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善良为“羹”
泰格入侵“善心”的主神后,在“善心”的神识之海里探索。很快,就了解了这位“善心”情况:
这位“善心”名字叫马勇,暗恋的女神是曹茜。马勇和曹茜居然都是须弥树的果实,马勇是“金苹果”,曹茜是“金橘子”;而且巧合的是,曹茜的主神也被入侵了,入侵的人竟然与女巫一行人认识,是女巫的妹妹——白女皇。
“是她……我们又见面了……”泰格喃喃自语,“马勇貌似故意让曹茜恨自己,以减轻曹茜的自责呀。不过马勇没有一丁点神力。这次行动难度很大的样子……等等,兽已经潜伏在马勇周围了吗?大家提高警惕。”
贵斯示意泰格讲出更多的信息。
马勇张嘴了:“我,浑浑噩噩的活了三十三年,活成小时候最讨厌的模样。唯一庆幸的是不曾忘记那个“刻在脑袋中的东西”和那个擦拭不去的‘人脸桃花’。
在英华中学读初一时,做了一场梦。梦中,一个穿黑色吊带连衣裙的女孩款款走向我,我知道她是曹茜,我抱住她,感觉她就像是夏天里晶莹的冰沙,一转眼就会化作一滩相思泪。
我不知道这是曹茜让我做的梦。我当年其实不太清楚曹茜是否喜欢我,以为自己是单相思。
虽然这场梦在我以后岁月里,无论多痛苦、多绝望,都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曹茜当然也不知道,在我心中,她是美丽、善良、性感、多情的少女,是我的梦中最美丽的景色,我的征战岁月里的唯一动力。
还记得小学毕业前,年少不知愁滋味,我和曹茜都计划考英华中学。
其实一开始她并未打算报考英华中学的,只是看到我报考,她才报了名。如果回到当初,我一定不会做出报考英华中学的决定。甚至在刚进入英华中学初一十班时,就听说了一句奇怪的提醒:英华家出咯咯女,分江桥过‘人吃人’。
我还在纳闷,英华中学是弗仙市重点中学,高中部弗仙一中还是重点高中呢,这么坑的吗?但随后我发现这真的是‘校园江湖’中的女性地狱——失足之地。”
马勇的嘴一张一合,双目无光,喃喃地说:“我踌躇满志地读书想以后出人头地,成为科学家,然后娶曹茜。但人生除了对梦想的行动,还要面对行动中的干扰,很大的干扰。所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但别忘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我好恨呀。”
女巫发现泰格的灵魂已经扎根,对马勇说到:“你现在处于一种……梦境吗?……对,是七色梦境!马勇是飞虎后人!快看一下马勇经历了什么?”
泰格动念,马勇想起了母亲的评价:“你呀,很勇敢……武勇者上阵杀敌流血不流泪,文勇者虽不可为而为之,你是后者。
有两种转变,只知流血者因爱流泪,只知流泪者为爱流血。你虽然弱小,却注定在某一天为爱流血,若有这一天,仅记不要以身试险……将来谁会成为你的灵魂伴侣呢?”
“这是什么回事?马勇的母亲说的是什么?我得弄明白。”
泰格控制马勇拿出一把木头刀。
“这就是时间之匙。”
马勇对女巫给出一个肯定的眼神后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
随后马勇全身被白光包裹着,时间之门把开;泰格随马勇的神识回到公元一九九七年。
小学四年级时,马勇举家来到弗仙市。
那天马勇来在惠影小学,站在课室外有些不知所措。
马勇是很怕羞的,他偷偷瞄着四周,然后就“中了一箭”,丘比特之箭。他眼神迷离,呆呆的看着课室里的曹茜,心生欢喜。好可爱的女孩,皮肤白皙,容貌清秀,很干净舒服。咦?她不是……上辈子那个……用自己的生命救赎我,让我获得自由的男子……吗?
在那一世,他名字是白星昇。他很爱我,我被坏人伤害了,他也没嫌弃我……甚至为了救我,牺牲了自己。他说来生还要爱我……
“咦,又是七世怨侣吗?原来马勇与曹茜前世就认识……”泰格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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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曹茜看了过来,双眼闪着单纯的光,天真无邪地笑着,秋波荡漾。
“月老啊!你现在正忙着把他和她纠缠牵绊成一缕红绳吧。今生多多指教。”马勇的心灵旁白。
泰格继续“查阅”马勇的记忆,分析着其实马勇与贵斯很像,都是不懂风情的“木头”。曹茜多次创造与马勇在一起的机会,在他面前“卖弄”风情,马勇愣是不觉。
比如有一段记忆:男孩们抛沙包玩,马勇站在旁边感兴趣地看着,曹茜马上加入进去抛了起来。而马勇只是看着她玩,一点悟性都没有。
又比如这一段记忆:在帝艺中学的舞蹈表演后,曹茜主动找到马勇,问马勇,她表演得怎么样;她还对这“木头”(马勇)说,自己是跳舞女孩子里最靓女的。可马勇却天真地听着,微笑看着曹茜,心中欢喜,却不敢表露。
泰格真心无语。
“算了,看下一段吧。”
泰格把木头刀再次扎向自己。
但这一刀,却没有把泰格引导到马勇的时间线上,而是……
泰格睁开眼,发现镜子出现了一张姣好的脸。头发是卷发,白如雪的肌肤……
“咦,这不是马勇的神识呀!我什么时候变成曹茜了?不管了,不管了。先看一下吧,记忆又显现了。”吃惊之余,泰格听到了曹茜的旁白:从记事起,我就在等一位男子,等了很久,但确定他一定会来,因为他上辈子,就曾说过我们要永世在一起。
从旁白中了解到,曹茜与马勇相知相恋,然而没有好的结局,好人没有好梦,曹茜经历了不可承受……
画面曹茜努力睁开双眼,头痛难忍。她只记得自己被敲晕了。清醒过来,明白自己被伤害了。心中有一股恶心感涌现,像是看见虚伪的垃圾。大脑停机,很是迷茫,不知所措……
她想到马勇,压抑住心头的羞怒,这事不能让他知道,他会疯了的。她得平静……不行,她怕马勇知道后会杀人。
“现在以及以后我们就是一体的。让你的旧爱去死吧。”刺耳、无情的声音传来。
“你是?”突然泰格接收到闪灵询问。
“曹茜,你能意识到我?”泰格很吃惊,“我不是有意看你的记忆的……”
“你能帮我吗?”
“怎么帮?”
“让马勇活,我去死。我知道我和她只能‘走’一个。”
“你……怎么会……知道……‘走’?出埃及?”
“‘白女皇’告诉我的……我想让他活。”
“慢着……你说什么?别……别‘驱逐’我……”
重新回到马勇的神识,泰格又是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