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三十一章
“卖笑的的地方呀！就跟我们城里喝茶听评书的地方。小姐我聪明吧！”
“嗯，挺聪明的，晚上我领你去见识见识。你去成衣店买两身衣服。”
“怎么还要买衣服呀！”雪儿小声嘟囔着。
“雪丫头，你说什么呢？”
“小姐要我去成衣店买衣服，说晚上带我去迎春楼。”
“什么小姐要去迎春楼？”
“雪儿，你去通报，我要见小姐。”
“小姐，小姐，总镖师求见。”
“让他上来吧！”雪儿下去叫了镖师。
“见过小姐，”
“有什么事吗？”
“小姐，听雪儿说小姐要去迎春楼？”
“是呀！我想去看看。”
“那个地方不是小姐该去的地方”小小看了总镖师。
“总镖师，晚上你们陪着我们去。”
“小姐。。。。”镖师欲言又止的。
“今天要是顺利的话，晚上的费用我出。”
“是，小姐。”总镖师走了出去。
“小姐，镖师为什么，不想我们去。”
“雪儿，去买衣服吧！”
“是。小姐。”雪儿下了楼，看了总镖师一眼，转身离开了。
到了晚上小小带着所有人来到了迎春楼，开始雪儿很兴奋，可是一进去看见那些女人都坐到男人的身上，脸上的笑容从慢慢的消失了，这时妈妈走了上来。
“这位公子”刚把手搭上就被雪儿给打掉了。
“呦，这是嫌弃我们呀！”
“妈妈见笑了。”小小上前拿出一锭银子放到老鸨的手上。“看这位公子。”
“公子今天的运气不错，今天我们这儿，选花魁。”
“那就请妈妈安排。”小小做了一个手势。
老鸨带我们来到一间单间“多谢妈妈了。”小小又拿出着碎银子，递到老鸨的手上。
老鸨叫了两个姑娘坐到了小小的身边，就出去了“公子我们喝酒。”做事就要往小小的身上靠。正好就碰到了小小的胸。
“姐姐，我们今天的运气不怎么样呀！”
“怎么说？”小小笑着问到。
“又是一位小姐来堵情郎的。”一位姑娘不耐烦的说道。
小小把钱袋子放到桌上，拿出一锭银子“那可不一定呦！”
“小姐有什么想知道的。”
“听说你们这一年一选，那上一届花魁呢？”
两人互相看了看说道“夫人，这。。。”
小小又拿出了一锭银子两人上门口看了看“都让老鸨给送人了。”
“送人？这怎么说。”其中一位姑娘看了看钱袋子，小小把钱袋子给了她。
“我们能在这里盘踞这么多年，就是每年都往上边送人。我们上届花魁叫绣娘，是这几次届里最漂亮的，妈妈为了培养她还给她聘了为先生，本来妈妈是打算送个大官，可谁也没想到，绣娘和那位先生好上了，。后来还跟着跑了，可惜那位先生不个是好人，又把绣娘给卖了。”
“后来那位姑娘呢？”
“嗨，能怎么样？我们这行都是签了卖身契的，没有路引，哪个楼里也是不敢收的，这不就被送回来了呗！你不知道被送回来的时候，脸上被打的样子都看不出来了，谁见了都觉得可怜。。。”两人摇了摇头。
这时楼下传来了声音，大家都向下面看，一个满身是伤的姑娘冲了出来。被两个打手给抓走了，老鸨出来安抚的大家。
小小吩咐龟公下去叫了老鸨“公子这两位姑娘服侍的怎么样。”
“很好，我家缺个洗脚婢，看刚刚的那位姑娘不错。”
“公子，你确定要她。”
“是呀！多少银子。”
老鸨想了想“1000两”
小小笑了笑“就那样的我出100两，都嫌多。既然妈妈，不诚心，那我就算了。”
“走吧！这花也赏了，酒也喝了。”
“少爷，你是真心要哪个丫头？”
“妈妈我要是不想要她，我就不问你价格了。”
“那就100两吧！”
“妈妈，外面买个丫头最漂亮也就15两，都哪样了？”小小嫌弃的看了看。
“那可是我。。。。公子你说吧！到底多少钱带走。”
“80两吧！毕竟妈妈也花心思调教的嘛！”
“成交！”小小拿出200两放到桌上“这其中一百是这两位姐姐刚刚给我们服务的辛苦费。就麻烦妈妈了。”老鸨把绣娘的卖身契交到小小的手上。
“那就谢谢公子了。”老鸨回到房间拿出绣娘的卖身契，回到房间把卖身契递到小小的手中。然后送小小出了门。
这时龟公问到“妈妈你说这么一位小姐，买这么一位毁了容的姑娘干什么。”
“能干什么？八成是哪位秀才定亲的姑娘，来找绣娘报仇的。”
“妈妈当初那么多的人要给绣娘赎身，你都不同意。现在。。。。”
“我在绣娘身上可投了不下百两，想30两就想把她赎身，你当我不花钱呢？”
“也是，这位姑娘可是真是出手阔绰呀！”
“是呀！一看就有福气的。”小小吩咐一个女镖师和雪儿扶着绣娘。一行人慢慢的跟着小小来到了医馆，雪儿帮着女镖师把绣娘放到了床上。小小拿出30两交给总镖师，“留两个人保护我们，剩下的去玩吧！”
“小姐就两个人是不是少了？”
“够了。一会儿大夫看完，你们就送我们回去。你们就去散心行了。”
这边属下汇报“掌柜的，绣娘被人救走了。”
“怎么？那老鸨当真放人了。”
“是啊！听说那位公子出了80两买走了。”
“你让我怎么说你们，想了个什么办法。”
“不怪他们。”主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主人，银子又。。。。”
“我知道。”他从身上拿出了刚刚从小小那里得来的银子。
“安排人吧！那个摆件的生意我接了。”
“主人，这也太危险了。”
“1万两黄金。”
“主人英明。那现在我们还救绣娘吗？”
“不用了，她跟着那位小姐还能享享福。”
在大夫那里拿了药，就回到了驿站。小小让雪儿又开了一间房，把绣娘扶了进去，放到床上。
“小姐，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迎春楼是那种地方。”
“是啊！你现在不就知道了吗？”
“小姐，你欺负我。”雪儿撒娇着。
“雪儿你看不起哪些姑娘？”
“没有。”
“雪儿他们曾经也是良家的女儿，有被逼的，有被父母卖的。可能还被下了药，一辈子生不了孩子。”
“小姐，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还不是你家少爷，有一次回家跟娘说要在城里开一家春楼，让娘狠狠地揍了一顿。”
“哦，小姐，难怪咱们城里没有，原来还有这么一个故事。”
“是呀！我娘说女人是最无辜的。”
“所以小姐，你才救了她。”
“嗯，等明天把她的贱籍消了，卖身契给他。”晚上雪儿照顾了一晚上，小小早上过来看到雪儿睡着了，轻轻的推了推他，“你回去休息休息吧！明天我们就要出发了。”
“是小姐。”雪儿伸了个懒腰！回了房间。过了一会儿绣娘醒了，害怕的往后靠着，“你别害怕我把你给买下了，一会儿人回来，就去给你把贱籍给消了。你就好好歇着吧！”过了一会儿，开始吵闹的声音传了过来。“师傅，那位香香的手真滑呀！”
“哈哈！”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那位女镖师敲了敲门。
“沐小姐，大家回来了。”
“你把总镖师给叫上来吧！”
“是。”一会儿总镖师走了进来，一身的浓郁胭脂味传了过来。“见过小姐。”
“总镖师，这是这位姑娘的卖身契，你去一趟衙门把贱籍给消了。这是5两银子，给他快一点，明天我们就离开。”
总镖师接过卖身契，走出了房间，女镖师一边打开窗户，一边那手扇着风“你也讨厌这些。”
“小姐，我说了，你别不愿意，你怎么能让他们在值镖的时候让他们出去。。。。”
“他们也是人呀！再说我不出钱，他们也要去的。”
“是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女镖师低着头犹豫的说。
“这个要看我们女人了，像我爹从来就不敢来这种地方。因为我娘会打断他的腿。”
“真的，在我小的时候，我父亲去别的城去做客，就去花楼喝了酒，没做什么？刚刚到家，被我娘闻出胭脂的味道，追着满城的打。”
“你父亲没说什么？”
“说了呀！他和我们说，这是我娘爱他的表现。”小小笑着说道。
“小姐，等我再去沐城能去拜访一下沐夫人吗？”
“我娘在几年前去世了。”小小有些悲伤的看着远方。
“小姐，节哀。”
“没事，都过去好几年了。”小小一直注意着床上的绣娘。看她没有那么紧张了，就和女镖师出了房间。
“你去给他拿着好消化吃的。”
“是小姐。”小小回了房间看见绣娘正要从窗户上跳下来。
“我要是你就拿到卖身契再离开。”
“要不到哪里，你都是贱籍，还会被官府抓回来。”
那只已经迈出去的腿，伸了回来“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要给我消了贱籍？”
“我都已经吩咐人办了，你说我说的是假的吗？”
小小坐下，给自己到了一杯茶“你真的愿意放了我？”
“是呀！我第一眼看你，就知道我们是同一类人。愿意和我说说吗？”
绣娘没有说话，只是找了一个离小小最远的地方坐下了，“我在青楼几年，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买卖，你想让我做什么。”
“我就喜欢爽快人，你会什么？”
“我以前刺绣不错。”
“那行，等你养好了伤，要是你的绣品真的不错，你就我店里做个绣女行了。”
这时总镖师回来了，小姐总镖师求见“总镖师回来了，办的怎么样？”
“还是小姐英明，我把银子一放。他们就开始帮我办事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办好了。”
“行，你下去，好好休息吧！明天就出发。”
“是，小姐。”总镖师把卖身契交还给小小，就出了房间，小小看了看卖身契，转身递给了绣娘。绣娘看着眼前的卖身契。自己被逼着签卖身契的场景在眼前闪过，又想到了自己被先生骗的时候。一手抓了过去，狠狠的撕成碎片，大哭了起来。小小只是看着他哭着没有说话。
敲门的声音传了过来“进来吧！”
“小姐，这是？”
“没事，有太多的苦楚了，一会儿就好了，把饭放桌上行了。”哭够了，看着看书的小小跪到了地上“小姐，我愿意跟着小姐。”
“你不用跟着我，我救你，也是觉得你可怜。一时心软罢了。”
“小姐，再生之恩！绣娘开始说起了过去，我的爹和娘走的早，我和哥哥相依为命，那年村里闹饥荒，家里就剩了我和哥哥，为了给我换口吃的哥哥把自己给卖了。可是没想到，舅舅知道我哥走了，他来到我家把粮食全部抢走了，还把我给卖到了。。。。。”
“都过去了，你还有什么未了之事。”
“我想找到我哥哥。”
“当初你跟着那个先生走，也是因为他和你说你哥哥，是不是？”
“对，没想到，他转手把我给卖了。但他不知道妈妈的背景有多深，他刚刚把我领到青楼，就被妈妈发现了，他被送进了大牢，而我也被带回去，准备接客。当时我已经心死了，谁知道有人给我送来我哥的信，我想清白的离开这里，正好当时的花魁，不想让我进京，就给我下药了，其实我已经发现了，只是不想进京就喝了她给的药。就。。。。。”
“后悔吗？”
“不后悔。我只是恨自己为什么那么轻易的相信了那个人的话。现在不仅脸毁了，什么也没有了，只是想在死之前见我哥一面。”
“你能见到你哥的。”
“谢谢，小姐。”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小小离开了房间。女镖师走了过来“小姐用不要找人看着点。”
小小摇了摇头“不用。我本来也是好心救他。可能这就是缘分吧！”
雪儿起来了来到小姐的房间，敲了敲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