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王莽篡汉
公元8年十二月,王莽废孺子婴,自称皇帝,改号为新,建年号为‘始建国’。公元9年,他强行变法,屡次改变币制,造成经济混乱,许多农商失业,百姓民不聊生,怨声载道。
悦来酒楼的客人日益减少,生意不比往昔,但是还能支撑下去。李燕洵遣散了多名伙计,只留下两名伙计招揽客人。厨子也有四名,减成了两名。这日,李燕洵将店中事务交给最信任的伙计孙二,便去将军府找洛鑫了。
洛鑫并未在将军府,而是被王莽召进了宫中。李燕洵只好在会客厅等她回来。洛恒见到李燕洵,把他叫到了自己的房间。查看四下无人,把门关上。他问道:“燕洵,你和我妹妹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李燕洵道:“洛恒大哥,欣儿她现在是战神将军,身份特殊,我就算想娶她,也得等她恢复了女儿身才可以。”洛恒道:“也是。真是难为你了。你今年有二十二岁了吧?”李燕洵道:“正是。”洛恒道:“都怪那个张顺,若不是他,八年前你们早就成亲了,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李燕洵道:“是啊,真是造化弄人!”
洛恒道:“只是欣儿是女人,青春易逝,她今年已二十一岁,似她这般年龄的女子孩子都有几岁了,可她到现在都未成家,我这大哥的真是忧愁于心。”李燕洵道:“洛恒大哥只管放心,只要欣儿什么时候愿嫁,我就什么时候愿娶。无论多久,我都会等她,无怨无悔。”
洛恒闻言心中欣慰,道:“欣儿果然没看错人。”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外面传来春雨的声音:“洛大爷,将军在会客厅有事找你。”洛恒大声道:“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春雨将话传到,便离开了。洛恒道:“燕洵我们一起去吧。”李燕洵道:“好。”二人离开房间,前往会客厅。
洛鑫正在会客厅等他们,见他们来到,便招呼他们坐下。春雨将茶奉上之后,洛鑫吩咐道:“春雨,吩咐下去,没有特别紧急的事情,任何人不能来打扰我们。”春雨道:“诺,将军。”她退了出去,将门关上,然后离开。
洛鑫表情有些严肃,她郑重其事的道:“大哥,阿洵,这次的事情有些严重,你们还是快些离开长安为好。”洛恒急道:“欣儿,出了什么事?”洛鑫道:“王莽今日召我进宫,要把他的三女儿许配与我为妻。我自然不能答应,但是又不能直接拒绝。只能推脱说我已经有了未婚妻,而且下个月十五日就会成亲。”
她接着讲道:“王莽果然没有再将女儿硬配与我。他问我娶的是哪家的千金?我只好编出一个谎言,我说娶的是我的师妹,她姓李叫双儿。因为我年少时爹娘早亡,又与大哥失散。无以为生,幸得师父收留,师父虽是山野之人,却武艺高强。他不仅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于我,还把他唯一的女儿许配给我。我感恩他对我的恩德,便答应了这门亲事。王莽听我讲的,有些半信半疑。后来他称赞我重情重义,把我放了回来。”
洛鑫又道:“王莽说在我成亲之日,他会恩赐东西给我,还会派太监总管王公公前来观礼,如今谎言难圆,我是骑虎难下,难逃此劫。大哥,阿洵,此事本与你们无关,但恐波及到你们,所以我想让你们尽快离开长安。”
洛恒道:“这事的确很难办。”李燕洵低头思索,突然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道:“欣儿不必忧愁,下个月十五日只管成亲便是。”洛恒道:“成亲?欣儿和谁成亲?”李燕洵脸一红,道:“自然是跟我成亲。”洛恒急道:“和你成亲?那不就穿帮了吗?”
李燕洵道:“不会穿帮,只要我扮成女人就好了。”洛恒觉得有些匪夷所思,道:“你扮成女人,这能行吗?一旦被人发现那可是欺君之罪,要株连九族的。这风险也太大了,不行,这绝对不行。”洛鑫道:“大哥说的对,这的确是太过冒险了,不行。”
李燕洵急道:“那怎么办?”洛鑫道:“我也不知道。趁现在时间还很充裕,你和大哥赶快离开长安吧,免得夜长梦多。”李燕洵道:“我们都离开了,你怎么办?”洛恒道:“是啊欣儿,我们不能丢下你一个人不管。”洛鑫道:“我不能走,我要是走了,将军府的人就遭殃了。我不能连累他们。”
李燕洵急道:“那该如何是好?”洛鑫道:“你们先走吧,别管我了。也许真的是我命中该有此劫。如果我真的躲不过去,我希望一死一谢天下,只求王莽能放过将军府的人。”李燕洵忙道:“欣儿,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
洛鑫眼含泪光,道:“阿洵,终归我还是给不了你幸福,对不起,你忘了我吧。”李燕洵忙道:“不,欣儿,你不能死,我们一定还会有其他办法的。”洛恒急道:“是啊妹妹,我们一定可以想出别的办法来的。”
正在这时,有兵士前来会客厅外面禀报:“将军,宫里派人来了。”洛鑫闻言一惊,道:“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就来。”她对洛恒道:“大哥你先带阿洵去你房间,我去迎接宫里的人。”洛恒道:“好。”二人离开了会客厅,洛鑫整理了一下衣装,便出去迎接宫里来的人。
这次宫里派来的人是王莽身边的太监总管王公公。他身边跟着二十几个侍卫,洛鑫将王公公迎进会客厅,二人分宾主落座。有侍女献上茶水,然后退了出去。王公公笑吟吟的道:“皇上非常关心洛将军的婚事,这不,将军前脚刚走,皇上后脚就派洒家跟来了。”洛鑫忙道:“洛鑫多谢皇上关心。”王公公笑道:“洛将军,皇上让洒家前来是送东西给尊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