯定是这样,你快告诉我。”
“那是在几百年前,她是将门世家,后面发生了战乱,她的父兄都死在在战场上。皇帝要治她全家的罪,她为了保住全家,所以穿上了铠甲去了战场。那一场战役很艰难,她带着亲兵突围偷袭敌军,烧了对方的粮草,最后大捷。但她家最后只剩下一个亲兵回来报信,其余的都战死沙场。”
听完后,白茶茶有些难受:“只剩下一个亲兵,那她呢?”
“死在了回来的路上,为了偷袭从森林越过去,吸入太多毒瘴,不治身亡。”
白茶茶知道古代的医疗水平都不高,更何况那个女子是一个将军,还带兵打仗。
她叹了口气:“那个女将军很优秀。”
“嗯。”
“那你跟她怎么认识的?”
殷北淡笑:“我只是一个酒馆的琴师。”
“怪不得你今天弹琴的时候,动作姿态这么好看。”
“嗯,她以前经常扮演兄长的身份出来玩儿,来酒馆听说书。从她家出事后,她就再也没来过。”
白茶茶看着他:“就这样吗?”
“嗯。”
白茶茶还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痛彻心扉的爱情故事,结果只是这样吗?
白茶茶觉得自己刚才吃醋的样子,有些无厘头。
她看着他:“你还有没有遇见过别的女孩子啊?”
“有。”
白茶茶的手顿了顿,还真特么有啊。
她耐着性子,想装作自己大度的样子:“那你说说看嘛。”
“有一次,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我只是皇宫里面的侍卫。后来她出嫁去了邻国和亲,最终郁郁而终。”
“有一次,她是相国千金,不过只是庶女。家里为了巴结太子,把她送过去做妾,后来她难产死了。”
白茶茶听到这里觉得有些不对:“等等,难道你就没想过帮个忙,你当时想救她出来应该挺容易的吧。”
殷北顿了顿:“我曾经干预过一次,但最后她自杀了。”
“为什么?”
“那一次她是屠夫的女儿,家里为了钱想把她卖给地主当小妾,我直接把她抢走,给了她很多钱,还让她住大房子,可她一直很害怕我,最后逃了出去,跳河死了。”
殷北有些难过:“从那以后,我就不敢再干预了。”
白茶茶嘴角抽了抽:“你这些故事,完全不太像故事,你跟那些女孩子都没有在一起过,那你怎么能说她们是你喜欢的女人?除非”
说到这里,白茶茶愣住:“除非她们都是某个人的转世。”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忽然想到了什么:“我也是,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