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3章 国军总裁密令军统,严密监视云南王
夜里,徐来一直半躺在客厅沙发上,看着墙上的铜制挂钟,每隔半小时,就去卧室给赵子悦额头上换一次冰帕子。
他知道这风寒之症,在半夜尤为容易反复,可目前只能通过物理降温,才能缓和她的病症。
她说得没错,自己如果此时送她去医院,就无异于不打自招。
可是都两个小时过去了,她的烧还是没有退下来,而身体又忽冷忽热的,怎能令徐来不焦心?
他起身去厨房看了看熬开了的浓姜汤,拿了抹布裹着泥罐把手,将姜汁小心倒入碗中,又将泥罐放在灶火上继续熬着
他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劳力士金表,又去卧室给她换上一条冰帕子。
还好办了个制冰厂,这冰块倒是予取予求
昏睡着的赵子悦无意识的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好渴,我想喝水。”
“想喝水?我这就去端。”徐来摸了摸她那烧得布满红晕的脸,赶紧去厨房端来那碗稍稍冷却下来的浓姜汁。
徐来一手扶着她,一手端着碗送到她唇边,可她却蹙眉将头别过去:“太烫了,不喝。”
徐来赶紧自己尝了一口:是还有点温热,可是这姜汁如果完全冷却下来,喝了发汗效果可就没那么好。
这可怎么办?
就在徐来恍神之际,赵子悦一个无意识地挥手,差点将他手中的碗给打碎了。
徐来看着她那昏昏沉沉的难受小样,心中一恸,当务之急,是得给她灌下这姜汁水。
于是他自己喝了一大口姜汁水,然后俯身吻上赵子悦那因发烧而红得像要滴出血一样的唇瓣
可她的牙关却紧闭着,徐来只得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将自己口腔里含着的姜汁水,徐徐送入她的唇瓣深处
就这样,徐来好不容易亲口喂完这碗浓姜汁水,可她的双臂又无意识的缠上了自己的脖子,自己怎么用力掰都掰不开。
“唔,这味道不错。”赵子悦闭着眼睛,咂巴着嘴巴,又似乎不满的嘟起嘴唇:“我还要喝。”
徐来只得低头哄着她:“厨房还有很多,你放开手,我去再盛一碗过来,好不好?”
“不好,等下你又给我碗里下药,又想赶我走!”
她昏昏沉沉的,怎么这个还记得这么清楚?
徐来无奈将手中的碗搁在一旁,又扯过棉被给她盖上,想着能挥发些汗来。
可她又将被子直接踹掉:“这大热天的,盖什么棉被!”
松开徐来的脖子,只着吊带绸缎睡衣的她,又往里拱了拱,那修长而白皙的大腿便呈现在徐来面前。
徐来定了定心神,还是将她打翻的棉被给她盖上,在她又要踢棉被的同时,俯身隔着棉被抱紧她,在她耳边小声劝慰着:“听话,捂出一身汗,自然就不会头疼发烧。”
赵子悦布满红晕的脸起初是难受很明显皱了一团,可渐渐地由于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密集,皱成一团的脸又慢慢舒展开来。
徐来见她已经满头大汗,心知那碗浓姜汁水起了作用
过了约摸一刻钟,徐来起身掀开棉被,只见她乌黑的长发粘在脸颊上,浑身都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如果不给她擦拭一下,恐怕待会儿又要着凉
这个姑奶奶,还真是要人命!
她若清醒过来,知道浑身上下被他都看完了,估计清楚以后也很难嫁出去,一定会对自己不依不饶的
怎么办?
徐来看了一眼她那嘴唇微张的俊俏小脸蛋。
算了,万一她嫁不出去,自己就以身相许也不是很吃亏。
徐来一想到这里,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武汉珞珈山。
听松庐院内。
书房里传来总裁摔东西的声音,侍从室主任钱大钧得到近卫的报告,匆匆跑进去。
“总裁,您~”钱大钧看到地上掉落的话筒,在微弹的电话线作用下,大起大落的反复弹跳着,像极了眼前这位国军总裁的心绪不宁。
国军总裁只是指了指书桌上的电文让他看。
钱大钧小心翼翼靠近书桌,他不敢拿起来,只是定定地看着电文上的内容,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就明白了总裁为什么大动肝火。
钱大钧此刻在内心里小心斟酌着字句:“总裁,一个丁默邨跑到了上海,也不能掀起什么浪花来。”
此话一出,总裁的脸色又变了变:“慕尹(钱大钧,字慕伊),你给雨浓发封密电,令他派小组去昆明盯住龙云。关于丁默邨此人,令他伺机而动!”
“是!总裁!”钱大钧哪敢再多言,豆大的汗珠已从两鬓滴落
此时在上海霞飞路公寓的艾老板,正在和王天木商量刺杀丁默邨一事,手下匆匆拿过来译好的急电递给艾老板。
艾老板面色一凝:“天木,刺杀丁默邨的事情暂缓,你组织一个小组,即刻奔赴昆明,严密监视龙云的一举一动。切记只能跟着,绝不允许龙云有所察觉。”
“总裁他是”
“慎言,我们做下属的,只需按命令办事。”艾老板阻止他再说下去。
其实艾老板又何尝不明白总裁因丁默邨从昆明叛逃一事,对龙云这位云南王产生了怀疑。
可总裁还是忌惮这位云南王的地方势力,又不得不命令他暗中监视这位云南王龙云。
总裁如此看重此事,自己绝不能把这事办砸了。
思及至此,艾老板从保险柜里拿出两条沉甸甸金灿灿的大黄鱼给王天木:“这些就暂且做为他们在昆明的活动经费。”
王天木眼眶一热:“老板,属下定不负所托!”
艾老板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昆明的人员,你来安排。自此,我们军统在云南也有了眼线,这是好事!”
王天木这才恍然大悟:“老板真是高瞻远瞩,这一来咱坚决执行了总裁的命令,二来又扩充了咱们军统的势力范围。这下徐大胖子又准备要在总裁跟前哭鼻子啰!”
艾老板轻咳了一声,又感到鼻子有些痒痒,只得掏出蓝格棉制手帕捂住鼻子 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这老匹夫,敢跟我斗?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