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我和徐晏霖之间的私事
徐晏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温远不知道,只知道半夜睡得迷迷糊糊就被搂进一个熟悉的怀抱,知道是徐晏霖,温远蹭了蹭又睡过去。
早上起床的时候,徐晏霖还没走,她穿戴整齐下楼看见他还在,手里拿着奶瓶在给徐程煜喂奶,“你怎么还没出发?”
徐晏霖笑着看向她,“咱们今天一起走,李叔请假了。”
“我可以自己开车。”温远说。
徐晏霖眉梢微挑,温远不再说话,她常开的那辆车前些日子被装了,现在还在4s点修理。
吃完早饭,把徐程煜交给周雪盈两人便出门。
温远下车前在徐晏霖脸上轻轻落下一吻,她今天擦的口红颜色偏淡,但还是不可避免地留下印记,徐晏霖并未察觉。
“徐总,凯瑞那边的策划书今天袁小姐会送过来。”简牧看了眼后视镜。
徐晏霖微微阖上眼,“嗯。”
想来当年在加拿大的时候,林佳雯是有派人监视过自己和母亲的,不然她怎么会知道袁羽珍,还那么巧合的假借合作名义让她来到北城。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今天新来的两个女生,一个是毕业生,叫李佳静,另一个叫袁宝珍,是从温哥华留学回来的,温远特意问了她学校的名称,竟然跟自己是同一所学校,因此对对方额外多了些亲切感。
温远领着两人去工位,“你们俩以后就在这个地方办公。”
袁宝珍皱着眉,好似有些不满意,却没有说出来,温远走之前嘱咐了一句:“既然以后是同事了,大家就要和睦相处。”
温远带着两人学习杂志社的基本工作,李佳静学的倒是认真,袁宝珍总是有些傲慢,久而久之,温远也生出些不耐烦。
下午,温远给两人往期的初稿审阅,看看能不能找出些问题,袁宝珍一脸的不耐,“温副主编,这些我都早都会了,能不能换个别的?”
温远眉心微蹙,“这是最基本的,让你们熟悉一下original的写作方式,每一个进杂志社的人都做过这项工作。”
袁宝珍不情不愿地接收了温远发来的稿件。
温远离开后,离袁宝珍工位很近的一个男员工凑过来对她说道:“你最好还是不要惹温副主编,她老公很厉害的。”
袁宝珍看着凑近的男子,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退,冷嗤一声:“她老公厉害跟她有什么关系,迟早是要被踹下来的。”
这话就很值得细品了,男同事旁边的人探出头,“怎么,你知道内幕吗?”
袁宝珍摇摇头,用电脑打开稿件,开始假模假式的工作,不再理会那两个人。
一连好几天,袁宝珍的工作态度都不是很积极,甚至是消极怠工,温远找她谈了好几次,她始终都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态度,最后温远皱着眉说:“你要还是这样,就自己辞职吧。”
这话是在外面的办公区说的,大温远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离这边近的同事都能听见,纷纷在心里叹息,温副主编是出了名的脾气好,能把她逼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说话,袁宝珍还是头一个。
袁宝珍显然也没想到温远会这样说话,她眼眶里浮现泪花,气急喊道:“你有什么可骄傲的,不就是仗着徐晏霖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温远听见这话愣了两秒,随即笑道:“徐晏霖怎么了?我又不是靠他走到今天这个职位的。”
成功当上副主编,靠的分明是她积极向上的的工作态度和孟玫,跟徐晏霖有什么关系?
袁宝珍知道她说的是实话,一时无话反驳,最后嘟囔了句:“那还不是情妇上位。”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上一个这么说温远的还是杨谨然,早已经被徐晏霖逼得在北城混不下去了。
徐晏霖对温远的偏爱,他们是亲眼见过的,这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竟然敢这么说话,要么是无知者无畏,要么家里有足够跟徐家抗衡的后台。
大家更加倾向后一种猜测,毕竟不少人都劝过袁宝珍,不要跟温远对着干,得罪不起,她依旧我行我素,而且是在知道温远是徐太太的情况下,那就说明她家里势力也不容小觑。
“我是不是情妇上位,是我和徐晏霖之间的私事,你有功夫研究这个还不如把这份精力放在工作上。”温远冷声说道,“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还是这样,你就自己收拾东西走吧。”
说完,温远便转身回到办公室。
本来以为提温远不光彩的过往会让她无地自容,没想到她会这么坦然,还真是脸皮厚!
她忍住眼泪坐回工位上,开始认真审阅温远前些日子发给她的稿件,视线被泪水模糊,怎么都看不清电脑屏幕。
面前忽然多出一只手,她顺着望过去,是李佳静,她微微抿着唇,给她递着纸巾。
袁宝珍别过脸,不太自在地接过纸巾,硬邦邦说了句:“谢谢。”
李佳静是个内向的女孩儿,她虽然跟袁宝珍是一起进杂志社的,但是她太文静,袁宝珍又好像对什么都瞧不上眼,两人基本上没什么交流。
“其实,温副主编很好的。”李佳静犹豫道。
袁宝珍冷哼,“她那么喜欢你,你当然觉得她好了。”
“不,不是”李佳静急忙反驳,脸都憋红了,“我昨天到孟主编办公室找她,孟主编说要开除你,是她拦住了。”
袁宝珍一愣,“你胡说八道什么?她有那么好心?”
李佳静神色认真地点头,“是真的,温副主编说,你要是被开除了,以后在这一行不好找工作,再给你一段时间适应。”
袁宝珍咬着下唇,握着鼠标的手渐渐用力,没想到她都这样了,温远还那么维护她。
耳边李佳静还在继续说话:“瑶瑶姐说,因为你是和温副主编在一所大学毕业的她才格外维护你,之前有实习生做不好工作她都让那些人辞职了。”
怪不得那天听说她是在温哥华念的大学,那女人还特意问自己是哪一所大学。
为什么温远跟姐姐口中说的那个样子一点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