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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赵腾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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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送萧晏去中州的路上,南辰王军正在离中州城不远处的一个小树林休整。而我们的老军师则谢崇一直盯着天上的云看,树下的谢辰则拿着一个和水壶一样的东西放到耳边晃荡,凤俏和谢云一人手里拿着一张饼,边吃边观察着军师,有的时候谢云也时不时地抬头去看,可惜并没有看出什么门道来。这个时候,周生辰拿着水壶来到囚车旁,对着里面的人说:“来,喝点水吧!”

    “谢殿下!”萧晏倒是豪爽地接了下来,周生辰笑了笑,把视线放到了谢崇的身上,拿着另外一只水壶走到谢崇旁边,把水壶递过去,谢崇发现是周生辰欣然接过,而后周生辰也望着天空,不解地问道:“在看什么?!”

    “哦,我在日观天象呢!”谢崇的眼睛还在盯着天上看。周生辰继续问:“那你看出来是凶还是吉了吗?”

    “观出。。。。。。晴天、没风、宜动手!”谢崇说道。周生辰听了,了然地笑笑。而一旁的谢辰则开玩笑地说道:“两个老人家,天天没正经。”

    “嗯,好,既然我这么没正经,那你来给殿下卜一卦。”谢崇说着,和周生辰走近谢辰。

    “对付区区一个刘元,不值得我算一卦,此战不胜,诸位将军提头谢罪就是了。”谢辰的声音不大不小,但是凤俏却听了进去,一听这个凤俏不乐意了,把吃了一半的饼扔给谢云,走到谢辰面前,上来就想给一巴掌,谢辰则淡定地说道:“听掌风,又是凤将军。”

    “切,臭小子,算你耳朵厉害!”凤俏拍了谢辰一下说道。而这时周天行跑了过来说道:“师父,漼家马车已经入了城门了!”

    “半个时辰后,大军开拔!”周生辰点点头,下了指示。“不过。。。。。。”周天行又拿出一封信,“小师妹的!”

    “时宜?!”周生辰接过周天行手里的信,打开后周生辰发现信确实是时宜写的,可最后的用印却是。。。。。。周生辰又看了看信的内容,不禁黑了黑脸,这个小姑娘趁自己不在,做主把自己的大师姐给嫁了出去。还有,宏晓誉和漼风的事情他怎么不知道?!

    谢崇好奇,凑到周生辰身边,方可看清信上的内容,周生辰把信送到谢崇手里,谢崇才堪堪看明白,突然谢崇说道:“时宜丫头这是在保人啊!”

    “保人?!”周生辰一愣,“用成亲的方式保人?!”周生辰才不信呢。

    “这次漼公见驾之后,估计时宜丫头和皇室的婚约也就不存在了,但是漼氏需要一门婚约,而皇室也需要一位公主。”谢崇说道。

    “所以宁可这位公主出自南辰王府,也不能出自别人手中!”周生辰的眼神忽明忽暗,这个小姑娘想得可真远,但是关于她自己。。。。。。周生辰又看了看信件,真的是关于自己的安排一句都没提啊!

    “师父,时间到了!”周天行提醒道。

    “走吧!”周生辰下令,南辰王军向中州城走去。

    “停!”王军押送萧晏的队伍刚走到城门口就遭遇了阻拦,守城的将士例行询问道:“敢问这位将军自何而来?!”

    “本将军自何而来,不是你等能问的!”凤俏说道,一会儿拿出一纸诏书说道:“押送要犯,奉诏入京!”

    “将军恕罪,将军请!”守城的将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凤俏则带着人进了中州城。而军队里变身小兵的谢云不禁嘀咕:“师妹的胆子大过天了,拿着假圣旨,比真的还真。”同样是扮作小兵的周生辰只是仔细地听着,并一直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是夜,刘徽和刘子行站在赵腾寝殿的不远处认真观望,刘徽嫌弃地看了看刘子行后面端着东西的侍从,没好气地说道:“要不是为了皇叔,我才不愿意和你合作呢!”

    刘子行感受到了刘徽的恶意,但是并没有生气,而是说道:“臣也是为了陛下才这么做的,陛下可不能嫌弃臣啊!”

    “行吧!”刘徽点点头,“你打算怎么做?!”

    刘子行没有说话,带着人去了赵腾寝殿的门口,问道:“太府卿可在?!”

    “在!”守门的死士说道。

    “我来给他送些江南小食!”说完很自觉地展开双臂让守门的人给搜身。刘徽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不禁摇摇头,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赵腾谨慎呢,还是说他胆小。

    “主子,我们进去吗?”这个时候,刘徽身边的暗卫探出脑袋问道。

    “再等等!”刘徽用扇子压了压,继续看刘子行的动向。

    搜身完毕后,赵腾门口的死士便把刘子行给放行了,可是孟鸾到了这里却被死士用刀阻挡住,刘子行察觉到不对,便说道:“日日见,天天跟在我身后!”看旁边人没有反应,刘子行对着孟鸾说道:“把食盒给我吧!”说着伸手就去拿。可一边的死士突然说:“太府卿已吃过晚饭!”刘子行只能吩咐孟鸾在外侯着,自己走了进去。

    “太府卿!”刘子行走进去朝赵腾见礼,“子行想给太府卿送些江南小食,不料,被拦在门外了!”

    “嗯,殿下是个有心之人,没关系,日后啊,我替你责罚他们。”赵腾说道。

    “劳烦太府卿了!”刘子行兴奋地说道。

    “禀太府卿,陛下还在礼佛!”这个时候一位宫女走了进来。

    礼佛?!听这话,刘子行转了转眼珠,刚刚明明和自己呛声,怎么这会儿又跑去礼佛了?!听到这个刘子行不明白了。

    “喜欢念经,倒是随了太后了。”赵腾虚虚叹了口气,“阉人做到我这个份儿上,应该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赵腾盯着发呆地刘子行缓缓说道,“有自己的寝宫,还有宫女,还有你们这些皇族的人陪着我说话、议政、论天下!”说着说着赵腾指着刘子行笑了起来,而刘子行不说话,只是笑笑,静静地看着这个阉贼接下来又会说什么。

    赵腾挥退身旁按摩的宫女继续说:“你这个太子的位置,肯定是保不住了,你想啊,陛下正值壮年,日后再有了自己的子嗣,怎么可能让你来做这个太子,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促成你和漼家的这门婚事,这个,交给我!”

    “多谢赵大人”听到和漼时宜有关的事情,刘子行喜上眉梢。看到赵腾洗完脚,刘子行接过宫女手中擦脚的布帕,屈尊去给赵腾擦脚。

    “这可使不得啊!”赵腾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是脚却往刘子行的手里送。

    “如何使不得!”刘子行手捧赵腾的脚开始擦,擦着擦着,刘子行把布巾放到了眼前的洗脚盆里,待布巾沾湿后,刘子行立刻用布巾捂住了赵腾的嘴,屋子里的动静很快引起了屋外刘徽的注意,刘徽身边的暗卫除掉了守在门外的死士,而刘徽自己闯进来,在众目睽睽之下用扇子了结了赵腾的生命。刘子行看着断气的赵腾,复又看了看用扇子做武器的皇帝,吓得有点反应不过来,刘徽“切”了一声,说道:“这就完事了,我还没玩儿够呢!”刘徽很是不耐地挥挥手,不一会儿闯进一群人,快速地处理掉赵腾的尸体。刘徽头也没回地走出了殿外,深深吸了一口气。嗯,还是外面的空气新鲜啊!

    令刘徽没有想到的是,这还没高兴多久,埋伏在殿外的士兵把独自一人的刘徽围得密不透风。完了,大意了!刘徽看这架势,紧紧握紧了手中的扇子伺机找个突破口冲出去,而人群外的暗卫想救,奈何敌众我寡,强出头就会死。。。。。。这可怎么办?!刘徽皱皱眉!

    “我看谁敢!”正当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周天行带着一队人马闯了进来,并且拿出一块令牌说道:“小南辰王令在此,保北陈江山,尔等就地伏法,方可活命!”

    “请殿下饶命!”围在刘徽身边的士兵立刻跪倒一片,刘徽举着扇子的手立刻放了下来。

    “找一个赵腾的义子,告诉他赵腾突染恶疾,命不久矣,请刘元速速入宫!”刘子行看到了刘徽的心狠,有点反应不过来,但是为了顾全大局,还是对着孟鸾吩咐,表情淡定地可怕。

    “是!”孟鸾领了命令就走了。

    皇城外,刘元带人进宫,走到半路,竟遇到了围堵,刘元看了看自己的周围,问道:“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当朝大将军,敢杀我,你们不怕诛灭九族吗?”

    听到刘元这么说,隐藏在人群里、蒙着面的凤俏和谢云相互看了看,没有说话。看到眼前的人久久没有动静,刘元慌了,急声问道:“你们到底是谁,你们是谁,你们到底是谁。。。。。。”

    昨晚的躁动,并没有引起全城的恐慌,次日一早,大臣们还是照例去上朝,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皇帝。这个时候孟鸾走了出来,大声说道:“今日休朝,各位大人,请回吧!”

    “休朝?!”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下面的大臣还在疑惑,过了一会儿,一位大臣看出来了说道:“这不是广凌王的内侍吗?这下该怎么办?!”

    “先出宫!”一旁的丞相没有立刻回答,转身出了大殿。而皇城外,漼家的马车停在了那里,漼三娘和漼寿站在门外,定定地看着从里面出来的大臣们,当漼三娘看到当朝丞相时,便款款走了过去,喊道:“丞相大人!”

    “你是。。。。。。”被叫住的丞相一脸不解。漼三娘揭开自己的面纱,丞相认出来了:“你是漼家三娘!”

    “丞相好眼力!”漼三娘说道。

    “哈哈,三娘鲜少离开清河郡,何故来京师啊?!”丞相问道。

    “我阿兄病重,时日无多,他舍不下陛下,舍不下诸位同僚,舍不下丞相大人,决定回中州漼府,我随同侍奉左右!”漼三娘回道。

    “那三娘你来是。。。。。。”

    “等丞相和诸位大人下了朝,邀诸位前往漼府一叙!”漼三娘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漼府的正厅里,漼广坐在了上首的位置,桌子一边摆上了皇帝御赐的黄钺。漼广浑浊的眼睛盯着门口,直到漼三娘带着一众大臣走了进来。

    “漼公!”众大臣朝着漼广见礼。

    “诸位,请落座!”漼广缓缓说道。话音落,诸位大臣就坐到了各自的位置上,待众人坐稳后,漼广说道:“老朽听说,赵腾染上恶疾,撑不了几日了!”而后目光看向丞相,“老朽还听说,大将军刘元去见了太后,自认霸揽朝政,枉杀忠臣,在诸位到来之时,罪臣刘元已交出兵权,认罪伏法了,咳咳!”漼三娘和四娘看了看下面朝臣的反应,而后又看了看门口,只见时宜和漼风领着一众婢女从门口走了进来,漼三娘福身,说道:“阿兄,茶点到了!”漼广闻言点点头。

    待把茶点放好后,时宜和漼风站到了漼风的另一边,漼风说道:“都尝尝吧,这是清河郡的特产!”

    “丞相!”漼广喊道,“难道就没有听到风声吗?”漼广定定地看着丞相,眼睛里毫无波澜,“你日日在宫中走动,该比老朽知道得更早啊!”

    “有耳闻!”丞相被漼广盯的有些发毛,敷衍回答。

    “刘元养婢蓄妓,滥杀朝臣,逼民为奴,丞相是否早就看不过眼,等这一日,很久了吧!”漼广问道。

    “瞒不过漼公啊!”丞相笑着说道。

    “哎!”漼广叹了口气,“老朽时日无多,有心无力啊,在如此动荡的时候,还请丞相多帮帮陛下!”

    “责无旁贷!”丞相端起面前的茶碗,冲着漼广说道。而一旁的时宜看着这架势,怎么觉得像是在托孤呢?!不过,时宜攥了攥手中的纸条,赵腾哪是有病在身,分明是。。。。。。但动手的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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