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草种
得到雀云青的答复，风启决定立刻出发，找到山羊群。
风启叫起来原地休息的族人，朝着雀云青指地方向赶去。
风启很好奇雀云青的训鸟能力，将目光投向雀云青，却见雀云青正在自己的兽皮袋中取出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种子，喂给这些鸟雀。那些鸟雀并不害怕，有的甚至站在雀云青的手心里啄雀云青手心里的东西。
风启心中好奇，对雀云青手心里的种子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风启走到雀云青面前道：“云青，你喂给鸟雀的是什么东西。”
雀云青道：“你说这个？”说着就在自己的兽皮袋里又拿出来了一把。
风启将那东西放在手心，是一种褐色的小颗粒，比起大米要小很多，外面包裹着一层壳。看着像是一种什么草的种子。
判断出这种东西不是粮食，风启心里有些失望。
就在这时，风启脑中闪过前世看过的一篇报道 ，说现在常见的粮食在原始时代是不长这样的。它们的产量也没有现在的高。外形就像路边常见的野草。
比如狗尾巴草就是小米的祖先，原始先民经过无数年的培育，选种，最终小米进化成了现在的模样。
想到这里，风启心中一振，他又仔细打量起手中的草种，发现这些种子竟然和没有脱壳的水稻有些相似。
“这难道就是水稻吗？”
风启又问起雀云青这东西的来历。
雀云青道：“这是我们雀部落为鸟雀准备的食物。这种草的种子太小，没有野果大，不适合人吃。但是鸟雀十分喜欢，我们雀部落以前为了驯养这些鸟雀就会找来这种草种给它们吃。”
风启道：“你能告诉我你是怎样找到这些种子的吗？”
雀云青见风启对这种草种这么感兴趣，于是也一边赶路，一边讲了起来。
“我手里的这些种子是我在部落被灭后逃亡的时候无意中带出来的，一直放在我随身的兽皮袋里，只有找这些鸟雀帮忙时才会拿出来，喂给它们，表示感谢。但是说起来这种草种的发现还是鸟雀带领着我们祖先发现的”
“我们雀部落擅长训鸟，最重要的就是我们了解鸟雀的习性。通过模仿它们的声音和它们交流，让它们带领我们的族人找到猎物。而这种种子就是鸟雀们带领我们打猎的时候族人们无意间发现的。我们看到鸟雀非常爱吃这种生活在水边的草的种子，于是就采集回去，喂给帮助过我们的鸟雀，表示感谢。”
风启又问：“那你们没有想过这种草可以用来吃吗？”
雀云青道：“曾经有族人尝过，这种草种确实对人没毒，但是这种草种又干又硬，口感很差，而且每粒种子太小，根本吃不饱。”
听了雀云青的回答，风启基本明白怎么回事。原始时代的人没有锅，不会烹饪粮食。导致他们感觉口感差，而且风启判断这个时代这种像粮食的草的分布，并不是集中分布，导致人们收集起足够多的粮食花费的时间太久，不如直接打猎或者采野果挖野菜获得食物快。
因此发现这种草种的雀部落只是将它当做喂给鸟雀的食物，根本没有想到可以将它培育成粮食。
风启基本可以肯定，这必然是原始时代的一种粮食。刚才听雀云青说这种草生活在水边，风启推断这应该是水稻的祖先。
现在当务之急是找盐。于是风启将找到这种“草”然后培育的念头放在一边。等以后再去寻找并培育。只是问雀云青又拿了一半的种子为以后培育水稻做准备。
雀云青有些疑惑风启为什么对这种不能吃的“草种”感兴趣，不过也没有说什么，将一半的种子分给了风启。
风启原本是要将所有的种子都收过来，但是一想到还得靠这些鸟雀带路，所以只拿走了一半。
在这些鸟雀的带领下，风启一行人不断赶路，终于花费了一天的时间跨过了青竹山，赶上这群山羊迁徙的脚步。
这个山羊群大概有二十几只，其中大山羊七八只，小山羊十几只。风启他们追上这群山羊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山羊群已经休息了。
风启带领的狩猎队成员见此情况，就想要 弯弓搭箭，围猎这个山羊群，最终被 风启及时 拦住。
风启对众人道：“我们这次出来的任务是找盐矿，不是来打猎，现在我们要靠着这群羊来寻找盐，你们一旦惊动它们，我们如何找盐？我告诉你们，谁敢轻举妄动惊动了羊群，我严惩不贷。”
听见风启的吩咐，众人纷纷放下手中的弓箭。
这时又有一个族人想要生火烤鱼。又被风启一脚踩灭。
“火光会惊扰到羊群。所有人不许生火，带来的食物直接吃。”
看到风启的反应，众人都认为他有些谨慎过头了。但现在风启是汉部落首领，又通过捕鱼和烧陶树立了自己的威信，因此所有人都不敢有怨言。
好在他们带出来的鱼是用烟熏过的，已经熟了，众人将就的吃了一点就都休息了。为了防止羊群跟丢，更是为了所有人的安全。风启在上半夜和下半夜都安排了人守夜。
一夜无话，风启一行人在第二天早早醒来，发现羊群还没有走。于是风启等人趁这个时间吃过早饭，补充了体力。和昨晚一样，风启没有让人生火，只是简单的吃过一些熏鱼。
等众人吃过早饭，羊群已经开始动了。风启为了不惊动羊群，于是命令所有人和羊群保持五十米的距离。
这群羊慢悠悠的迁徙着，根本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一群人给盯上了。
风启耐心的跟踪这群羊，它们首先向西去了一片灌木茂密的森林，前去觅食，然后又向南走，去河边喝了一些水，喝完水后又向北面的山地走去。风启沿路观察羊群停留的地方，并没有发现盐矿或者疑似盐矿的地方。
时间已经来到了一天中的下午。风启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判断失误。
就在这时，羊群突然在一片植物稀疏的山坡上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