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没辙
铁蛋他们并不知道,他们在地下基地里的所有影像都已经在一个数据盘里面了,并且被呈到了祭祀的办公桌上。
祭祀看着屏幕里铁蛋破门的一幕,平静似水的脸上有了一丝波动,“对这几个华国人你有什么看法”。
“回祭祀大人,看他们的穿着和装备应该是华国的军人。”
“弓箭手报告说三角铲和蝴蝶刀都死在了他们手上,我现在怀疑鼓手和滑轮也一样,三角铲和蝴蝶刀死后基因炸弹的信号同时也消失了,这说明他们知道这一点,鼓手和滑轮最后一次出现在江水市远郊,最先消失的是鼓手的生物信号,隔天之后滑轮的生物信号和基因炸弹信号同时消失,之后鼓手的基因炸弹信号也随即消失”。
“这种情况下只有滑轮叛变这种解释才合理,现在他们又毁掉了我们春水市的地下基地,若说他们没有详细的情报支持不太可能”
“嗯,说的不错,去查一下滑轮和鼓手都知道哪些分基地的信息,把魅魔唤醒,解决那三个人”
“祭祀大人,魅魔的掌控还不完全,这样怕有些不妥”
“我知道,但是凭现在的圣徒恐怕解决不了那三个人”
司马小小拿着手枪看着整整齐齐靠墙站好的白大褂们,陈凭栏从皮衣男人嘴里问出了通行密码之后,便上了电梯去接仓库里的众人了,由于电梯轿厢太过狭小所以一次最多下来三个人,频繁上下五次之后所有人都出现在了电梯间外面,铁蛋依旧蹲在门口看着里面疯跑的怪物。
魏得水看着被司马小小看守的一众白大褂问道,“司马姑娘,他们是什么人”。
司马小小看着白大褂们说,“不知道,没来的及问,等下让凭栏来,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了”,随后又说,“魏部长,麻烦你看着他们,里面还有个大问题没解决,我们三个得商议一下”
魏得水站在电梯间里的时候就能听见里面那时不时传来的杂乱声,但是看铁蛋三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就也没多想,此时听着司马小小的话后,随口问了一句,“里面什么东西那么大动静呢”。
司马小小紧着脸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于是交代让民兵看着白大褂后,拉着他走到了蹲在门口的铁蛋身边,随手往里面一指,“就是那东西”。
魏得水看着在里面四处乱窜的怪物惊奇的问道,“这是啥东西?,他在里面瞎跑啥呢?”
陈凭栏走了过来,跟他说了详细的情况,其实陈凭栏跟他说的时候是带着些期待的,魏得水活了几十年,社会经验肯定比他们三个要丰富的多,没准就能给个意想不到的办法呢。
听完陈凭栏的讲述,魏得水似乎来了兴趣,摸着下巴站在原地说,“唔,既然不知道怎么办,那就抓起来慢慢试嘛!,水淹火烧,电击投毒,挨个儿的试,总会有办法”。
陈凭栏听着魏得水的话心里灵光一闪,“对呀,毒啊,那玩意儿怎么看都不像是自己变异的,肯定有人为因素,我去问问那个老菊花,他既然敢把他放出来,没准就有克制的办法”,说完便去找秃头主管了。
秃头主管此时还在地上晕着呢,陈凭栏把他拖到一边,然后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这一巴掌没留手,秃头主管脸上的眼镜都被他扇飞了,随后脸上留下了五个鲜红的指印,被一耳光扇醒的秃头主管看着周围的环境再看看陈凭栏突然惊叫,“不可能,你们怎么可能都没事”。
陈凭栏抄着双臂看着他,“如果里面那怪物就是你所说的地狱,那你恐怕要失望了”,又说,“不过那玩意虽说对我们还不构成威胁,但那怎么也弄不死的体质还是让我们有些头疼”说完将他从地上拽起来拉到了铁蛋边上,指了指里面疯跑的怪物说,“说说吧,你能把它放出来,应该有遏止的办法吧?”
秃头主管看着在一片狼藉的基地里疯跑的怪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们对它做了什么,它为什么不攻击我们”。
陈凭栏鄙夷的看他一眼说,“攻击我们?,那玩意儿被我们整的生不如死,现在没想办法自我了断就不错了”,“别跟我扯闲蛋了,说怎么能搞死他,不说就把你扔进去陪着他一起跑圈”。
秃头主管此时心里还是有些庆幸的,不管怎么说没被那怪物吃掉,随即看了看四周有些认命的说,“没有办法,起码我不知道有什么办法,那东西是最虔诚的狂信徒自愿喝下一种基因药剂变异而成的,每个分基地都有一只,就负责各个分基地的最后一道防线,他们被称为仲裁官”
陈凭栏听着他无比配合的声音,点了点头然后邪笑着说,“虽然看你的样子好像说的是真的,可我还是不放心,万一你骗我呢?,所以我决定还是用些手段才好”,说完捏着他的脖子,将他推进了电梯里。
司马小小看了看被陈凭栏带走折磨的秃头主管,转过头对铁蛋说,“王八蹄子,要不你还是把那个什么仲裁官抓起来吧,虽然它暂时没有攻击我们的意思,可一直这么放任不管也不好,这里面我们还得好好搜索一下呢”。
铁蛋蹲在地上仰头看着司马小小,“小娘,我不是不想将他抓起来,可问题是这东西可不是绳子什么的就能限制住的呀,你刚才也看见了,连打晕它都难”。
魏得水在边上说话了,“绳子捆不住就用铁丝,铁丝如果还不行就用钢筋,你们等着,我带人去找”,说完叫了四个民兵便跑了。
陈凭栏将秃头主管拖出电梯给他们腾出轿厢,等他们上去后,又将秃头主管拖了进去,外面的那些白大褂看着秃头主管手脚上那些不断泚血的小洞齐齐哆嗦了一下,陈凭栏进电梯的时候还故意扭头冲他们狞笑,吓的他们哆嗦的更加欢实了,其中有两个更是顺着钢制墙壁滑倒在了地上,一滩黄色的液体在他们身下浸透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