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无助的母女
没有你的生活，我开始写小说。好多画面好多灵感，我要把稿费都给你。——mine m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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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日，早晨无雨，晴空万里。
昨天从k31回来时，蓝星这边处于晚上。0121第一时间打了电话给班主任，想“解释”一下消失这么多天的原因。没想到，却听到班主任建议休学的话语。争取一番无果后，0121悻悻的挂掉了电话。
既然失去了的，0121也不再纠结，以后再想想办法。
就在昨晚回来以后，神明器具居然从他体内析出了一堆黄金，并且告诉他是强化期间干的私活。
第一次，0121感受到了神明器具无比的智能。
选了一条工装裤和一件圆领短袖穿上，再戴上口罩。黄金用一个黑色挎包装着，配合上一头浓密的黑发。这形象，往人群中一站，除了身高，没有任何特色。
他在浴室审视了半天，总觉得还是差点儿意思。忽然，灵光一闪。从柜子里拿出了白石爷爷的金丝眼镜，往脸上一架，效果就出来了。
0121往电车站台走去，他准备去隔壁市出售黄金。主要是数量不多，做到这种程度就够了。
经过电车的周转，他在中午时候到了隔壁市。
选择在了最繁华的站点下车，直奔市中心而去。
这里有钱人扎堆，时尚的男男女女在步行街上消遣着时间。
普通装扮的0121显得格格不入，但是他感觉异常的好。就是这种感觉，活在人群中的感觉。
在以前，他活着，却不能被称为一个人。因为，脱离了人群，人也不再是人。
动情的张开双臂，闭上眼，在高楼大厦，在人群中，0121享受着热烈的空气。
周围的人发现了这么一个做着行为艺术的异类，有的嘲笑，有的投来好奇的目光。一位举着相机的路人，抓拍下了这一幕。
0121感受了一会儿，就调整好心情寻找着出售黄金的地方。
…………
从金店里出来，0121感觉神清气爽。不为别的，他包里现在正装着200多万的巨款。
终于可以痛快消费一波，修缮一下自己的房屋。
从水上乐园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暗。乌云也开始弥漫，预示着暴雨不久就会来临。
在电车站附近买了把雨伞，就悠闲的上了电车。
在家附近站点下车的时候，雨已经下得很大了。
幸好伞骨够硬，不然都不一定撑得起来。
感受着这狂暴的雨夜，他心里不免有点儿担心自己的房子。
赶到家门口的时候，0121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两个人影。
她们紧紧挨在一起，抱膝蹲在他家院子门口。浑身湿透，样子非常狼狈。
其中，和白石年龄差不多的少女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只不过，目光黯淡，仿佛失去了生活的希望。
另外一个年龄大一点的女人，应该是她的妈妈，正艰难的一只手拿着包包给她挡着头上的雨。
0121连忙走了上去，用雨伞给她们挡住了上方。
这一下，母女二人都抬头看着给她们举伞的高大身影。
0121自然不会简单的认为她们两个是在躲雨，毕竟自己这里明显没有遮雨的地方。那么，只有另外一种可能，她们在等人。
忽然下起的大雨让她们手足无措，却又不敢离开，怕错过了回来的人。
看着湿透的二人，还有放在她们身旁的两个行李箱，0121开口说道:“有什么事情，进去再说吧。”
于是，把伞给了年龄稍大的女人拿着，0121拖着两个行李箱去开门了。
迟迟不见两人跟过来，0121回过了头。果然，母女两人虽然站起来了，但是母亲搂着双眼无神的女儿踌躇不前。
没办法，0121只得说道:“这幢房子一直没换主人，我猜你们是来找我爷爷的吧？先进屋，慢慢说。”
终于，两人跟着他进了屋子。
原本屋子就很小，以前只住白石一个肥宅都没什么感觉。这下子，一次性进了仨，窘迫感突然就出来了。
帮忙放好行李，又给她们准备了一浴缸的热水。
没等女人说什么，他就催促着两人去泡个热水澡，免得感冒了。
在两人洗澡的间隙，0121又跑出去在便利店买了一大堆东西。
回来时，0121又看到少女双眼无神的蹲在墙角，抱着膝盖。
而她的妈妈，正拘谨的跪坐在矮桌旁。
把为她们准备的一袋子东西放在桌子上，0121说道:“我爷爷叫渡边川野，我是爷爷收养的孙子，渡边白石。你们是他的亲戚么？”
女孩儿的妈妈听完0121的话，脸上显现出无法平复的羞愧。她慢慢的低下头，说道:“抱歉，白石桑。我叫西九条惠子，旁边是我的女儿，西九条薰。川野桑是我的父亲。”
0121听到女人的回答，有点儿吃惊。因为在白石的记忆里，就从来没有听到过爷爷说起他还有一个女儿的事情。印象最深的就是，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老头，时不时待在家里抽一下午闷烟。
这时，女人继续说道:“白石桑，能告诉我，父亲最近身体还好吗？”
0121没有说话，起身前往柜子，拿出了白石爷爷的照片。
转身回到了桌子边，把照片递给了女人。
相片上是白石小时候和爷爷的合影，就在院子里。
白石抱着爷爷的腰笑得很开心，平时不苟言笑的老头子也难得的露出了一丝微笑。
女人看着照片陷入了沉默，可能是理解了其中的意思。
0121叹了口气，缓缓说道:“爷爷前几年就因为肺病过世了，平时劝他少抽闷烟也不听。很抱歉，我没有照顾好爷爷。”
女人听到他的最终宣判，终于是崩溃了，抱着照片颤抖着哭了起来。
这时，蹲在墙角一直没有动静少女，居然立马就挪动过来，用手臂环住了她母亲，温柔的安抚着。
在女人的道歉和哭诉中，0121了解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这个叫西九条惠子的女人，在很多年前不顾爷爷的反对，和自己的恋爱对象私奔了。之后和恋人组建了家庭，生下了西九条薰。期间写过很多信给爷爷道歉，但是都没有收到回信。由于，惧怕爷爷的脾气，就一直没有回来。
直到不久前，家里出了重大变故。西九条家的房子失火，她的丈夫救出了她们母子俩，自己却葬身火海。
走投无路之下，她只得带着女儿来投奔白石的爷爷。却没想到，老头子已经过世了。
女人哭的很伤心，不断的说着对不起，没有回来看他。反正就是一大堆自责的话语，0121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安慰。
可能是女人之间存在着共鸣的缘故，这边儿西九条惠子哭得伤心欲绝。可能是勾起了少女西九条薰的回忆，她也跟着哭了起来。
这下好了，窘迫的房子里，0121守着两个痛哭的女人。一个头，两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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