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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变态插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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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小风露出吃惊的神色,“是所有的亲王都遇刺了吗?”她问龙靖宇。

    龙靖宇还是一脸严肃:“除了大哥,我们几个兄弟都被父皇招到了宫里,听见大哥被刺的消息,都没有觉得吃惊,因为每个人都说过去几天有刺客来袭。”

    他又接着说道:“父皇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对我产生了怀疑,一直都在追问我这几天的行程。”

    陈小风也一脸严肃起来,她分析道:“几位亲王都遇刺,说明刺杀事件的幕后之人与皇权的争夺固然是离不开干系的,皇帝应该对你们几个兄弟都有怀疑,可能有枕边风的原因,所以对你的怀疑会深一些。”停了一会儿,她又说道:“王爷,现在皇帝正值壮年,可是有人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夺权了,他对您怀疑这很不好,一不小心就会要了您的命。您听我一句劝,要想从这件事情的被怀疑里被剔除出来,您只有表明您的态度,离开这皇权远远的。哪怕您亲自讨要封地,也要离开这都城不可了,未来的路还很长。”内心的担忧已经表露无疑,毕竟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

    龙靖宇思考了一会儿,点了点头,看向陈小风的双眼充满了感激之意。

    第二日,陈小风向龙靖宇辞行了,她向着东北方向行走而去。生命并不是一个目的地,而是一段旅程,她现在正在充分地享受着这段新的生命旅程,在享受着自由自在的感觉。

    边走边看的过了八天,她进入到了东兴国。

    一进入东兴国,明显就能感觉到东兴国的百姓比古义国的百姓富裕得多。地里的作物种类更多,有了稻子、小麦、高粱,还有南瓜、葫芦瓜之类的瓜类,黄豆、黑豆之类的豆类,就连蔬菜的种类也多了很多。他们还有鱼塘养鱼,牧场养羊和牛还有马,猪养得最多的。他们的房子大部分是青砖瓦房,小部分是石头房。

    这天傍晚天快黑了,陈小风刚好到了一个小村子,村子不大只有十几户人家,她就站在村口处的大槐树下往村里看着,心里在挑选着要到哪家人家里去借宿一晚。

    在她还没有拿定主意的时候,村子里急急忙忙地跑出来了一家三口人,这三个人应该是老爹、儿子和儿媳。只见那年轻男子在不声停地催促着后面的老汉和年轻妇女:“爹,媳妇儿,快点!娘她该等急了!不然我先走了!”,他没等他们的回答,便往前跑着走了,那老汉和年轻妇女急忙紧紧地在后面跟着。

    陈小风看着三人往村外走远了,便走到离村口最近的一个小院子的大门前,院子用石头围了一圈一个人高的围墙,大门上贴着福字,顶上还挂着灯笼,两边门柱上的对联已经褪去了红色。

    陈小风拉住门环不是太用力地敲了敲门。

    “来啦!来啦!”一个瘦高的年轻男子打开了大门,他看着陈小风满脸疑惑:“请问您有什么事?”

    “我是远道而来经过这里的,不知道您家方便不方便让我借宿一晚?”陈小风躬身问道。

    “哦,借宿的啊,进来吧,我家正好方便,您来的正是时候呀!”瘦高男子拍了拍短衫的两只袖口,扬手邀请陈小风进入他的院子。

    陈小风走进院子里,院子的左边堆着一垛砍切整齐的干柴,右边用木头圈了两个围栏,一个关着几只鸡,一个关着几只鸭,房屋就是五间石头房间紧紧地连在一起,每个房门口都挂着门帘,每个窗户也挂着窗帘,看起来就是一个温馨的农家院子,她心里还挺喜欢的。

    瘦高男子领着她往最右边的房间走去,门帘一掀开,只见三个人正围坐在圆形餐桌边吃着晚饭,桌上放着一大盆带骨带皮的羊肉和一大盆的青菜汤,原来这间房就是厨房和餐厅。

    陈小风随着瘦高男子进入了房间,坐着的三人立刻站起来邀请陈小风也入座就餐。她大方地坐到了桌子边上。

    坐她对面的老年男人对着瘦高的男子说道:“阿清,这位兄弟是来借宿的吧?你还不快拿碗筷给他!”

    阿清赶紧到桌子边的木头柜子里拿出了碗筷,放在了陈小风的面前:“小兄弟,您正好和我们一起吃晚饭,请不要客气!”然后又对着老年男人说道:“阿爸,他是来借宿的,看样子从很远的地方来的哩,阿妈正好不在,有地方住呀!”

    老年男人拿过陈小风的碗,然后给她盛了满满一碗的大米饭放回到她的面前:“是的哩,正好有地方住,您就放心住吧,不用客气,来,先吃饭,先吃饭!”

    陈小风连连点头,她见两个男人的面前都放有一个空的陶酒杯,便从背包里拿出一竹筒的酱香型白酒,给他们倒上了,“这是我带来的酒,请你们尝尝看。”

    老年男人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双眼立刻就亮了起来,他称赞道:“好酒!真是好酒!”

    陈小风把竹筒放了过去,“那您多喝两杯!”

    三人便边喝酒边吃起饭来,桌上的年轻女人和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不言不语地边吃着饭边打量着陈小风。

    陈小风朝着两人笑了笑,然后她问阿清:“阿清兄弟,大娘,额,就是您的娘为啥晚上也不回来呢?”

    阿清喝了一口酒,他眯了眯眼睛,然后回答她:“我阿妈被叫去镇上的刘员外家帮忙了,要过五天才能回来哩。”

    刘员外,又一个大地主,难道又碰上恶霸了?!陈小风心里暗暗想了想,她便特意问道:“她是被强拉去了吗?”

    阿清笑了笑,声音特意放轻很多地说道:“不是哩,她是去给刘员外扮娘去了哩,还会给她银子哦。”

    陈小风疑惑起来:“扮娘?!是怎么一回事呀?”

    阿清似乎也不是很清楚,“就是扮刘员外的娘呀,村里的老太太都去哩,一人去四五天,赚点银子回来也不错的。”

    陈小风虽然还有些疑惑,但是她没有再问了,只是在心里想了想,突然感觉来了兴趣,想去那刘员外家打探看看。

    吃罢晚饭,阿清让小男孩去和他阿爸住,而小男孩的房间便让给了陈小风住。

    陈小风没有客气,直接地进入了那小男孩的房间,就是正中间的房间,关紧了房门。她进入了安全屋,又是一整套的程序做完,洗澡、睡觉、吃饭、修炼。

    第二天辰时刚到,陈小风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她来到厨房,见那年轻女人正要做早饭,她便要求要做饭。

    于是,陈小风给大家做了一锅的八宝粥和一盆的煎饼。材料都是从背包里拿出来的。

    吃完早饭,陈小风在米缸里悄悄放了一小块银子,便告辞离开了。

    她径直朝着镇里的方向走去,好奇心还没有被打破,所以非要去打探清楚不可。

    到了镇上,不用问她就找到了那刘员外的家,又高又大的青砖瓦房院子不就是吗!

    她来到大门口,见大门敞开着,她便朝里面走了去,一脚刚跨入门槛,旁边门房就出来了一个凶神恶煞的老头子,指着她喝骂:“哪里来的野小子,滚出去!”,然后门房又出来了一个猥琐高大的年轻男子,他拿着一根漆黑发光年代久远的木棒站到了老头子的旁边,两个人都狠狠地瞪着陈小风。

    陈小风把跨出去的右脚收了回来,让脸上挂上讨好式的微笑,强迫自己压下心中的怒火问道:“老爷子,我是远道而来经过这里的,您能安排我借住几日吗?我可以给银子的。”说着还掏出了一锭十两的银子。

    那老头子看了看银子,又看了看身旁的男子,摇了摇头,抬手就要赶她。

    陈小风又掏出了一锭十两的银子,老头子看了看银子又看着男子,却站立不动了。

    他身旁那男子就举起木棒赶起她来:“去!去!去!区区二十两银子还想住在这里!”

    陈小风掏出了一锭五十两的银子来,那青年男子立刻就停止了驱赶,老头子伸手抓走了银子,赶紧揣进了胸口藏了起来,然后领着她进入了院子。

    这个院子的确非常的大,前院就有十二间的房屋,但是白瞎了又大又宽敞的院子了,就随意地栽种着十几棵松树和柏树。

    老头子领着陈小风走进右边最末尾的房屋,她一走进去就闻到一股发霉的灰尘味道,屋子里只有一张木床,一张木桌子和一张方凳,床上铺着灰色的粗布棉被,陈小风走过去抓起棉被抖了抖,尘土就像雪花似的飘落到了床上,她看着老头子。

    老头子有些尴尬地转过脸去,“你只能住在这里,爱住不住,随便你!”

    陈小风什么也没有说,抬腿走出了房间,然后往大门走去,那老头子见她走掉,也跟着走到了大门口。

    陈小风看了看老头子和那个年轻男人,老头子伸手往胸口处摸了摸,却没有拿出银子来,那男人已经举起了木棒。

    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走出了大门,其实她已经给两人下了毒,这毒够他们拉个三四天的了。

    陈小风只好在镇上的“来福”客栈入住了,客栈虽然简陋,但是起码还能干净整洁,她最受不了那种连土都发霉了的房间味道了。

    入住客栈后,她到大厅里吃饭又喝茶,无聊地坐了一个时辰,来来往往的人有很多,却没有人提到刘员外家的事。

    等到入夜后,陈小风一身黑衣地来到了刘员外住的房间的屋顶上,她静静地趴在那里,仔细的听着院子里的动静。

    前院和中院已经安静了,后院里的每间房屋都还亮着灯,好像她们都在准备着要一起做什么事的样子,还有一些女仆人端水传话地在每个房屋间走来走去。

    房间里矮胖、酒糟鼻、大肚子、短脖子的刘员外正和一个瘦高个老头子一坐一站地静静等着。

    过了两刻时,瘦高个老头子走出了房间,他到后院的其他每个房间走了一遍,然后站在院子的中庭里等着。

    不一会儿,每个房间都走出来一个老妇人,九个妇人并排站到瘦高个老头子的面前,她们都穿着一样的深蓝色衣裙,梳着一样的发髻样式,仔细一看,就连妆都化得一模一样的。

    瘦高个老头子吩咐道:“你们一起进去老爷的房间,老爷要留下谁,谁就留在房间里听老爷吩咐,其他人回来自己的房间关门睡觉就好了。”

    于是,老妇人们排着队,慢慢地走进了那刘员外的房间里。

    房间里,一排九个老妇人站在了刘员外的面前。刘员外从左走到右看了一遍,又从右走到左再看了一遍,最后从中挑出一个比别人稍微矮了一点点的老妇人,就让其他老妇人离开房间了。

    其他人一走,刘员外迅速就关了门。

    他拍了拍手“扑通”一下跪到了那老妇人的面前,“娘!娘呀!我可怜的娘!您受苦了吧?!”他拉着老妇人的双手,声泪俱下的。

    那老妇人的身体还有些反感坚硬,不知所措地任由刘员外拉着她的手哭着喊着。

    刘员外得不到回应,他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扑进了老妇人的怀里,“娘,您怎么了?!您为啥不理我,您不爱我了吗?!我是您的丛儿呀!您看看我,您摸摸我!”他拉着老妇人的手放到自己的头上。

    老妇人只好配合他似的摸了摸他的头,他又拉着老妇人的手放到了他的脸上,老妇人又摸了摸他的脸颊,还擦了擦他的眼泪。

    刘员外止住了哭泣,他看了看老妇人,又摸了摸老妇人的脸颊和脖子,“娘,您瘦了,来,您吃!您吃!”他拿了一盘点心放到了老妇人的手上。

    老妇人捧着盘子,刘员外拿起一块点心放到老妇人的嘴边:“娘,您吃,您多吃点!”

    老妇人便咬着点心吃了起来,她慢慢地咀嚼着,吃完了一块,他又给给她喂一块,直到盘子里的糕点都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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