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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难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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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温奴被顾遇从床上强硬的抱起来, 因着还有些没睡醒,睡眼朦胧的任由顾遇给他穿上衣衫以及火红斗篷。

    “仙长醒醒,该用些早膳了。”

    往日暴君都是先上早朝, 然后回来和堕神一起用膳,但今日堕神要与他一起去早朝, 怕饿着堕神就让宫人准备了早膳。

    温奴烦躁的蹙起柳眉, 不情不愿的跟着顾遇坐在桌前用膳。

    膳食依旧还是碧梗米,翠绿色的米食中散发着淡淡灵力。

    有了灵力滋补, 温奴渐渐褪去了困顿 , 双眼清明澄澈。

    想起弑神香与困灵香, 温奴脸上表情微冷,看也不看旁边的人, 起身去喂玉笼中的小黑兔。

    “吱吱……?”

    被叫醒的小黑兔两眼茫然, 呆呆地一直盯着主人看, 像是在想主人今天怎么喂它喂的好早。

    温奴心情好了一点,伸手挠了挠小黑兔下巴, 见它眯着眼抖耳朵,弯着眼无声轻笑:“乖。”

    忽然后背贴上一人,腰肢被顾遇紧紧搂着, 肩膀被他下巴搭着。

    想到堕神要陪他上早朝,暴君就心情很好,凤眸微微眯起, 懒洋洋的靠在堕神身上,薄唇微勾低声询问:“时间不早了, 仙长可玩够了?”

    温奴淡淡的收回手,声音冷漠,一听便知道他生气了:“走吧。”

    暴君漆黑的眸子闪过一抹笑意, 勾着唇握住堕神的手,带着他出了寝殿。

    炽热的温度从手心传来,温奴视线忍不住看向两人相握的手。轻微的挣扎了下,惹来顾遇回眸。

    睫毛轻颤,迎着顾遇疑惑的眼神,红唇微微上扬,朝着那人露出一抹温笑:“握的太紧有些不舒服。”

    暴君连忙松了松大手,让堕神走在他身旁,两人并肩朝着太和殿走去。

    早已等在朝堂的众位大臣焦灼的看向龙椅的方向,陛下今日莫不是不来早朝吧!足足快晚了将近一个时辰!

    大臣还未询问旁的人,就见陛下领着堕神走了进来。

    “这……”

    “

    这……”

    有的大臣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陛下与堕神一同坐在龙椅上,双眼死死瞪着,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

    张全安候在龙椅旁边,弯着腰朝着底下众位大臣喊道:“肃静——”

    有些嘈杂乱乱的朝堂瞬间安静下来,回到自己位置随着众人一起跪在地上高呼。

    “起。”因着堕神陪着,顾遇这次没有让他们跪很长时间,宽大的衣袖随意挥动,抬手示意他们起身。

    温奴垂着眸子,整张脸掩藏在珠帘下,底下的大臣完全看不清堕神是个什么表情。

    但迫于陛下威压,他们也不敢乱看不敢乱言。

    这次早朝是有史以来最安静最迅速的早朝,用时不过一个时辰就下了朝。

    暴君心情更加不错,起身带着堕神离开太和殿,想着太医让仙长多走动的嘱咐,领着人去了御花园。

    目送陛下与堕神离开的众位大臣面面相觑,紧紧闭上嘴赶快出了宫,等到远离陛下势力范围,才敢与交好的同僚小声议论。

    另一边,后宫。

    安荣神色癫狂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中充斥着恨意,恨父亲恨陛下也恨真正的嫡长女安荣。

    她母亲不过是左相府邸的丫鬟,被左相看上后做了姨娘生了她。

    她本快要嫁与表哥,但没想到陛下竟然传召左相府的嫡长女安荣进宫,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没有让安荣进宫,而是换了两人身份让她进宫。

    被迫与表哥分离,现在又困在宫中与寂寞度日,她快要被逼疯了。

    既然父亲待她如此这般,就不要怪她将左相一府的人拉下水,她实在是受够了!

    殿中的珠帘被风吹动,忽然凛冽的长箭噗通一声插进木柱子上,箭尾还在震颤晃荡。

    安晴被吓了一跳,脸色瞬间发白,刚才那只箭擦着她脸侧过去,锋利的箭镞划破了脸颊,流着鲜艳的血珠。

    疼的死死捂住伤口,伸手狠狠拔下长箭,看到上面系着的纸条,解下来打开。

    看到上面的内容

    ,安晴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狰狞吓人,双眸被恨意覆盖。

    父亲……

    呵呵……

    安晴嘲讽的大声冷笑,紧紧握住纸条,眼中迸发出吓人的怨恨。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在父亲眼中她不过是可以随意丢出去的棋子,只有安荣才是他唯一的女儿!那就不要怪她拉他们下水!

    既然当初父亲吃了陛下的父母,那么就该由他来承担后果,而不是让她替他接受这些痛苦!

    陛下不是很喜欢那个堕神吗,听说堕神还怀了陛下的孩子,若是堕神出了事,左相一府可都逃脱不得!

    安晴陷入了疯魔,披着发衣衫凌乱,大声将殿外的宫女喊过来。

    宫女很快进了殿,见娘娘这幅样子,受惊的缩了缩脖子,小声地说道:“娘娘,您……?”

    安晴冷漠的看了她一眼:“过来给本宫更衣束发。”

    宫女颤巍巍的点了点头:“是,娘娘。”

    连忙取了华衣为娘娘穿上,让娘娘坐在梳妆台前仔细梳上黑发带上金丝缠玉簪。

    “娘娘,可还要带上白玉金花圈?”宫女小声询问,不知道娘娘怎么突然要穿的如此华丽。

    安晴冷着脸扶了扶发上的簪子,看了眼空荡荡的脖颈,冷声嗯了下,让宫女给她带上圈子。

    收拾完,安晴在殿内转了一圈,欣赏了一番身上的华服,勾了勾红唇带着宫女去见堕神。

    让宫女去打探了一番,得知堕神与陛下都在御花园,安晴忍不住大笑,就连老天都在帮她,当着陛下的面害了堕神,这多有趣多好啊,这样左相那群人定会随她一起坠入无间地狱!

    安晴脸上带着怪异的笑容,领着宫女一路来到御花园。

    温奴正微微弯着腰欣赏两侧的花朵,身后站着一身帝服头戴冠冕的顾遇。

    暴君紧紧皱着眉,强硬的把人拉起来抱在怀里,声音低沉:“仙长小心些,若是喜欢这些花,孤让人送到太极宫。”

    温奴后背紧紧贴着顾遇胸膛,灼热的温度透过后背传递到心口,有些

    闷闷地隐痛。

    抿唇从他怀里离开,径直离开刚才那个地方,冷着声音说道:“不必了,本尊只是瞧瞧而已。”

    路过荷花池,发现面上的冰已经开始融化,露出里面的活水以及干枯的荷花。

    温奴来了兴趣,站在池边细细观察那株荷花,不知还能否见到盛开的荷花。

    想到生下孩儿就要离开,红唇无意识的被紧紧咬住。

    “见过皇后娘娘。”

    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声音,温奴猛然回过神转身看去,来人穿着华服旁边还跟着宫女,想来是顾遇的妃子。

    不知为何,心情更加烦躁,心口闷闷的,眼皮不受控制的跳动。

    忽然想起她喊的是皇后,温奴疑惑的蹙了蹙眉:“皇后?”

    安晴捂唇惊呼,眼中闪过懊恼,慢慢靠近池边的堕神,边说道:“都怪妾身,陛下应当是要给娘娘一个惊喜,不承想让妾身说了出来,还望娘娘不要记在心上,不然陛下生了气妾身就惨了。”

    温奴全身心注意力都集中在皇后两个字上,没有注意到安晴眼中的冷意,等回过神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

    “仙长——”

    暴君睚眦目裂,看到堕神落水眼中瞬间布满红血丝,手中握着的花落在地上,暴戾阴狠的重重将池边的女人击飞。

    温奴鹿眸惊慌的看向岸边的人,双手下意识死死捂着肚子,噗通一声落进冰冷的池子中,污水争先恐后的挤进鼻腔,沉重的肚子压的他无法起身,只能眼睁睁看着水面与他越来越远。

    “唔……”

    肚子受到冷水刺激,剧烈的疼痛起来,身下的白衣渐渐被红色的血浸染,周围的污水被染上一层血红。

    温奴眼前一阵一阵发黑,双眸空洞茫然的盯着水面,身体不受掌控的漂浮在水底,白衣与火红色的斗篷拉拽着他继续往下。

    忽然,水面荡漾开来,一道玄衣身影出现在眼中,温奴看着那张焦急暴怒的脸,两侧唇角大大的扬起。

    暴君周身充斥着暴虐杀意

    ,看到堕神周边满是红血,心里那根弦瞬间崩掉,疯狂的迅速朝着堕神游去。

    勾住那道瘦弱的身影,用力将他拉到怀里,不安的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带着他离开冰冷的水池。

    上了岸,温奴呆滞的盯着天上的太阳,脸色苍白仿若透明一般,张着嘴不断咳出污水。

    肚子很疼,他能感觉到身下在流着血,慌乱无措的紧紧握住顾遇衣袖,眼眶通红,声音干涩沙哑:“顾、顾遇…孩、孩儿…顾遇……孩儿……”

    暴君眼尾猩红,手无举措的抱紧了怀里的人,慌不择路的匆匆抱着他回太极宫:“仙长别怕,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不知是在安慰仙长还是在安慰他自己,顾遇低声呢喃着,眼中盛着水雾,害怕仙长就此离开他。

    张全安紧紧跟在身后,吴乃克已经去太医院喊人。至于推堕神下水的安晴,被暴君十成功力踹飞疼昏了过去,唇角还挂着血迹。

    太极宫一阵兵荒马乱,暴君抖着手脱掉堕神身上染了血的白衣,为他换上干净的衣衫,抱着他让他躺在床上,紧紧握着那只冰冷的手。

    白着脸死死盯着床榻上的人,哽咽着低声说道:“仙长不怕,太医马上就来了,你和孩儿都会没事的……”

    温奴疼的蜷缩着身体,另一只手捂着肚子,祈祷孩儿没事。

    他本以为他对孩儿没有感情,但现在他只想孩儿没事。

    眼尾滑过一滴水渍,温奴心好疼好疼,比肚子的疼还要疼上好几倍。

    “顾遇……”

    “我好疼……”

    死死咬住下唇,血珠顺着唇角与泪水一起染红了脸颊。

    暴君红着眼让堕神松开下唇,伸出手指替代,哑着声音安慰他:“仙长乖乖的,一会就不疼了……”

    “唔……”温奴疼的闷哼,身下还在流着血,咬着顾遇的手指,双手用力握住床单,双腿蜷缩着疼的不断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太医终于赶来,暴君暴戾的狠狠将太医拽过来,咬牙切齿的怒声说道:“快救仙长,若是仙

    长有事,孤要你们陪葬——”

    “顾遇……”

    温奴虚弱的拽了拽顾遇衣袖,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温笑,白着脸看向陷入惊慌害怕的帝王:“我想要…孩儿的红绳……”

    暴君咽下喉咙中的血腥味,视线有些模糊,哑着声音说好。

    看了眼床榻上的仙长,颤着手拿出盛放孩儿红绳的盒子,解开禁制放到堕神手中,两人双手紧紧相握。

    “仙长一定不会有事的……”

    “孤还等着你与孩儿呢……”

    “孤还有个惊喜没和仙长说……”

    “所以仙长要好好的……”

    温奴睫毛轻颤,鹿眸倒映着落泪的顾遇,红唇微微上扬,轻声说道:“好……”

    太医连忙吩咐宫人去端来热水,让陛下赶快出去,不然会影响了仙师生产。

    暴君薄唇在堕神额间落下一吻,心中不安极了,就像是要有什么大事发生。

    不舍的贴着仙长脸颊蹭了蹭,眼泪顺着堕神脸颊落在脖颈上,哑着声音哽咽道:“孤就在殿外陪着仙长,仙长不怕,孤等你和孩儿一起出来……”

    殿门被紧紧关上,暴君烦躁的走来走去,双眼死死盯着寝殿殿门,不止一次想要冲进去。

    殿内时不时传来仙长的痛哼声,紧接着一道响亮的婴儿哭声响起。

    温奴泪眼朦胧的看了眼被人抱在怀里的孩儿,视线慢慢看向寝殿殿门,仿佛透过厚重的木门看到了顾遇。

    “顾遇……”

    “再见了……”

    温奴闭上双眼没了呼吸,握着床单的双手无力松开,垂落在床榻上。

    太医恐慌的瞪大双眼,不管怎么救治堕神依旧没有呼吸。

    殿外,暴君心跳鼓动,心中的不安上升到极致,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人离开了他。

    抖着手重重推开寝殿殿门,慌不择路的来到内殿,看到堕神还躺在床上松了口气,扯了扯唇角笑着上前握住他的手,歪着脸用力蹭了蹭:“仙长没事就好……”

    顾遇好似没有感觉到手上的冰冷僵硬,眸光温柔宠溺的盯

    着那张双眼紧闭的脸,勾着唇在湿汗淋漓的额上落下一吻。

    太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陛、陛下…臣该死……臣没能救回……仙师……臣该死……”

    被太监抱在怀里的婴儿忽然嚎啕大哭,小脸上憋的通红。

    暴君疯魔般狠狠瞪向太医,尖锐着大声说道:“闭嘴!仙长没死!仙长怎么可能会抛弃孤与孩儿!仙长没死……”

    顾遇将堕神抱在怀里,紧紧的搂着他,不断低声呢喃着仙长没死。

    脸上空洞麻木,就像是又回到了十五年前,无力的眼睁睁看着至亲之人离开。

    “不……”

    “仙长没死……”

    耳垂上的血石耳珰碎裂,魔血瞬间沸腾紊乱,暴君周身被魔雾缠绕弥漫,眼中被红雾覆盖,用力咬破指肚喂堕神喝下魔血。

    仙长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只要喝下魔血,仙长就会与他同享生命……

    暴君红着眼抱住怀里的人,双手死死禁锢着纤细的腰肢,就和之前一样,等着堕神冷声推攘说疼。

    但是这一次,怀里的人没有挣扎没有出声……

    温奴的尸体渐渐发生了变化,双腿逐渐变的透明,很快漫延至腰上。

    “不——”

    暴君疯狂的将魔力注入堕神身体内,但仍然阻止不了仙长身体消失。

    太监抱着的孩儿哭的更大声了,好似想要用哭泣来留住爹爹。

    “阿奴啊阿奴,你胆敢、胆敢抛夫弃子…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让你怀上孩儿……我错了……”

    暴君眼睁睁看着仙长身体化作光点消失,猛地吐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陛下!”

    太医跪着爬到陛下跟前,大声朝着殿外喊人,皇宫内瞬间慌乱起来。

    失去爹爹的婴儿还在大声哭泣,直哭的嗓子越来越哑。

    ……

    ……

    远在京城的郊外,月光下一束光点从天空划过落在地上,光点散去一道人影出现在树下。

    温奴唇角溢出鲜血,虚弱的扶住旁边的树木,盘膝

    坐在地上,紧紧闭着眼打坐修炼,趁着月色明亮,汲取着月之精华,修补身上的伤势。

    没了弑神香与困灵香,周围的灵力全被他吸收进体内,虽然灵力只有一点,但身上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只不过刚刚产子,身体还很虚弱。

    等到天色渐亮,温奴从地上起身,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尘,站在高处看了眼京城内最大的建筑,皇宫。

    “孩儿……”

    “顾遇……”

    抿了抿唇硬下心肠转身离开,白色身影与京城越来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

    一路走过深山老林,穿过陡峭山崖,灵力也赞了少许,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男子产子的后遗症,身体依旧很虚弱,走上两步便要气喘吁吁面色苍白。

    夜色降临,温奴在一处山崖上停下,盘膝坐在高处打坐。

    随着时间的推移,身后忽然响起窸窣的脚步声。

    温奴猛地睁开双眼,召唤出观音剑警惕的转身看向身后。

    穿着一身异装的几人周身弥漫着黑雾,温奴一眼便认出他们是魔族之人。

    那几个人见被发现,双手一握,黑雾化作武器出现在手中。

    他们奉雪沅大人之命前来取堕神的性命,追了许久才追上堕神,今日就要取了堕神的头带回去给大人!

    黑雾缭绕的几个魔族互相看了一眼,分开迅速朝着堕神飞去,手中魔雾化作的武器自动击向堕神。

    温奴柳眉轻蹙,手持观音剑将武器击飞,闪身躲开另一个人的攻击,脚尖轻点虚空,双手合十,观音剑复刻出许多剑刃,朝着周围的魔族击去。

    灵力不足以支撑这个招式,观音剑很快飞回到温奴手中,趁着那几个魔族受伤,锋利的剑气直直扫向他们,在身上留下道道伤痕。

    几个魔族捂着伤口倒退几步,互相看了眼,眸中闪过暗光,明亮的月光瞬间变成暗红色,周围魔雾暴起朝着堕神飘去,将他紧紧缠绕在中间,拉拽着落入一道结界中。

    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下坠落,温奴将观音剑狠狠置入旁边,但仍旧

    阻止不了下降的速度。

    “唔……”

    身体猛地跌落在地上,好在他用最后的灵力护住了周身,不然这么高的距离定会受很严重的伤。

    挣扎着从地上起来,身上的月牙白衣衫染上了灰尘,衣摆被那几个魔族划破了一块,坑坑洼洼的随着风飘荡。

    温奴蹙着眉打量周围,发现他落到了一处山洞,山洞周围闪烁着红光,不断有阴冷的风吹来。

    忽然,壁上的烛火闪了闪,山洞内一阵暗一阵亮,呼啸着怪异的锁链声。

    温奴挥了挥身上的灰尘,召回观音剑警惕的朝着声响的位置走去

    随着走动,声音越来越清楚,仿佛还参杂着痛苦的闷哼声。

    温奴更加警惕,脚下重量很轻,提着剑穿过长长的洞穴,忽然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温奴下意识伸手捂住双眼,等到白光消失连忙放下手想要离开。

    只不过为时已晚,周围环境大变,山洞消失变成了陡峭山峰。

    温奴站在山崖上,白衣被风吹的咧咧作响,皱了皱眉感觉周围有些眼熟,还未细想眼前忽然出现几道身影。

    跑在最前面的红衣少年绝望的看了眼山崖死路,面对追赶停了下来,身上的红衣散乱,露出里面染血的白色纱布,从脖颈一路漫延至衣下。

    茭白的脸上满是血污,额上有道火焰似的魅魔印记。

    妄裘?

    温奴眼中闪过疑惑,这是妄裘的幻境?不然怎么会出现妄裘?

    妄裘乃魔界魅魔一派,额上那道火红印记便是他的身份象征。

    既然山洞里有妄裘的幻境,加上落下时看到的红色血月,他这是跌落进了魔族?

    眼看妄裘就要被人打死,温奴踌躇片刻终是上前走了过去,还未出手忽然那几个攻打妄裘的少年被人掀飞。

    “魔族妖孽,胆敢入了本尊的地方,还不速速离去。”

    一道青衣身影闪现在空中,来人剑眉星目表情冷淡,双手背在身后,旁边虚虚立着一把漆黑如墨的剑,端的是冷漠无情。

    温奴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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