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9章 找晴气庆胤调查命案
贵宾间门外站着几名黑衣立领男子,徐来走近时发觉有些眼熟,再看几人的姿势平衡而稳定,应是军人出身。
徐来不由后退了半步,随后赶来的周宇不知内情:“怎么?还不让人进?”
他话刚落音,黑衣立领男子均上前拦住两人:“二位,请留步。”
“若我偏要进去”周宇已经摸到了腰间的手枪,却被一只大掌按下:“烦劳通报晴气中佐一声,就说警察局接到一桩命案,需要他配合调查。”
得知里面的是晴气庆胤,周宇低下头小声说道:“来哥,这个我可玩不转”
后衣领被一股力道攥得周宇不能往楼梯口前进一步。
“来哥,不带你这么坑我的。”
“那你警局的那几个警察的去向,你还想不想查?”徐来突然一松手,周宇差点没从楼梯间滚下去
周宇抓住楼梯扶手:“你容我想想”
“带你来,还成了累赘。”徐来轻蔑的眼神,让周宇重新鼓足勇气。
他大步走到几个黑衣立领男子面前 ,亮出证件:“警局查案!”
其中一个黑衣立领男子迟疑了一下,还是拿过来看了看:“稍等”
那黑衣立领男子刚推开贵宾间的门,胳膊就被人攥住往后一拖,一个人影就先行闪了进去。
那个黑衣立领男子当然不干,跟着追了进去。
周宇也想进去,却被其他两个黑衣立领男子挡住:“先生,请留步,里面是私人聚会!”
周宇腰往下一沉,从两人伸出的手臂下钻了过去,也进了房间
赵子悦果然在里面。
她头靠在沙发上,脸颊绯红,看来喝了不少。
“晴气中佐,他们说有案子找您调查 ,属下没拦住”
晴气庆胤挥手让黑衣男子退下:“都是朋友,你们过于紧张了。”
徐来上前扶着赵子悦起身:“案件,你们聊,我先带她回去。”
“徐桑,你这样很没礼貌,你还没问赵小姐愿不愿跟你回去。”晴气庆胤气得将手中的高脚玻璃杯往茶几上一掼。
有点醉意的赵子悦挣脱徐来:“多多亏晴气中佐帮忙,我才才没有被调去南京。南南京哪有上海好?上海有有最好的美酒佳肴、最时髦的百货商店,只只有傻子才会去南南京”
看着舌头都打结的赵子悦,徐来黑了脸:“你酒也陪了,现在跟我回去!”
“我不!”不知她是借酒装疯还是真喝醉了,她指着徐来的鼻子呵呵傻笑道:“我得陪晴气中佐跳完这支舞再走!”
然后她踉跄踉去打开角落里铜制喇叭的唱片机,又走到晴气中佐面前做了一个邀请他跳舞的手势:“为了感谢您的帮忙,我请您跳支舞。”
一首优美的曲子从铜制喇叭里流出:
“玫瑰玫瑰 我爱你;
玫瑰玫瑰 最娇美;
玫瑰玫瑰 最艳丽;
春夏开摘 枝头上;
玫瑰玫瑰 我爱你;
玫瑰玫瑰 情意重;
玫瑰玫瑰 情意浓;
春夏开在荆棘里”
徐来静静看着赵子悦拉着晴气庆胤在跳爵士舞,一时血液全往脑门顶上涌。
周宇靠过来低声道:“来哥,赵小姐跳起舞来,还真是风情万种”
他斜睨了周宇一眼,周宇吓得赶紧闭上了嘴巴
一曲舞毕,赵子悦已经有些微喘,她按住胸口,深吸了一口气:“晴气中佐,既然周局长要找您谈案件,那我们改天再约。”
看着眼前面若桃花的佳人,晴气庆胤眼神中自然是流露着不舍,可还有两个大男人就在旁边看着
“晴气中佐,既然周局长有要案同你谈,那我就先送赵小姐回去!”徐来说这话时,眼睛是盯着赵子悦的。
赵子悦有些心虚低了低头:“不必了,我自己叫辆黄包车。”
“赵小姐,还是我送你回去安全些。”晴气庆胤担心路上不安全,也怕徐来继续纠缠她。
徐来伸手拦住他:“晴气中佐,她是我未婚妻,我自然会照料好她,不必你操心!”
未婚妻?
周宇瞪大眼睛,指着两人:“我怎么”
“周局长,你不是有一件命案要找晴气中佐了解情况?!”徐来拔高了声音
两人出了百乐门,风很大,赵子悦下意识环住自己双肩,一件大衣男式抛过来,正好盖在她头上:“自己披上!”
是徐来,他自己大衣脱下来给了赵子悦
“还不上车?!”吉普车开到她面前。
“我我叫黄包车!”
这丫头片子,还跟自己杠上了?
徐来没办法,只得下车,一把搂住她的腰,直接扛起她往吉普车后座里一扔,然后“嘭”的一下关好车门
吉普车开得很快,赵子悦抚着额头:“你开慢点,我头晕”
“活该!”徐来更生气了,索性将油门踩到了底
好在路很平整,一路下来,赵子悦躺在后车座上,居然睡着了
徐来透过后视镜看到她那熟睡的样子,睫毛一抖一抖的,如展翅的黑蝴蝶
卧室里,赵子悦感到有人在用热毛巾给自己擦脸,猛地睁开眼睛:“我这是在哪里?”
“喝断片了?”徐来收回手,将毛巾搭在搪瓷边:“我可等着你醒来。”
看到他凑得越来越近的脸,赵子悦不由往后缩了缩:“你你想干什么 ?”
“我想干什么?你会不知道?”徐来唇角上扬,笑得和煦万分
赵子悦捂住自己的脸:“我头疼,不舒服,我要睡觉”
“一个人睡也是睡,两个人睡那也是睡”徐来还是笑得那么灿烂
赵子悦只得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一秒,两秒
她突地睁开眼睛,却见徐来掀开她身上的棉被,伸手就往她臀部一巴掌一巴掌“噼里啪啦”的打着:“想来想去,只有打这里,我既解恨,你又不会痛!”
“哪里不痛?”赵子悦扭过头来,看他打得那么认真,不禁气笑了:“这么大个人,还孩子气”
徐来盯着她那面若桃花脸蛋,一时失了神,扬起的巴掌,竟没有再落到她臀部,只是嘴唇一点一点下沉,直到汲住她那红润的唇瓣良久才松开,在她耳边喃喃道:“这也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