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实力=底气
因为腿伤的原因，王想这两天并没有去上学。而是待在家里仔细的研究起灰雾空间来。
经过王想多次的试验，王想渐渐摸清了灰雾空间的规律。
第一，进入灰雾空间以后，现实中自己会像睡觉一样。而且能感觉到外面的情况。王翔已经通过录像和闹铃的方式确认过了。
第二，每次进入灰雾空间手都需要在胸前的印记上停留两秒钟。
第三，想要离开灰雾空间，不需要耗尽身体的能量，只需要暂时停止身体内的能量运行，就可以离开，但身体内能量枯竭，就一定会离开灰雾空间。
第四，灰雾空间和现实中时间的流速不一致，灰色空间的时间流逝更慢，至于具体的比例却不知道，只能希望以后实力变强时能弄明白。
“有了灰雾空间，开发能力对我来说并不存在什么隐患，但是想要开发能力就一定要找出充足的理论依据，证明它的可行性。不然即使我拥有灰雾空间，也只是会像没头苍蝇一样，最后浪费了时间。”
“还好我一早就有了大概的想法”
“从今天开始，埋头苦读，查找资料。”
王想心中暗下决定。
第二天一大早，王想就找到了自己的班主任，说明了自己已经学习完了高中课程，希望能够自主学习。
在一个又一个的保证下，加上王想稳定的成绩，最终说服了班主任。
走出办公室，王想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自己现在居然这么厉害。要放在以前，自己可没有勇气去直接向班主任提出这种要求。
果然实力才是最大的底气。
在成为觉醒者以后，王想的内心并没有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但觉醒却带给了王想充足的底气。
在班主任的默许下，王想来到了教室最后面的角落里。
一个人，默默的，向自己定下的目标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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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元…”
“细胞活跃性…”
“肌肉撕裂…”
“力量”
“速度”
“防御”
“反应速度”
“这…这…”
出租屋内王想两个眼睛布满了血丝，已经整整五天没有睡觉的王想，却丝毫没有困意，此时的他十分亢奋。
自己原本打算开发的能力并没有太复杂，但随着不断的翻阅资料，王想发现自己原本的想法居然延伸出这么多可能。
之后王想大受鼓励。每天好像疯魔一般，困到不行才休息，睁开眼就翻阅资料，不是忘了吃饭，就是忘了上学。
最后没有办法，王想只能求助宋秋，拜托宋秋帮自己请假，之后整日闭门不出，宋秋来了三次，两人说话都没有超过二十句。
看见王想把自己弄的像疯子一样，邋里邋遢，宋秋担心的将王想的情况告诉了于向战。
想到自己明明说的已经很明白，已经劝说过很多次，于向战有些恨铁不成钢
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没有阻止。
“路是自己选的，我能拦他一次，却拦不住他一辈子，生死各安天命。”
宋秋默然，本来原本说好的给王想找的战斗方面的老师，这件事情也暂时搁浅了。
宋秋心中默默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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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屋内一片狼藉，饭盒，白纸，垃圾，衣服到处都是。
桌子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王想衍算的白纸，屋子内乱糟糟的，项修的头发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洗过了。
王想低着头，伏在桌子前。
“第一条理论成立”
“第二条成立”
“第三条成立”
“第四条……”
“…”
“…”
看着白纸上一条一条的理论后面是整整齐齐的对号。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哈哈哈”
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努力，每天废寝忘食，自己终于成功了，一种成功之后的喜悦感，充斥在王想的内心。
“彭”王想再也忍受不住，直接倒在地上。
“呼…呼”一阵呼噜声，在出租屋内响起。
王想用手挡住刺眼的阳光。发现自己居然睡在了地上。
起身之后，看了一眼时间。
“居然睡了50多个小时”
王想突然闻到自己身上居然散发着酸臭味，皱了皱眉头。
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王想翻阅着手里的移动智脑，自己两个月所有的研究，都储存在这里。
王想看了一眼胸口上的印记。
“今晚就可以实验了”
王想之所以可以这么快就可以实验，完全是仗着在灰雾空间里自己可以反复大胆的实验，不用承担后果。
而如果换成其他人，绝对没有这么快，就算其他人可以和自己一样，将开发能力的依据全部收集衍算完毕。但是自己有灰雾空间，其他人却还要对身体的强度，力量的控制，能力的使用等一系列的问题，进行一次又一次，成百上千次的推算，直到确认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就算是这样在实验也会出现意外，如果意外出现，还要重头再次计算，实验。
这样重复，重复，重复，最终才有可能成功开发出能力。
所以用的花费时间将会是几年，即使前期的准备工作所花费的时间也是王想的几倍。
……………………………………………
“第一次实验开始”
“彭”王想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炸开
“第一次实验失败，原因，能量输出过大”
“第二次实验开始”
“彭”王想的脑袋像西瓜一样再次炸开
“第二次实验失败，原因，能量输出还是过大”
“第三次实验！”
“砰”
“失败”
“第四次”
“砰”
………
…………
……………
“第五次”
…
“失败”
“失败”
“失败”
“砰”
“砰”
“失败”
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次的退出灰雾空间，又一次次的进去实验。
移动智脑上密密麻麻的实验记录。
王想关上移动电脑。
揉了揉脑袋。
一晚上脑袋被爆了几十次，这种感觉让王想感觉十分不好。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排除法，每天排除它几十个，早晚会成功。”
王想晃晃悠悠站了起来，感觉脑袋有些发晕。甩了甩头。
打算好的今天去于老那里，王想早早的起床了。
拿着早就准备好茶叶，王想离开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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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一大早于老爷子就在院子里吃完饭，宋秋居然也在。
两人面前是满满的一桌肉食。
看到王想到来两人有些惊讶。
半个月前宋秋去过一次出租屋，那时候王想还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没想到现在却像正常人一样出现在两人面前。
于向战看到王想这幅模样，便放下心来。
看了一眼王想手里拎着的茶叶，于向战也没拿王想当做外人。
“过来坐吧，吃早饭了嘛？一起吃点吧”
“还没呢”王想尴尬的挠挠头
随后放下手中的茶叶，来到桌子前坐了下来。
看着吃的正香的王想。宋秋擦了擦嘴。
“你小子行啊，这都快两个月了，可算恢复正常了”
王想急忙咽下嘴里的食物，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两人说道
“不好意思，让您二位担心。”
于向战没有说什么，宋秋却打趣道
“怎么样，这两个月有什么收获？”
王想谦虚的说道。
“最近有了一个想法，理论方面已经全部整理完毕了。”
宋秋有些吃惊的望着王想
“这么快”
王想点了点头
“叮叮”于向战用餐具敲了敲盘子，将两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于向战看着王想十分严肃的说道
“理论只是开发能力中最简单的一步，只要话费时间就能完成，但是接下来根据自己的情况进行数据分析才是最复杂的，有一点差错都不行。”
王想点头，表示明白。
于向战面色缓了缓。
“你这样废寝忘食是不行的，虽说你的身体扛得住，但是长时间高强度的研究，会损耗你的精神，人在疲惫的时候是最容易出错的，而开发能力这种事是万万不能出错的。所以你要注意劳逸结合。”
看到于老爷子苦口婆心的劝说自己，王想重重点点头，却还是没有将灰色空间的事情说了出来。对于向于老爷子隐瞒这件事王想心中十分愧疚，但这种事王想觉得还是埋在心底比较好。
王想脸上愧疚的表情让于向战误以为他已经听进去。
“行了，吃饭吧。”
然而于向战不知道的是，王想已经进行了几十次的实验了，连头都被爆掉了几十次了。
吃着吃着饭，王想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转头问到宋秋。
“宋哥，您上次说给我找的老师？”
宋秋狠狠的白了王想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你还知道老师，你说说都过去多久了？”
王想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是自己的原因。
这时于向战插了一句。
“屠谷已经走了吗？”
宋秋抬头看了一眼于向战。
“还没呢，他的伤没好利索，还要一个月左右”
“嗯，你等着吃完早饭就带王想过去”于老爷子一锤定音。
“知道了”宋秋闷闷的应了声。然后又狠狠的瞪了王想一眼。
王想只能装作没看见，低着头继续吃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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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王想和宋秋，两人一言不发。车内的气氛安静的可怕。
最后王想还是没有忍住。
“对不起宋哥。我前段时间就像走火入魔了一样，真的对不起。”
王想真诚的说道。
宋秋沉默了一会儿。长叹了一口气。
“我并不是真的生气，其实我也理解你，谁都想尽快开发出自己的能力，但是你要知道欲速则不达，我怕最后伤到的还是你自己”
“宋哥，我……”王想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宋秋摆了摆手。
“你听说过金狮屠家吗？”
“金狮屠家”王想想起来曾经在某一个资料上看过。
“您是说被誉为一对一无敌手，一对二敌莫走的那个屠家？”
宋秋郑重的点了点头。
“据说屠家的人号称同界无敌手，是真的吗？”
“这个称号倒也配得上他们，说是同界无敌手有些夸张，但是在同一个境界他们比95的人都能打。”
“百分之95？这么夸张”
宋秋点了点头。表情十分严肃。
“一点都不夸张，你要知道曾经有专门的人统计过这个屠家，屠家这300年来，一共出过112个a级强者， b级强者963个，而他们这300年来， a级强者杀了357个， b级强者杀了3126个，而这里的击杀是同境界的击杀，平均算下来，每一个人都至少要杀三个，要知道杀人可比击败难的多。”
这一串串夸张的数字。让王想有一些吃惊。
宋秋欣赏着王想脸上吃惊的表情。
“不错，这只是击杀记录，是他们击败的人，则更是多不胜数，所以他们被称为金狮屠家”
“金狮屠家”王想口中念叨着。
莫非这个屠谷就是屠家的人。王想眼睛一亮。
看到王想似乎反应过来。宋秋也不再卖关子。
“不错，就像你想的那样，这个屠谷就是屠家的嫡系出身。”
“嫡系？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嫡系庶出这个说法吗”
宋秋摇了摇头。
“屠家的这个说法并不是根据血脉定的，而是根据实力，实力达到的就是嫡系，而所说的一对一无敌手，指的就是屠家的嫡系”
“至于他们这个实力划分，我就并不是很清楚了，有b级的不是嫡系，而c级却成为了嫡系”
“总之还是蛮复杂的”
宋修解释的很清楚。
“一对一无敌手”
王想对这个即将见面的老师，感觉十分期待。
车子最终驶出市区，向市区外走去。
看见周围连绵不绝的高山。王想开口道。
“他不住在市里吗？”
“他并不是云台市的人，而且不喜欢热闹，所以特地挑了个偏僻的地方，不过他在上一个位面战争中受了伤，最近在养伤。”
“奥”王想点了点头。
“对了”宋秋接着说道
“你要知道这次是老师出面，他才答应教你的”
“于老出面”
宋秋点点头。
“屠谷在b级里也是顶尖的存在，凭我还没有资格，让这种人出面教你，而且这个人有些冷漠，要不是曾经欠老师一个人情，恐怕他也不会同意，所以你一定要珍惜这一次机会，不懂一定要问”
王想郑重的点了点头，于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自己要是不努力，就太对不起于老了。
不一会功夫，车子停在一座山脚下的农家小院前。
还没等进去。一个身穿黑色练功服，身高1米8左右的短发男人走了出来。
王想仔细看去。那人皮肤黝黑。发量很少，每一根头发都想钢丝一般根根笔直。在他的右脸颊。一个长约10公分的刀疤。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
站的笔直的身体。即使身隔十数米远。但仍能感觉到一股强悍的气息迎面扑来。
“就是他？”黑衣短发男子微微转头看了一眼王想，声音有些嘶哑。
“没错，就是他。”宋秋看起来有些拘谨。
“人留下你走吧”说完便转身离开。
男子没有礼貌的行为。让宋秋脸色有些难看。
强行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转头对王想说道。
“你在这里好好学，我先走了，时间到了就来接你。”
“好的宋哥”王想也看得出宋秋有些不高兴。
随即宋秋便驾车离开了。
王想独自一人走进了院子。
王想穿过屋子走到后院。而此时屠谷，已经等候多时。
仔仔细细上下打量了一番王想。
然后一言不发，自顾自的打起拳来。
“这是？”王想开始没有在意。看了一会儿，却感觉出不对劲来，一套很简单的拳法。并没有多少复杂的动作。但在屠谷手中。却展现出一种疯魔，狂暴，一往无前的气势。
王想开始定下心来，仔细观摩。
渐渐的王想看的有些入迷。不知道什么时候屠谷已经停止了动作。来到了自己的身前。
“看出什么了吗”屠谷嘶哑的说道。
王想在脑海里想了半天措辞。
“我从您的拳法中，看出一种在战场上一往无前，有死无生的感觉”
屠谷的嘴角动了动。好像是在笑。又好像不是。
屠谷越过王想。在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
“你知道如果面对比你强大的敌人，你要用什么方法来战胜他吗？”
王想摇了摇头。
“你知道在战场上想要保住命要怎么做吗”
王想再次摇了摇头。
“你知道为什么于老让我来教导你吗？”
“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屠家这么多年来还能屹立不倒吗？”
屠谷一连串的发问。让王想有些发懵。
“要想在战场上不被敌人杀死。你就要不怕死，要想战胜比你强大的对手，你也要不怕死，别人踢了你一脚，你就要还他一拳，别人砍断你一只手，你就要咬掉他一根手指”
屠谷咧开大嘴，露出森白牙齿，看起来有些恐怖。
“我们屠家被称为金狮屠家，就是因为我们像狮子一样凶狠，不管面对什么样的敌人，我们都敢迎面而上。”
“而这种东西，就是你需要学的”
“您的意思是说，不管怎么样，先从精神上震慑住对手。”
屠谷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采。
“你说的话只对了一半，不怕死不代表不用脑，疯狂不代表着没有理智，真要像你说的那样做，你就是一个傻子，我肯定你会死的很惨”
王想脸色僵硬。脑门上闪过三条黑线。十分尴尬。
“自信”
屠谷的口中吐出这两个字。
“自信？”
“不错。自信才是根本，遇到强大的敌人你要有自信能够战胜他，在战场上你要有自信，能活到最后。”
“自信并不是盲目的，自信是建立在自己实力的基础上，对我来说，我有自信，即使是a级强者也杀不了我，这是一种对自己实力充分了解后的自信，而不是那种即使是a级强者我也能杀死的那种盲目的自信”
“而我教你的就是如何获得这种自信，至于能不能学会，就看你自己了”
听到这里王想用力握了握自己的拳头。
当天晚上。王想在付出了几十次爆头的代价之后，又收获了几十条实验记录。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王想就被屠谷叫起。
两人沿着小路爬到了山顶。
“啪”屠谷扔到地上一包东西。
王想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堆木头制成的武器。木剑，木刀，木枪……各种各样，应有尽有。
“选一把自己喜欢的吧”屠谷双手抱胸
思来想去，王想最后选择了一把木刀。
“挥刀1万次”说完屠谷不再理会自己转身下山去了。
“1万次？”王强感到自己的嗓子有些发干。咽了一口唾沫。
但却没有丝毫犹豫。从地上捡起木刀。挥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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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万次。王想累的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三个小时不间断的挥刀1万次。王想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双臂的存在了。
休息了一阵过后。王想抖抖嗖嗖的拿着木刀奔着山下走去。
看着已经回到院子里的王想，屠谷看了一下时间。面无表情的对王想说。
“以后每天多增加1000。”虽说累的时候已经没有知觉了，但王想还是点了点头。
看来王想没有丝毫犹豫，屠谷面色缓和了一些。