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6 章 马文才追爱祝英台12
毫不意外,梁山伯又经过一次羞辱。
只不过这一次,梁山伯开口了:“旷功业,你为人家庭富贵,占有着大好的机会和身世,却不懂得利用整日在这里嬉笑于人,在山伯看来,人无三九之分,应平等之意。”
此话一出,不出白卜幺所料,这群富家公子压根就不会明白这些意思,对他们来说,家庭富裕和其深厚的地位才是以人为本,反而激怒了对方。
旷功业一脸狞笑,也是冲劲儿上头,直接上前迈了一步,伸手就一巴掌过了去,:“就凭你这等穷酸之人,也可以在这里读书,莫非以为自己认识几个字,便觉得自己是天才吧,真是搞笑,看来你的嘴足够硬。”
啪!
巴掌老老实实的打在了脸上,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就连梁山伯自己也没有想到,祝英台会为了自己上前挡住了这一巴掌。
“英台,你痛不痛,咱们别和这些人计较,他们都是未开智之人。”梁山伯也不知道是真懂还是不懂,一直站在祝英台的旁边,絮絮叨叨,却没有什么实际上的行为。
祝英台皱着眉头:“我不痛,你还是个男人吗?”仿佛是重新认识这个人,是对方太过懦弱,还是自己在他的心中并不重要?
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每个人都意想不到的,也包括行凶的旷功业。
马文才倒是看着事情的发展,虽然发展的太快,但是旷功业这个小子,他记住了,点卯官,是吧?
这边祝英台和梁山伯二人正在纠结痛不痛的问题,而马文才已经打起了旷功业,所以白卜幺机智的递上去创伤药,将梁山伯挤向一边,一边献殷勤,一边表示这是自家公子送的。
马文才那是谁?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哪怕前一刻和对方玩的不亦乐乎,但是该打的还是要打。
要不然这口气怎么能够出,眼前这小子居然敢动他的未婚妻,简直是活腻歪了,虽然现在还没有谈到明面上,但是…………
不光打他,还要打的让他碎尸万段。
马文才自小便练得有武功,就算是没有帮手,也依然将旷功业一个腿蹬放倒,躺在地上狠狠的打了起来。
而这边,就算是旁边的人已经打作一团,而这二位还是腻腻歪歪。
白卜幺实在是看不下去,只好把夫子叫了过来。
行,反正现在他是一个小厮,他管不了,没关系,有人管的了。
一行20多人,个个都被请去了惩戒堂。
而夫子坐在上面,吹胡子瞪眼,简直气的不行,这种事情传了出去,让别人怎么把他们尼山书院想,这还是堂堂读书的圣地吗?
一句接一句的骂人
白卜幺低着头感受了一把文化的力量,杀人不见血,骂人不见脏字,这不,不管是哪位都羞愧的低下了头。
当然,这位夫子的处理方法也十分合适,在白卜幺看来。
半响之后,所有人都走出屋子,就连一向精神抖擞的马文才也没了那兴致,更别说梁山伯这样的好学子,天气炎热的让每个人脸色苍白许多。
双手提桶,用毛笔字默写两万字,其功效为下笔如有神,稳定如针。
当然,真正能够做到的人几乎没有,所以一整天,尼山书院里面的气氛都是哀声载道,这样的气氛连续了一个星期,终于,这如同酷刑般的书写结束以后,再也没有一个学子能够蹦跳的起来。
经此一战。
几人的恩怨情仇正式拉展开来,梁山伯,马文才倒也罢,前者是家庭贫寒,从小干农活,后者是从小习武,身上都是有把力气,而像祝英台或者旷功业这样的身体弱并没有什么力气,几天下来简直就像脱了一层皮。
就连祝英台也感觉到这到底是不是一件对的事情,自己是不是太过冲动了。
自己从小金枝玉叶被父亲养大至今,来到这,尼山书院,屡屡受控,真不知道前路为何方, 而梁山伯那个呆子,偏偏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爱情真的能够饮水饱吗?
答案是真的可以。
很快,便来到两年之后,梁山伯与祝英台的赴死之期,这两年,经过太多的改动,祝英台也没有了,对梁山伯那种炙热的感情,那么自然也不会和梁山伯去赴死。
而马文才和祝英台,也总是欠缺那一份感情,白卜幺实在是感觉感觉无能为力,命定的人拆散是十分之难,现在他能够努力到这种地步,已经十分不错了。
自从,马文才在院中找到一件至关重要的东西,以后,他的重心便没有放在书院里面,反而放在朝廷里之外。
这一日,马文才设宴。
“诸位,尔等乃是尼山书院一批学员,明日我等便复大好美好前程,今日我马文才在此祝愿各位前程似锦,举步高升,日后有什么需要我马文才的地方,各位敬请不要觉得麻烦,能帮到各位的地方,来找我,诸位,饮酒吧!”马文才高歌一曲,今日,身着藏青色常服,真的人如绿松,面如玉,一代少年郎逐渐长成。
而当日里那些打打闹闹的学子们,也都变成了大人的模样,纷纷恭维道:“马兄,谁不知道你现在已经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儿,咱们以后还得靠马兄的照顾,这杯我敬你。”
请!
请!
世人在变,人心难测,唯独梁山伯,一人坐在角落,似乎什么也没变,也似乎什么都变了。
而祝英台早早辍学,回到了家中,这一场送别礼,终究是没有赶上。
这一切还功劳于,祝威,长兄如父,就算是祝英台在与旁的女孩不同,但是家人的话依旧不能够反驳,于是便随着祝威回到了家中。
此时为秋季,山上的枫叶红彤彤,宛如苹果的清香。
祝英台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
银心走上前来,驻足停望看着自家小姐,乌眉大眼秀气端庄,恢复女身的,祝英台简直美不到方物,女性中带着一丝英气,是这个朝代的女子未曾拥有到的。
“小姐,天凉了,还是进屋吧!”
祝英台淡泊的眼神收回,:“银心,你说他还好吗?”
“小姐,好与不好,银心不知道,但是爱情有那么重要吗。”
“不重要,不重要,又有什么是重要的?”祝英台自言自语道,心中却充满了悲凉,不知为何,感觉到自己有无尽的悲伤,可是明明没有人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