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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他本是恣意的鹰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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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公子陷入昏迷之后,被藩王背了回来。

    而我随一旁,背着尤公子还救回来的一个脏兮兮,脸蛋又白白净净的奴隶。

    藩王在确定尤公子没事之后,彻夜未归,派着我守着他们。

    那个白净的奴隶醒了,他打听着尤公子的住处,跑过来,瞧见尤公子还未醒的模样,压抑的落泪。

    乌雄手足无措,他是狼兵将士,杀戮在行,安慰人,从未有过。

    但不知为什么,手还是伸了过去。

    男人掌心太热,沐牧身子发颤,瞧了一眼这个高大的男人,沐牧瘪着嘴更委屈。

    在忍着男人拍的不知第几下他的后背,沐牧直岔气,终于是忍不住说,“大人,你拍的力道太大了…”

    “啊、抱歉。”乌雄尴尬,收手。

    没想到第一次安慰人,结果并不美好。

    这小奴隶醒来的不久,藩王也归来了,与此同时也传来庚部落乱做一团的好消息。

    庚部,他们首领的脑袋悬在帐篷中央,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黎藩王面无表情。

    乌雄见状,低语提醒,“我们先行离开。”

    沐牧看着躺在榻上不知名的公子,他还没有动静,担忧:“可是他…”

    还是被乌雄握住手腕,拉走了。

    沐牧试着晃了晃自己的手,发现乌雄的手根本没有什么动静,于是耸肩认了。

    “乌雄大人。”

    出了门之后,路过的人都会对这个男人打招呼。

    “乌雄大人。”

    他们的视线也会在自己和这位大人的身上。

    “那位是谁啊,长得白嫩白嫩的?”

    沐牧肤白贝齿,长相秀气雅素。

    “不知,哪来的奴隶吧。”

    听到这二字,沐牧想起了在庚部落时被鞭子抽打,没有饭吃的痛苦回忆。他身子止不住害怕的颤抖。

    乌雄注意到,眼神冷冽的看向周围,“谁要是再敢闲言碎语,狼兵也是可以没有舌头的。”

    顿时,噤声。

    屋里。

    黎幼坐在榻旁,凝着尤挚时,目光便不自觉的柔和了。

    他握住着尤挚的手,察觉着冷意,于是放在自己的脸庞。

    也是此时,察觉到尤挚的手有着轻微的动静,黎幼惊喜神色。

    可是一想起尤挚那么执着于庚霖,却从未告诉自己原因,他眼中的惊喜又慢慢被黯然替代。

    黎幼多生气,都不会对尤挚动手,但尤挚私自行动,真的把黎幼惹毛了。

    尤挚醒,第一眼见是黎幼,嘴瘪,要撒娇。

    却是瞧见男人神色森冷,满腔的委屈憋在肚子里。抽出自己的手起身,问道,“沐牧呢。”

    那家伙被庚霖伤得也不轻。

    “不知。”男人还是会回他。

    尤挚急了,“就是我背的那个孩子,你没有看见吗。”

    如果说那一批人是黎幼,他救了自己,自然沐牧他们也会救。

    “你这么急他?”男人低沉的语气,带着压抑的怒气。

    尤挚听出来了,“我只是救了一个人,你不至于生气吧。倘若你觉得我们两个在你的领土会给你的臣民带来威胁,我们可以离开。”

    说到这个,黎幼瞬间脸色更是沉下,“你就非要亲自动手吗?”

    说的是潜入庚部落的事。

    尤挚垂眸:“你不懂。”

    你不懂我心中的恨,还有那滔天的仇意。

    “我不懂?”

    “对,我是不懂。”

    黎幼冷着脸,“我不懂你为何这般执着与庚霖动手。”

    心酸着,“难不成你们之前相爱过,你恨他入骨?”

    尤挚蹙眉,“你也太会想了,我就算爱上一个傻逼,我也不可能爱他。”

    黎幼,“……”

    “以后做事不可如此莽撞,你想做什么,你跟我说。”黎幼命令的语气。

    尤挚不爽,他是在把自己当手下吗,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只是上下级吗。

    “别以为特么睡了我一次,你就能管我。”尤挚一副倔强神色。

    黎幼怔了一下,怒了。脸色阴沉几分,沉声道,“好,我不管。”

    他转身出去了。

    却不知,现在是病人的尤挚只是嘴硬啊。

    红了眼眶,尤挚躺下,被褥盖住自己。任凭着那滚烫的眼泪划过自己的脸庞,浸湿枕头。

    这几日,府里安安静静的,比平时的气氛更让人压抑。

    尤挚修养身体期间,二人处于冷战状态。

    他尽管每天吃补的喝补的,身体好了不少,神色却依旧蔫蔫的。

    黎幼很忙,忙着处理庚部落余孽,忙到睡书房也不回屋。

    乌雄同藩王瞧着地图上一个个隐藏的点都被圈了,就代表着他们将庚部清除得差不多了。

    不由得夸赞,“尤公子的地图果然不错,余孽找得很干净。”

    说完,乌雄注意藩王神色。

    藩王一丝不苟的表情下,藏着可明显的难受和沧桑。那一副明明很想见尤公子,却又硬生生压下去的模样。

    诶,还真是有点委屈可怜。

    谁人见过阴鸷残忍的黎藩王这模样,又有谁敢让黎藩王出现这样的神情。

    乌雄很幸运的见到了,也很幸运的知晓是谁让藩王变得如此。

    直到藩王眼神凉薄的看向他,冷声,“你一直盯着本王作甚?”

    乌雄赶紧挪开自己的视线,“没有没有,属下没有…”

    方才自己有些幸灾乐祸的情绪,还是不让藩王知晓得好。

    夜幕降临,晚风凉凉。

    尤挚站在窗口吹风,视线看得很远,总是希望在自己的视线当中,能够看到一个人的身影。

    但等到了后半夜,一如这几天的结果一样,尤挚等不来什么。

    “啊嚏…”揉了揉鼻子,尤挚打算关了窗户,准备上榻入眠。

    又是觉得…

    依旧把窗户打开着吧。

    躺在榻上,他捂住心口处,这里很酸很闷,一抽一抽的,尤为痛苦。

    睡不着,尤挚是想:这个终归是他的住所,他不住,自己住,算什么意思。

    他猜想得不错,窗口处,在他入眠之后,真的有一个挺拔的身影伫立很久。

    翌日。

    书房里,黎幼走神了,拿着书籍的手已然僵硬。只简单的动了动,便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乌雄来报,面色有些纠结,“藩王,方才属下经过您的屋,听到…”

    “尤挚怎么了?”黎幼的第一句已经出卖了他的情绪。

    乌雄也是听沐牧给他传的话,“尤公子他、他…”

    黎幼放下书,是紧张,是担忧,“他不舒服?”

    “他说他要暂借柴房一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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