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收益狂飙。依稀稚嫩的她
穿上一身帅气的衣服，林中天站在镜子前，拾掇他的仪容，还有发型。
“去哪呢？这么隆重。”庄梦婕在漱口。
“去见一下客户经理，谈佣金的事，咱的交易频率高，一来二去亏大了。”林中天说，并不心虚。
“哦，是得好好谈谈，能省不少钱呢，”
庄梦婕走过来，主动帮他整理，像照顾弟弟似的温柔体贴，淡淡地说，“不穿西装吗？”
林中天：“西装太正式了。”
庄梦婕：“谈正事不穿正式一点啊。”
林中天：“没必要，没必要。”
说着说着，林中天就有一点愧疚了。
不过，他此去并不是想和俞婉秋再续前缘，所以，也不算背叛吧。
庄梦婕抚平他的领子，说：“真帅，要我给你撑场面吗？做你的，秘书。”
“不用啦，小场面，不劳你出马，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乖。”
两人啵唧一口，像新婚燕尔的夫妻。
林中天开着车，来到宝发证券的总部，宝发大厦。
走进营业部，柜台已经看不到俞婉秋的身影，迎接他的是另一个女性柜员。
“您好先生，需要办理业务吗？”
“我约了客户经理，俞婉秋女士。”
“哦，她在等您呢，六楼，您从里面的电梯上去。”
林中天穿过里间的走廊，旁边有两个电梯，只停6、7、8楼和16、17、18楼，看来是宝发证券的自留办公场所，不做出租。
荒年客少，乘坐电梯直达。
6楼。他心想，按照一般公司的排位习惯，在最低层办公的，等于说是最低阶层。
难为你了，被这么看不起。
电梯门开，开门既见办公区，地方宽阔，大概是因为年景不好，也可能是因为周末，没什么人在里面，前台都没人。
“找俞经理。”林中天随便找个人问。
“那边。”某员工随手一指。
林中天走过去，看到了坐在办公区卡座里俞婉秋。
她换了一身职业装，不过风格上大差不差，淡蓝色的衬衫，包臀裙，黑丝袜小高跟。
装扮不亮眼，满满的销售、保险风格。
亮眼的是她的自信与挺拔，从上往下看，领口微开，有强烈的冲击感。
这个女人的颜值，实在太高了，高到正义都将向她低头，她就是正义。
“来啦林先生，您好。”
“嗯，你好。”
俞婉秋站起来与林中天握手。
林中天捏住她的手，这一握，就不想分开，捏了特别久。
这个女人的骨头是软的，像棉袄，岂知心才是硬的，像冰块。
依依不舍地松开。
她笑了笑，说：“先生，我们到那边聊吧。”
“好。”
两人来到会客厅。
“你们这环境不太好啊。”林中天看着四周。
“啊，不好吗？还可以吧，挺舒服的。”俞婉秋说。
“你连个自己的办公室都没有。”
俞婉秋没觉尴尬，淡然一笑，说：“我才刚转岗，说白了还在见习阶段呢，只有手上客户资金量达到一定标准，才可能有自己的办公室。”
“好好的转什么岗呢？转什么不好转销售，我听说客户经理的保障不咋滴，压力还大。”林中天不无关心地说。
“哎，坐柜台事情杂，挺乏味的，就想着挑战一下自己，而且还能认识不少年轻有为的人，比如说像您就挺厉害的，能帮助到我成长。”
呵，小嘴真会巴巴。
“我是最厉害的吗？”林中天问。
回想自己来的时候，她还只是个柜员，应该是借着拿下自己的契机转岗的吧。
“您是第二，有一位资金量比您多。”俞婉秋说。
林中天就很不爽，什么第二，竟然让别人压着？
俞婉秋似乎看出他的不快，接着说：“不过您的交易频率比较高，也是我特别重要的客户之一，说句实话，我现在资源有限，全指望着您们养着呢，您可不能抛弃我。”
林中天：“能不能把们字去掉，我自己养你就够了。”
“先生说笑了。”俞婉秋睫毛翕动，有点俏皮地说，“我很难养的。”
“有多难？”
“就是……”
她整理了手上的一些材料，转移话题，说：“林哥您怎么好像挺关心我私事的，非常感谢哈。我已经帮您准备好了升级vip的资料，您签个字就行。然后，我们不应该聊聊佣金的事吗？”
“聊吧。”林中天看着她。
“为节省您的时间，我直接拿出全部的诚意吧，按照规定，最低可以给您调到万分之二，您看可以吗？”
林中天嘴角闪现一丝笑意，突然换了副面孔，冷冷说道：“我看不太行，我要免佣金。”
“林哥，免佣金真的不行，我没有这样的权限的。”俞婉秋有点懵了。
“那谈个什么劲，我找别家去。”林中天坚决。
他起身作势要走，她赶紧站起来追了两步，挡在他的前面，拦住他。
拦就拦吧，为什么要带球撞人呢？故意的么。
这一撞，撞得地动山摇、神魂颠倒。
林中天差点心软。
他就是在故意刁难她，想看看她为了留住重要客户，能给出什么“诚意”。
俞婉秋有点着急，语气似哀求，却不改立场：“对不起，您找别家也没有这个权限的，您可能不太了解，免佣金除非是资金量巨大，加上有更深度的合作，才会有的优惠，您目前，确实达不到这个标准。”
林中天看着依稀稚嫩的她。
真想立刻白白让她感受一下忽然的落魄是什么滋味。
不行，程度还不够，以她的能耐，很快就能把丢掉的这点“资源”补回来吧。
咬咬牙。
“等你想好了再来跟我谈吧，万二我不接受，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免不了我就换，再见。”
“哎，我送您。”
俞婉秋追着林中天出来。
“林先生，我觉得您可能对我们这一行有误会，网上那些免佣金大多是假的，属于恶性竞争，说不定会给您带来麻烦。”
“林先生，我先帮您改成万二了，相信我，后续我会继续为您申请到更低的优惠和福利的。”
林中天走得比较快，都不带搭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