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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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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乃克被吓的不轻, 大声将殿外的张全安喊进来,脸色惨白的询问他怎么办。

    “你先让人去传太医,我去寻陛下过来!”张全安很快做了决定, 匆匆离开太极宫去太和殿找陛下。

    吴乃克抖着手轻轻拍打仙师后背, 见仙师一直呕血大脑一片空白, 想起张全安嘱咐的, 匆忙吩咐小太监去找太医,让他一定一定要快。

    “是,吴公公, 奴才这就去太医院喊人。”小太监跑的飞快, 吴乃克见状松了口气, 回到寝殿继续照顾吐血的仙师。

    温奴呕了很久,终于慢慢停下来不在干呕, 脸上汗津津的全是湿汗, 因着要卧床休息很长时间, 长发随意散在身后没有束起, 此时有许多发丝黏在脸上。

    “仙师,您喝些水吧。”吴乃克担忧的端了杯温水, 暗暗祈祷张全安赶快找到陛下,小太监也赶快将太医带来。

    温奴虚弱的点了点头,抿了口温水,将喉咙中的苦涩和血腥味压下。

    “本尊有些累了,先眯一会。”

    将茶杯交给吴乃克,疲惫不堪的躺回床上,闭上眼之后很快昏睡过去。

    吴乃克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仙师…不能睡啊……”

    然而床上的白衣仙人已经陷入深眠,听不到任何声音。

    另一边,张全安匆匆去了陛下上早朝的太和殿。

    看了眼拦在殿外的带刀侍卫, 张全安急的额角冒汗:“奴才真的寻陛下有急事,汪侍卫您就让奴才进去吧。”

    汪侍卫岿然不动,面无表情的直视前方,气的张全安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汪侍卫,奴才是真的有急事!”

    不管张全安怎么说,太和殿的侍卫怎么都不让他进去。

    但仙师那边等不了这么长时间——

    “张全安。”

    暗处出现一道身影,穿着黑衣劲装的李然朝他走来,皱着眉冷脸看向那两个侍卫:“让他进去,若是真误了急事,小心陛下砍了你们的脑袋。”

    张全安眼前一亮,拱手道:“李大人,奴才寻陛下

    有急事,您可以让奴才进去吗。”

    侍卫一看是陛下身边的暗卫长,连忙侧开身让张全安进去:“张公公,属下刚才多有得罪,还望你勿要记在心上,属下也是为了陛下安危着想。”

    张全安随意点了点头,来不及说什么就进了太和殿。

    李然冷冷地扫了眼那两个侍卫,看了眼进了太和殿的张全安,走到暗处隐去身影。

    那两个侍卫面面相觑,最终闭上嘴继续盯着附近。

    太和殿内。

    顾遇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微微歪着头不耐烦的撑着下巴,听底下的大臣禀报地方上的税收。

    忽然,大臣愣住,直直看向帝王旁边。

    暴君眯了眯眼,顺着大臣视线看去,在太和殿入口发现了脸色发白的张全安。

    张全安见了陛下,匆匆上前弯下腰低声说道:“陛下,仙师、仙师刚刚不知怎么吐了血……”

    坐在龙椅上的帝王蹭地起身,未说一句话就匆匆离开了朝堂,留下众位大臣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顾遇脸色难看,大步离开太和殿,张全安紧紧跟在身后。

    侍卫看到陛下焦急的背影,默默收回视线,幸好刚才让张全安进去了,不然误了陛下大事,他们定要人头不保。

    暴君面色阴沉,脚下速度不断加快,将张全安远远甩在身后。

    在太极宫门外碰到同样赶来的太医,顾遇侧身先让太医进去,两人很快入了寝殿。

    吴乃克听到脚步声,小心绕过屏风出去,见到陛下,连忙弯下腰说道:“陛下,仙师刚刚睡着。”

    暴君随意嗯了声,不放心的来到堕神面前,见他脸上又苍白了些,眼中闪过痛色。

    “陛下,臣先为仙师看看吧?”太医跟在后面,压低声音小声说话。

    顾遇喉咙滚动,苦涩的说道:“好。”

    太医上前查看堕神情况,得知他只是因为药吐血松了口气,起身朝着陛下说道:“回禀陛下,仙师无事,吐血是因为药太过苦涩,反胃时吐的猛了些。”

    暴君薄

    唇紧紧抿着,想起堕神每次喝药时的痛苦难受,最终还是忍不住闭上了眼,让张全安将太医送回太医院,起身去了侧殿的书房里。

    “李然。”

    “属下在。”

    暗卫长从暗处出现,恭敬的单膝跪在地上。

    顾遇黑眸幽深危险,眼前闪过堕神白若纸张的五官,阴着脸看向暗卫,咬牙吩咐他:“去修仙门派寻找压制仙力的药物,要不伤身体的。”

    想了想冷声说道:“孤只给你两天时间,若是寻不到你也不用回来了。”

    李然肃着脸用力应道:“是,属下这便出发去寻药!”

    解决完弑神香的问题,暴君从书房出来,看到寝殿内的青铜小炉,握了握手让吴乃克拿下去清洗干净,换上一种温和清淡的安神香。

    寝殿只剩下了两人,顾遇慢慢坐在床边,轻手将堕神脸上的湿发别在耳后,余光看见躺在角落的小黑兔,眸光一凛,冷着脸将它拎着放到地上。

    本就被吓傻的小黑兔呆呆的站在地上,仰着小脑袋看向比他高大的坏人,气的耳朵发抖小眼通红。

    暴君直接无视了黑兔子,小心拂过堕神红肿的唇,慢慢滑过喉结来到小腹上,炽热的掌心紧紧贴着小腹。

    忍不住慢慢俯下身,将耳朵贴在小腹上,像是能够听到孩儿在说话似的。

    漆黑的眸子亮亮的,脸上染上一层兴奋的红晕。

    温奴醒来便看到这一幕,蹙起柳眉伸手推攘小腹上的头,睡的声音有些沙哑:“你在做什么,起开。”

    顾遇听到堕神声音猛地抬眸和他对视,眼中的欢喜透过阳光传递到堕神眼中。

    温奴移开视线不去看他,手上还在推搡着小腹上的人。

    暴君怕气到堕神,顺着力道从小腹上离开,唇角微勾声音欢快:“阿奴,孤听到了!”

    温奴疑惑的眨眼,不明白那人说的什么意思:“什么?”

    顾遇脸上笑容越来越大,开心的握住堕神双手,带着他放在小腹上:“孤听到孩儿的声音了!”

    温奴默默看了眼那人,只觉得

    此人不仅阴险狡诈还有些蠢笨,就算他身为天神也知道一个月的时间胎儿还没成型,哪来的和他说话。

    像是被他逗笑,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哑声轻笑。苍白的脸上忽然绽放出一抹笑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瞬间勾去了暴君全部心神,目光逐渐变的幽深危险。

    察觉到那人奇怪的眼神,温奴渐渐敛去笑容,抿唇挣开双手翻身背对着他。

    顾遇回过神,将眼中深沉危险的情绪敛藏,勾着唇上前虚虚趴在堕神身上,支着手臂蹭了蹭他顺滑的脸颊:“仙长刚刚在笑什么,是不是笑孤傻。”

    温奴受不了那人与他太过亲密,蹙着眉躲开那人磨蹭,视线盯着胸前的被角,疏离清冷地回他:“没有。”

    暴君得寸进尺,堕神往哪儿他往哪儿,紧紧贴着他的脸颊。呼吸时的热气惹得温奴红了脸,偏偏男人强硬偏执,怎么都不放开他。

    “仙长明明就是笑孤……”

    暴君低声喃喃,目光渐渐被那张红唇勾去,想起昨夜尝过的美味,喉咙不受控制的上下滚动。

    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勾着唇将堕神翻过身面对着他:“孤真的听到了孩儿说话,仙长不信?”

    高高在上的天神忍不住失了态,白眼翻过像是看傻子似的看向那人:“顾遇,你是不是蠢,他现在不过一个月,怎么和你说话。”

    顾遇见仙长嘲弄他愚笨,眼底闪过欣喜。不过面上仍然装作受伤的样子,坚持自己的说法:“仙长,孤真的有听到,不信你摸一摸。”

    温奴被他磨的心情有些烦闷,伸手放在小腹上,沉下心去听里面的动静。

    掌心下忽然动了动,温奴鹿眸圆睁,愣住,不相信的起身看向小腹。

    暴君勾唇,轻声笑道:“这回仙长可是信了。”

    温奴听到那人得意的话,默默撇了他一眼,收回小腹上的手躺回床上,不想和那人说话。

    顾遇嘴角噙着笑意,上前靠在堕神后背,声音低沉:“仙长生气了?孤向你赔罪,是孤得意过了头,孤不该。孤向你赔罪好不好,仙长别气了。”

    温奴双眼紧闭,抿着唇冷哼,直接装作没有听见那人的声音。

    忽然,腰上被人触碰,温奴抖了下猛地睁开眼,还未来得及反应,身体不受控制的被人抱在怀里。下巴被那人强势的抬起,眸光不自觉的看向那双漆黑深沉的眸子。

    顾遇眼中含笑,讨好似的笑了笑,声音很轻很柔,像是在撒娇:“仙长原谅孤好不好,孤真的错了。”

    温奴面无表情的脸下神色微变,被顾遇这幅模样惊到,鹿眸震颤最终抿唇嗯了声,期许他赶快将他放开。

    暴君眼底闪过笑意,侧着脸蹭了蹭堕神脸颊,眯着眼滚了滚喉咙:“仙长饿不饿,孤让人传膳。”

    听张全安说,仙长是喝完第一碗药时吐的,肯定没能用了早膳。

    果然,怀里的人静了片刻嗯了声。

    暴君连忙让人将早膳送上来,这次白粥换成了稍微有些灵力的碧梗米,通透的翠绿色在白玉碗中精致好看,味道飘香四溢。

    温奴没有看到那碗漆黑的汤药,眼中闪过疑惑,不知那人又要做什么。

    “仙长尝尝,孤特意让人寻了碧梗米。”暴君盛了满满一碗,用勺子亲手投喂堕神。

    温奴肚子确实有些饿了,没有拒绝张嘴将米吞下。淡淡的灵力顺着胃遍布周身,纾解着灵脉干涩的痛苦。

    虽然碧梗米的灵力只有一点,但杯水车薪积累多了,对灵脉修复还是有一些作用的。

    用完整整两碗碧梗米粥,堕神脸上血色好了很多。

    暴君眼帘微垂,对自己做的这个决定产生了欣慰。

    当看见堕神虚弱的躺在床上时,心中忽然产生了其它念想,他后悔了,他不想同归于尽了,他想和仙长还有孩儿一起在这人世间长存。

    “仙长可还要用些粥?御膳房还做了些其它糕点,仙长可要尝尝?”

    顾遇将面前用碧梗米做的翠绿糕点推到堕神跟前,取了一块递到他唇边,耐心期待的望进那双清澈明亮的鹿眸。

    温奴垂下眸子看了眼那人手上的糕点,蹙眉摸了下小腹,纠结片刻最终

    还是张唇咬住,就着那人的手将整块糕点慢慢吃完。

    见那人还想喂他,温奴摇了摇头拒绝:“够了,本尊饱了。”

    看也不看那人一眼,起身进了内殿,忽然想起醒来时没有见到小黑兔,脚下微顿转身问他:“兔子,你看到了吗?”

    暴君顿时无心用膳,胃疼的紧紧皱眉,他只顾得堕神,居然忘了那只黑色兔子。

    沉吟片刻,还是撒了个谎言:“孤没看到它,可能跑了出去?孤让人去找找。”

    起身逃离寝殿,吩咐张全安与吴乃克在附近找找,可有仙长小黑兔的影子。

    独留寝殿的温奴,瞧着那人落荒而逃的身影像是明白了什么,默默冷着脸进了内殿,寻了一圈在龙床角落里发现了黑色兔子。

    小黑兔睡的香甜,小身体蜷缩成一团,只露出两只长长的耳朵。

    温奴小心将它抱在怀里,听到那人要同张全安他们一起找兔子,睫毛轻颤红唇微微勾起,抱着兔子没有出声,让那人好好找上一找。

    顾遇不敢回寝殿,跟着张全安找了许久,但还是没有找到兔子,只好小心翼翼的偷偷看向龙床上的堕神。

    就这一眼,立马看到了堕神怀里的黑色兔子,凤眸瞬间眯起,阴气沉沉的慢慢走向堕神。

    “仙长。”

    靠在床头的温奴斜斜撇了他一眼,红唇微张:“有事?”

    顾遇磨了磨牙,无可奈何的扯唇:“既然仙长找到了它,孤就去外殿批改奏折了。若是有什么事,仙长就喊孤。”

    温奴没有看他,抱着小黑兔顺毛。暴君见状阴测测的扫了眼那只兔子,憋闷烦躁的起身出了内殿,心烦意乱的随意翻看桌几上的奏折。

    奏折上全是一些无关小事,随手丢开继续翻看下一本。

    不知想到什么,招来张全安让他去趟右相府邸。

    张全安领了命,拿着陛下圣旨离了宫。

    右相府邸周围一片凄凉,自从嫡长子左谦尸体被人从皇宫送来,其他大臣不敢与右相相交,纷纷冷了往来。

    张全安看到挂着白灯笼的相府,摇了摇头低声叹气,拿着圣旨让身后的小太监上前去敲门。

    “来了来了。”

    府内的下人懒散的上前开门,自从主家长子去世府里冷清很多,还未有人来过相府。如今有人敲门,下人只当是不重要的人。

    谁承想门外居然是宫里来的公公,小厮慌忙施了个礼,颤声说道:“公公稍等,小的这边去主家送消息。”

    小厮匆匆绕进内院,让书房外的小厮去禀告相爷,说是从宫里来了位公公,手中还带着圣旨。

    书房内,右相悲伤过度,最近几天经常来书房盯着嫡长子画像发呆。想着要是十五年前他没能犯下过错,现如今也不会白发人送黑发人痛失幺儿。白白浪费了长女大好年华,只能被困在那牢笼中,日夜守着一殿空凉。

    “老爷,宫里来人了。”

    书房外的小厮轻轻敲门,右相闻言小心放下手中画像,擦了擦眼角的泪痕,从书房出去:“宫里来了人?现在在哪儿?”

    小厮颔首低眉:“还在府外,听守门的小厮说,那位公公手里拿着圣旨。”

    右相眼前一黑差点昏厥,小厮眼疾手快的扶住老爷。

    “罢了罢了,因果报应,不管结果是什么,都该我受着。”

    右相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在小厮搀扶下来到府外,看到是陛下身边的公公,心下更是荒凉。

    “张公公怎么来了?”右相勉强笑了笑,苍老的脸上布满皱纹。

    张全安莞尔一笑,展开手中圣旨:“右相大人还不接旨。”

    右相抻开扶着他的小厮,抖着手跪在地上:“臣接旨。”

    张全安将圣旨上的内容读完交给了右相,其中意思大概就是:孤体谅你刚失了嫡子,特意准许贵妃留家伴亲。

    右相劫后余生的失了力气,慌忙接过圣旨道:“多谢陛下圣恩。”

    张全安走前看了眼凄凉冷清的相府大门,摇了摇头趁着午时赶回宫里。他还得去盯着御膳房的人,防止有人生了异心在仙师饭中下

    药。

    仙师如今怀了小皇子,不知道后宫多少人盯着,就等着看仙师笑话。

    回到皇宫,先是向陛下回禀了相府的情况,在陛下允许下匆匆去了御膳房,让御厨赶快准备午膳。

    顾遇皱着眉将奏折全都收起,扭了扭酸痛的手腕,脸上表情不是很好。

    捏捏眼窝,呼出一口浊气,扯唇挂着轻笑回了寝殿。

    堕神还未入睡,不知抱了多长时间的小黑兔,身上黏上了黑色兔毛。

    暴君脸色难看的上前,从堕神怀里拎起小黑兔关进玉笼里,沉着眉眼伸手一根一根将白衣上的兔毛揪掉。

    “仙长今日不许在抱了,你现如今需要好好休息,如果实在无聊,孤找了人间话本给你看。”

    他记得小时候母后经常捧着话本看,有时候父皇惹得母后生气,只要给母后买上几本话本,母后就会放过父皇不让父皇去睡书房。

    两人距离很近,温奴只要一抬头就能碰到那人额头,冷冷嗯了声,任由那人将他白衣上的黑色兔毛揪的一干二净。

    但他没想到的是,不过用了个午膳的时间,吴乃克就领着几个小太监进来,手上提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箱子。

    “仙师,您现在就要看吗?”吴乃克打开箱子,里面整整齐齐摆满了许多话本,有新的也有旧的。旧的是顾遇母后之前看过的,不知被他从哪儿找到,一同送了过来。

    温奴沉默了一瞬,点了点头,随意指了一本旧书。

    吴乃克连忙拿给仙师,领着小太监们下去,关上寝殿大门防止冷风吹进。

    殿内安静下来,温奴秉着随意看看的念头打开了话本,没想到里面掉出一张发黄的宣纸,纸上是一大一小两个人。

    那人很眼熟,他好像在哪儿见过,余光看见角落有字,举在眼前仔细瞧了瞧,上面写着两人的名字。

    顾泽、顾遇……

    顾泽……

    温奴盯着宣纸陷入回忆,好像十几年前他在某个仙尊口中听到过,与他一同提起的还有捉拿神魔四字。

    当

    时他还问了将沉,只不过将沉没有多说,只向他解释了什么是神魔。

    作为天神,向来不曾将什么放在心上,温奴实在是想不起将沉如何说的。

    摇了摇头,集中注意力看向宣纸上的画像。

    画像中的顾遇年龄看上去不过十岁左右,脸上和他父亲一并的冷着脸,老成稳重的坐在秋千上被迫盯着前方。

    温奴看了许久,发现顾遇变化很大,小时候虽然冷着脸,但那双眸子很澄澈,不像现在这般幽深危险,让人一眼看去便心生警惕。

    意识到自己脑海中竟全是那个阴险狡诈的凡人,温奴慌忙收起宣纸,虚虚按着心口。

    ……

    书房内,暗卫李然风尘仆仆,手中捧着精致的玉盒。

    “陛下,属下手中这香,可以压制修为法力,且对身体无碍。”

    顾遇放下毛笔从他手中接过,打开玉盒里面躺着乳白色的香丸。

    不到片刻,整个书房内飘满了清雅淡然的冷香。

    “那人可有说孕夫能不能用。”顾遇留了个戒心,关上玉盒放在手边,坐在龙椅上目光沉沉。

    李然知道陛下问的是何意思,闻言连忙说道:“回陛下,属下问过那人,不会影响了孕夫与胎儿。”

    暴君眯起双眼,勾唇说道:“很好,事情办的不错。说吧,想要什么奖赏,孤皆允了你。”

    暗卫李然眼中闪过精光,向陛下提起了一个犒赏。

    等从书房出来,面光红润视线灼灼的盯着殿门外的大太监张全安。

    另一边,顾遇拿着玉盒回了寝殿,透过屏风看到堕神正捧着书看,默默取出一颗乳白色香丸丢进青铜小炉中。

    很快白烟升起,清淡的冷香弥漫整个寝殿。

    温奴闻到与之前不同的香味,蹙了蹙眉放下手中话本看向屏风后面,那人高大的身影停在原地,旁边就是他常用的青铜小炉。

    “你在做什么?”

    听到堕神说话,顾遇绕过屏风坐在龙床边缘,佯装淡定的说道:“无事,换了一种淡香,太医说你闻不得太浓郁的,孤便让张全安寻了对身体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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